桂花之家內四處飄香,簡直成了一道奇景,一道因爲春天桂花開的奇景,
木晾更是興奮,他望着那滿園盛開的桂花,興奮的說道:“如此豔麗的桂花,我平生還是第一次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受到如此讚許,祝鞏只有開懷大笑了,
“木公子所言不虛啊,這裡的桂花都是四季開花的,這裡除了有佛頂珠之外,還有月月桂、日香桂,更有……”祝鞏說到這裡,突然停而不語,衆人有些不解,於是便都看着祝鞏,而這個時候,祝鞏笑着說道:“反正只要是能夠有的,我這裡幾乎都有。”
葉星見祝鞏這樣說,便知道其中一定不是如此,他到底想說什麼呢,更有什麼,
其他人似乎沒有注意到葉星沉思的表情,他們都又開始欣賞起院中的桂花來,
而祝鞏對他們介紹道:“剛纔遇到知音,只顧高興了,竟然忘記向諸位介紹了,這位是小女祝珠,對桂花的瞭解絕對不亞於諸位,你們若是喜歡,可相互聊一聊這方面。”
衆人向祝珠望去,只見此時的她有些嬌羞,更是生憐,狄小杰看到祝珠,眼睛都直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下人急忙跑來喊道:“老爺,不好了,那……那東西被人給偷走了。”
葉星聞此,便知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他則慶幸今天硬是拉着臉皮跟着花知夢來到了這裡,花知夢聽那名下人的話之後,擡頭向葉星望了一眼,
祝鞏卻開始着急起來,而且好像很懊悔,不停的在那裡來回的走來走去,葉星他們想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卻又一時不敢開口,
祝珠連忙安慰她的父親:“父親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將那盜賊給抓到的。”
葉星聽祝珠這樣說,好像他們知道那盜賊是誰,
祝鞏點頭,然後便要那下人帶着他去看看,最後留下葉星花知夢和木晾他們,不過祝珠卻也留了下來陪他們,
祝鞏走遠之後,葉星望着祝珠問道:“不知貴莊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祝莊主他如此驚慌。”
祝珠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葉星他們畢竟是客人,既然葉星問了,她也不好不回答,只好說道:“幾位不知,我們莊園內有一珍寶,結果被盜賊柳七郎給看上了,幾天前他送來書信,說這幾天便來取走,我父親接到這封信之後,是寢食難安,每天都將那寶貝看的嚴嚴的,一刻也不敢離開,剛纔家中下人來報,說柳七郎在府中桌子上留下紙條,說已經將他要取之物取走,我父親這已經去看了,因爲那件東西我父親藏的隱蔽,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
這祝珠說完了,可葉星他們卻聽得糊塗,他們不知道這寶貝是什麼東西,他們更沒有聽說過柳七郎是何許人也,
狄小杰忍不住問道:“這柳七郎是誰。”
祝珠解釋道:“柳七郎是活動在我們這一帶的盜匪,他經常搶劫富戶家的財寶,官府曾經通緝多次,可那些官兵卻連柳七郎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所以每次柳七郎作案之後,總是不了了之。”
狄小杰聽完之後,有些氣憤的說道:“這柳七郎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木晾卻說道:“不過我聽說那柳七郎把搶劫來的錢都分給了窮人,所以這裡的人都叫他俠盜柳七郎的。”
“哼,什麼俠盜柳七郎,不過是用欺世之名行一己私利罷了。”祝珠很是氣憤的說道,
而木晾見祝珠這樣說,也就自然閉嘴不言了,畢竟他只是客人,而他一向覺得,有些事情,說出來也是無用,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理解的,
過了許久,祝鞏從裡面匆忙的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更是難看,葉星發現此之後,便知道他的寶貝果真丟了,
“爹爹。”祝珠跑過去問道,
祝鞏點點頭:“被那柳七郎給盜走了。”
花知夢見此,便走向前說道:“我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祝鞏擡頭望着花知夢,連忙說道:“花姑娘有話只管說好了。”
花知夢點點頭:“祝莊主的寶貝被那柳七郎偷了,我覺得我們不是坐在這裡惋惜,而是應該採取措施,首先我們可以去報案,其次我們應該摸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找出柳七郎。”
花知夢說的這些本是很好的辦法,可祝鞏聽完之後卻連連搖頭,這讓衆人很是不解,
而這個時候,祝鞏解釋道:“諸位有所不知,被盜的只是幾粒桂花種子……”
祝鞏剛說到這裡,葉星他們便鬆懈下來,幾粒桂花種子有何稀奇,待這桂花結果之後,種子不還多的是,
可祝鞏卻接着說道:“不過這桂花種子卻不同於其他桂花種子,這桂花種子也是屬於四季桂的一種,叫天香臺閣,這種桂花很是獨特,花中藏葉,花中有花,而且呈臺閣現象,花冠裂片大而厚,是我見過最大的桂花了,這幾粒種子還是我用重金買來的,當時我只剩那些錢了,所以就只買了幾粒,等我回來之後準備好錢再去買的時候,那棵桂花樹卻被人用一把大火給燒了,我四處打聽,才從附近的人手裡又購得幾粒,如今我手上的天香臺閣種子,可以說是這世上獨有的了。”
葉星他們幾人都沒聽說過天香臺閣,不過聽祝鞏形容這天香臺閣的的花型,應該是很有觀賞價值的,而這種子只剩幾粒,那也就更加的珍貴了,
“既然如此,那祝莊主爲何不讓報官呢。”
祝鞏又是一聲長嘆:“幾位有所不知,這幾粒種子是我準備進獻給寧王朱權的,寧王朱權也喜桂花,聽聞我有,便派人來說項,我見如此,不如把這種子送給寧王,也好巴結一下寧王,於是我便給寧王送了封信,說等他壽辰之時,我親自去將種子送去,若將種子被盜的事情告知官府,寧王定然知道,而後寧王便會認爲我是不想將種子給他,才找的這藉口,如此一來,豈不引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