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住持的來訪讓衆人很吃驚,
不過當羅曼住持說明來意之後,大家又都感覺他們太大意了,
“各位施主,不知你們是否已經找到兇手。”羅曼住持來到葉星等人的船上之後,張開便問,
葉星等人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們這幾天只顧查找建叔了,把山佛寺的謀殺事情都給忘了,葉星請羅曼住持坐下,然後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已經有了線索,只是還不確定兇手是誰。”
羅曼住持並無想多知道些消息的意思,他雙手合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然後說道:“貧僧此次前來,主要是爲了凱瑟師弟的屍體而來,如今正是夏天,屍體腐爛的很快,如果再不做處理,我們山佛寺恐怕將飄滿腐屍的味道了,不知幾位施主是否同意我將凱瑟的屍體火化。”
羅曼住持說完之後,葉星才突然發覺他們有欠考慮,他們忘記考慮屍體是會腐爛的,
葉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如今已經可以證明,凱瑟是被人下毒而死,所以羅曼住持可以將凱瑟的屍體火化。”
有了葉星的這句話,羅曼住持也算是來得值了,所以他不再多說,便匆匆忙忙的告辭離去,
卻說羅曼住持離開之後,葉星他們幾人在船上突然意興闌珊起來,這幾天的事情,把他們幾人弄的焦頭爛額,建叔找不到,而且他們不知道建叔爲何要殺他們,除了這些,他們還有山佛寺的謀殺案,這些事情的確夠纏人的,
夜漸漸深了,衆人在迷茫和睏意之中睡去,
海面一如既往的平靜,偶爾的風並不能吹起浪來,外出的漁火忽明忽暗,似乎在暗示着什麼,
葉星等人的寶船上,有一兩個水手站崗,有一點情況,他們就會馬上高呼,
可這次,當他們被人殺死之後,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兩名水手撲倒在地,眼睛瞪的老大,好像不相信他們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了,
解決了兩名水手,整個甲板上突然靜了許多,幾名黑衣人飛身來到船上,然後向葉星的房間悄然挺近,
外邊有動靜,葉星聽到了,
可葉星雖然聽到了,卻並無任何行動,敵人殺死了他兩名水手,這次恐怕不只是站在窗外看看那麼簡單,
的確不止這麼簡單,那幾名黑衣人來到葉星的房間之後,便悄然推開門潛入了進去,他們的身影很快,腳步很輕,如果不是葉星功夫好,恐怕他們殺了葉星,他也不可能知道有人闖了進來,
那些黑衣人魚貫而入,而他們進入房間之後,一句話不說,提刀便向葉星砍來,他們似乎無需多言,只需殺了葉星,
幾柄刀齊刷刷的砍向了葉星的牀,當也只是砍向了牀而已,因爲在刀落下之時,葉星已經翩然翻身,從那些黑衣人的頭頂飛了出去,
葉星望着那些黑衣人淡淡一笑:“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殺我。”
那些黑衣人見一擊失敗,卻也不回葉星的話,仍舊奮力殺來,似乎不殺了葉星,他們便不肯罷休似的,
不過雖然如此,這些黑衣人仍舊有些吃驚,因爲葉星竟然知道他們來了,
打鬥一觸即發,葉星卻也不怕,只要打鬥開始,花知夢他們就一定會馬上衝過來,所以葉星很自信,今天的這些黑衣人,逃不了了,
廝殺,在葉星的小小房間裡展開了,那些黑衣人太多,似乎有些施展不開,而葉星在這麼小的房間打架,也覺得有些困難,
而就在廝殺開始沒多久,花知夢他們已經領人衝了進來,
如此,小小房間裡的空間就更小了,當廝殺仍舊在繼續,
廝殺繼續,小小房間的空間就變大了,因爲有廝殺便有死亡,死的人越多,空間自然就空了出來,
這些黑衣人的功夫很高,當他們小看了葉星和花知夢他們,所以他們敗了,敗的死了,
死的最後只剩下一人,
可就算只剩下了一人,那人仍舊沒有想過要逃,他們今天來,就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
那人被葉星他們給團團圍住了,可他卻仍舊哈哈大笑了幾聲,在這幾聲大笑裡,有着讓人難以明白的感情,
不過從這幾聲大笑裡,葉星似乎聽出了這人是誰,所以葉星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建叔。”
那人一驚,當隨即平靜下來,冷冷道:“沒錯,沒想到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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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星微微一笑:“這並沒有什麼難的,只是我沒有想到,你不僅沒有逃離錫蘭國,反而帶人來這裡刺殺我,真是太讓人吃驚了,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爲何要如此仇殺於我呢,我與你並不認識,本來找你,也不過想確定一下,你是否教過一個錫蘭人點穴手法,可你卻對我苦苦追殺。”
建叔冷冷一笑:“因爲你們都該死,朱棣小兒的人都該死,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與你們周旋到底。”
這句話後,建叔便突然再次殺來,他的殺勢很大,讓人難以招架,但也並非不能招架,殺了建叔,便能招架,
沒有辦法,葉星只能突然揮出雪舞劍,雪舞劍直入建叔胸膛,血順着雪舞劍流了一地,船板上的血把船板都染紅了,
建叔奮力掙脫雪舞劍,血從他的胸膛噴出,有不少濺到了他的臉上,可他已經無暇去擦了,又有誰在流了這許多血之後,還有力氣去擦自己臉上的血呢,
他死了,就這樣死了,死的無來由,死的突然,
可真的無來由嗎,葉星不相信,葉星想到了建叔說的那句話,朱棣小兒的人都該死,他爲什麼會說這句話,很明顯,他跟朱棣有仇,
一個大明人,怎麼會跟朱棣有仇,
是朱棣殺了他的全家,
可又不像,如果朱棣殺了建叔的全家,那建叔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勢力,在錫蘭召集這麼多大明高聲對他們進行圍殺,
如果不是因爲家仇,那唯一的解釋便是國恨,可建叔不像是元人,那麼就只剩下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