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是誰,大明的輔臣,鎮西公,首富,未來北美大陸的第一人,更是黃府當之無愧的男主人,被魏姿虛一腳撩到地上,怒了,“你作甚?”
魏姿虛哂笑一聲,“去了青樓,還想挨我睡?”
美得你。
想想就噁心。
黃昏沒好氣的道:“只喝了酒,況且我洗澡了的。”
魏姿虛還是沒退步,“不行。”
想一下,你那雙手摸過女伎的腿和胸,現在又要來摸我,而那些女伎的腿和兇是被其他男人摸過的,換算一下,我豈非被其他男人摸了。
哪忍得了。
黃昏無語,“你是不是想多了?”
魏姿虛冷笑一聲,“一個月內,別想碰我。”
黃昏嘿的一聲冷笑,“你在逼我?”
看我如何破進逼防守。
魏姿虛呵呵。
黃昏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在魏姿虛這裡樹立起男人的威嚴,這一次要退讓了,下一此就別想讓她聽話。
無所畏懼,起身,直接撲牀上去。
魏姿虛蹙眉。
黃昏這一撲渾身都是破綻,她只需一腳,一腳抵住黃昏的胸口,這傢伙就得落地上翻滾個大半夜,但畢竟是自己的男人。
捨不得。
或者一腳懟他第三隻腿的地方。
這當然更捨不得。
心思電光石火間閃過,魏姿虛往牀裡面一滾,讓黃昏的惡狗撲食撲了個空,旋即擡腿,將兩隻腿都壓在黃昏的肩膀上。
黃昏一時間動彈不得。
掙扎了一番,也不動,索性撲在牀面上,側首——這一側首可了不得,魏姿虛雙腿壓在黃昏肩膀上,又穿的短褲睡衣,這姿勢別提多誘惑了。
大腿深處是若隱若現。
關鍵是那雙練過一字馬的腿,精緻渾圓而結實,關鍵還雪白細膩,羊脂白玉一般,處處都在述說着誘惑和美好。
熱血倏然翻滾起來。
黃昏伸出右手抓住魏姿虛的左小腿,一個翻滾擺脫控制,旋即翻身坐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魏姿虛一拖,魏姿虛沒料到,猝不及防下被黃昏連帶着墊棉絮拖到了牀當中。
黃昏順着魏姿虛的腿倒下,壓在魏姿虛身上。
兩個人呈一個十字架的造型。
魏姿虛絲毫不遑,倏然伸手扣住黃昏的肩膀,“喲,跟我練?”
你還差了點意思。
但黃昏是誰?
這個時候精蟲上腦,不要太無恥。
立即鬆開魏姿虛的腿,將手伸到魏姿虛的肋下——撓癢癢這招,第一次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施展,魏姿虛控制不住的哈哈怒笑,扭滾着要掙脫黃昏的撓癢癢。
黃昏趁機見狀,調整姿勢,一下子將魏姿虛壓到身下。
心裡愜意。
這一次還不的重複在上清觀裡的情節。
魏姿虛,你逃得出本大爺的手掌心?
可惜。
黃昏低估了魏姿虛的決心,在上清觀那是故意讓着他,現在決心不屈服,黃昏那是魏姿虛的對手,但見魏姿虛雙腿猛然發力,右手以手肘脫住黃昏的腰腹,瞬間將黃昏掀到一邊,快如閃電的將枕頭拿過來,壓在黃昏胸口,然後同時起身,趁着黃昏去弄枕頭的時候,魏姿虛把蓋棉絮一掀,籠罩在黃昏身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蓋棺定論。
被棉絮包裹着,又壓了個人在上面,黃昏再無法掙扎。
黃昏怒視魏姿虛。
魏姿虛怡然自得,環抱着手,防止胸前風光被黃昏看了去,又壓了壓褲邊,好整以暇的盯着黃昏,還故意咬着嘴脣,一副請君來採攫的魅惑姿態,對着黃昏拋了一個媚眼,“小樣!”
話音未落,房門蓬的一聲被踹飛。
阿如溫查斯穿着睡衣,一手握彎刀衝進來,看見這局面愣住,“啊,我以爲有刺客,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阿如溫查斯又退了出去。
黃昏:“……”
魏姿虛:“……”
黃昏也不掙扎了,沒好氣的道:“你這是婚內暴力,會失寵的。”
魏姿虛冷笑一聲,“我稀罕你的寵?”
黃昏眼咕嚕一轉,“這樣,你先下來,我保證不對你毛手毛腳了,這麼晚了,我喝了酒,頭暈,我想睡了。”
魏姿虛呵呵一聲冷笑,“好,我相信,你睡罷。”
說完起身。
根本不給黃昏反應的機會,迅速下牀,然後出門,臨出門時,“我去阿如那邊睡,你也別想去找阿如,今晚個人自己睡!”
黃昏欲哭無淚,這都什麼事?
夫綱不振啊。
但是男人嘛,對於這種事就要鍥而不捨,臉皮得厚,所以黃昏恬不知恥的從牀上爬起來,大搖大擺的去隔壁了。
門被栓好了。
魏姿虛顯然不想開門,不過阿如溫查斯聽話啊,加上黃昏在外凍得直哆嗦,起來給他開了門,黃昏進去後,強行擠到兩個女人當中,然後又要毛手毛腳。
阿如倒是配合。
魏姿虛因爲有阿如在,也不好意思再對黃昏動粗了,但她也有辦法,很快從牀上起身,來到椅子邊坐下,倒了杯溫水,就這麼定定的看着兩人,笑道:“來來來,你們繼續,我就在邊上看着。”
阿如頓時羞了個滿臉緋紅。
其實兩女共事一夫,這事在大官人的要求下,阿如也經歷過了,按說不怎麼羞澀,但情形不一樣啊,現在被人這麼看着和大官人滾牀單,哪個女人受得了?
阿如也不幹了。
黃昏無語。
他算是服氣了,這魏姿虛別看是個女冠,特麼的竟然是匹小烈馬,反倒應該是小烈馬的阿如溫查斯,更像個溫婉小娘子。
服氣。
不得不承認,別說阿如溫查斯不能接受被人看着巫山雲雨,黃昏也不好意思——你魏姿虛要是摻和進來,大家一起,另當別論。
可你這麼當觀衆,當事人就很尷尬了。
沒奈何。
黃昏只得在阿如溫查斯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到隔壁去睡——這也是有深意的,暗示阿如溫查斯過來。
哪知等了許久阿如溫查斯也沒過來。
應該是被魏姿虛攔住了。
黃昏那個苦啊。
他也和朱瞻基一樣,輾轉難眠,最後索性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他也感冒了,期間還被朱棣叫去臭罵了一頓,要不是看他身體差到了極點,估摸着還要挨一頓板子。
更慘的是,黃昏的身體沒有朱瞻基那麼好。
所以他這一感冒就是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