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意亂情迷
趙敏看到陸皓山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一下子心軟了,一邊伸出纖纖玉手替他輕揉的脖子,一邊小聲數落他說:“你看你,這麼大的人也不會照顧自己,還是縣官大老爺呢,身邊連一個待女都沒有,那些衙役都是粗手粗腳,哪裡做得好。”
“是,沒有待女的確不方便。”陸皓山隨口應道。
其實上一任縣丞陳貴給陸皓山送了一名叫陳姿的婢女,同牀共枕卻各懷異心,這讓陸皓山每天都像活在做戲,感覺很累,再說陸皓山有很多秘密,身邊有信不過的人也很危險,除掉陳姿後,不少官員下屬有心送待女,陸皓山都拒絕了。
要是哪天秘密爆光,不用說,下場都很悽慘。
陸皓山躺在牀上,趙敏要給他揉脖子就要俯下身子,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陸皓山都可以聞到趙敏的髮香,由於陸皓山睡得有點靠牀邊,趙敏坐在牀上,兩人的肌膚隔着一層薄被子,此時房間裡沒有旁人,空氣中散發着一股**而又溫馨的氣氛,雖說二人表面裝作沒事,不過兩顆小心臟砰砰地加速跳動。
美人在旁,那張絕美的臉龐近在咫尺,肌膚如雪般美白、身姿如柳般柔軟、柔情似水吐氣如蘭,隱約間還從衣裳那一絲空隙中泄出一絲曼妙的春光,一想到眼前的美人兒很快就是自己的了,陸皓山心猿意馬之餘又有幾分得意。
除了老爹,趙敏也是第一次和男子獨處一室,心情忐忑不安之餘心中又隱隱有些期待,最好二人能說一些私密的話,卻有點怕兩人做一些逾越的事,可是兩人都中規中矩,又害怕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夠,不是有一個詞叫“情不自禁”嗎?
此刻趙敏的心情。就像熱戀中的女子,約會時生怕男友不來,男友來了又怕他亂來。
“還是找個待女吧,你現在受傷,我,我不能常來。”
陸皓山霸氣說:“那你就常來啊,反正我們已經訂了婚,哪個最嚼舌頭我打他的板子。”
“這樣不好,你是縣官大老爺,這樣打別人板子。對你聲名不好。”趙敏有些害羞地說:“這樣影響你的仕途。”
猶豫了一下,趙敏小聲地說:“不如我把香蘭留下照顧你,這丫頭心細、做事也勤快。”
“香蘭,小美女啊”陸皓山嘿嘿一笑:“你夫君務血氣方剛,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她收了。”
“收就收,香蘭是我的貼身婢女,等到嫁過來,她也會跟着過來的,早晚是你的人。不過”趙敏笑着說:“大人,你現在傷得不輕,起牀都難,你能行吧?”
古代有地位的女子嫁到夫家。多會帶上貼身婢女,這種貼身婢女也叫通房丫頭,一來可以照顧自己,二來在自己身體不適時陪丈夫睡覺。免得因爲自己不舒服而讓別的女子有可乘之機。
剛開始趙敏都有點擔心陸皓山傷得很重,現在看到他有說有笑,並不像一個重患者。知道病情並不像傳說中那麼重,心情放鬆之下,也有心思開了他一個玩笑。
陸皓山輕輕翻了一個身,示意按頸後的位置,不是挑剔,而是聽“你能行嗎”這句話後,原來就一直強忍的衝動一下子爆發出來,這句話不僅挑戰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更是某種暗示啊,再加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在眼前,一時間陸大官人心中升起某種衝動,下身一柱擎天,把那張薄薄的單被頂起一個小帳蓬,看起來非常不文雅,只能側身掩飾一下。
“好像是不行”陸皓山還想再享受一下美人按摩,只能繼續裝。
“哼,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趙敏有些鬱悶地說。
話完,感到好像有東西頂着自己,隨手去撥,一邊撥一邊說:“這是什麼來的,頂着不舒服。”
用手一摸,硬中帶軟的,心中好奇,下意識扭頭一看,那張俏臉一下子就紅了,下意識要離開,可是陸皓山一把抱住她的腰往牀上一按,然後翻身壓上,一下子把趙敏壓在身下,嚇得趙敏“啊”的叫了一聲,不過很快自己收了口:要是讓外人聽見,自己都沒臉出街了。
“你,你要幹什麼?”趙敏臉色潮紅,一臉緊張地說。
一下子被陸皓山壓在身上,雙手被按住,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趙敏有一種迷醉的感覺,陸皓山那堅硬的下身頂着大腿的位置,那種感覺好像要羞死人了。
陸皓山嘿嘿一笑,有些貪婪地看着那張無與倫比的俏臉,聞着少女的清新的氣息,得意地說:“娘子,剛纔你不是說爲夫不行嗎,然後又說我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現在就吃碗裡的給你看。”
訂了婚,趙敏自然就是陸皓山碗裡的菜,陸皓山故意把“碗裡”兩個字加強了語氣。
好吧,男友“亂來”了,要是別的女子估計早就嚇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可是趙敏卻是皺着眉頭,一臉奇怪地說:“你,你不是受了重傷嗎?那春和堂的華大夫也說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剛纔有鄉紳來看你時,你還是有氣無力的,怎麼現在突然這麼精神了?”
剛剛進房時,陸皓山把趙敏也嚇了一跳,那感覺像奄奄一息一樣,現在中氣十足、動作敏捷、眼睛精光四射、雙手強壯有力,和剛纔一比簡直就判若二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一向精明的趙敏也糊塗了。
“一看到我的夫人來了,這病馬上就好了。”
趙敏撇撇嘴說:“我要聽真話。”
“很簡單,其實一切都是假的,這不過是我設的一個局。”
“設局?”
陸皓山點點頭說:“沒錯,估計你也收到消息,不沾泥派人潛入四川,就在龍安府暗中活動,我想把他們一舉擒獲,斬草除根,想派人混後他們內部摸清情況後再把他們一網打盡,但是這些反賊非常狡猾,不能輕易近身,於是我和金柱合演了一則好戲,金柱受委屈,而我裝成重傷,這樣一來就可能裝病,而江油也會陷入一定的混亂。”
“那你的傷怎麼回事?很多人目睹你的摔破了頭,一頭一臉都是血,看到都嚇人,而春和堂的華大夫也說你傷得很重,至要休養成一段時間。”
“這個簡單”陸皓山輕描淡地說:“做一些血包綁在頭上,再用頭髮和帽子遮住,誰也看不出來,沒人會想到堂堂縣令大人會帶血包出街,倒地時輕輕一壓,那血包就破了,這血就流了出來,至於那個華大夫,更加簡單,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郎中,胳膊扭不過大腿,讓他說什麼他就得說什麼。”
“我明白了”趙敏冰雪聰明,馬上就猜出陸皓山的如意算盤:“像劉捕頭這種,正是那些反賊最好拉攏對象,而你重傷後,一來不理江油的事,有什麼事也不能順利運轉,這給劉捕頭很大的活動空間,也給那些反賊一個錯覺,以前江油現在沒人管,就是出了什麼事官府也不能很快做出反應,在別的縣着重打擊時,他們就會下意識地向這裡轉移,也只有反賊都引到江油,那功勞纔是江油的,到時就是不用跟衛所借兵,而牛頭山的糾察大隊早就磨好等着斬下這份功勞了,對不對?”
精算九章算術的女子,不僅冰雪聰明,邏輯性也極強,只是透露了一點信息,她馬上舉一反三,把陸皓山的小算盤都託了出來。
其實她只說對了一半,功勞是要的,不過陸皓山最大的目標,並不是升官,大明已經病入膏肓,只能推倒重建,對升官也沒了多少期盼,有自己這份手藝,也能產生足夠的便利,不誇張地說,那面以假亂真的錦衣衛令牌,有時比三品大員還好使,陸皓山挖空心思要做的,就是他需要江油這塊休養壯大的地盤,需要給糾察隊找一塊磨刀石。
老虎關在籠子裡,那只是有些威武的“大貓”,只有虎嘯山林、驅豹逐狼,站在食物璉的最頂端,那才叫山中之王,陸皓山從不幻想那小小的牛頭山只憑訓練就能訓練出威震天下的雄兵。
陸皓山點點頭說:“不錯,我的夫人,你真是太聰明瞭,來,賞你一口。”
說完,不由分說就在那張絕美的臉龐親了一口。
嗯,不錯,天生麗質,肌膚吹彈可破,要是一口親在那些胭脂上,那就大倒胃口了。
趙敏第一次被一個男子親吻,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雖說是未夫的夫君,也羞的滿臉通紅,連忙掙扎道:“你,你,放開我。”
陸皓山下面還是堅硬如鐵,頂在趙敏的大腿間,下面的美人越是掙扎,磨擦之下下身就越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一時間雙眼放光,緊緊按住趙敏的雙手,把她壓得緊緊的,趙敏只是一個女子人家,哪裡是陸皓山的對手。
越是掙扎越不對勁,趙敏嚇得不敢動了,有些顫抖地說:“皓山,你,你要幹什麼?”
“反正我們訂了婚,娘子,不如我們今天生米煮成熟飯好不好?”看着趙敏那張絕美俏臉,還有因緊張上下起伏的高聳的酥胸,陸皓山兩眼放光,呼吸聲越來越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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