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夫復何求
雖說香蘭是通房丫頭,早晚都是陸皓山的人,但是這是第一次,就是在貼身丫環面前,趙敏還是感到有些羞澀,讓她先行退下。
“是,小姐。”香蘭忍着笑,輕輕退了下去。
“啊”香蘭一出去,趙敏馬上驚叫一聲,陸皓山趁其不備,一下子把她抱坐在大腿上,手裡緊緊地抱着她的纖纖細腰,那張臉快貼到自己的臉上了,把趙敏嚇了一跳,生怕別人笑話,只是叫了一聲,馬上就用手捂着嘴巴。
“相公,你要幹什麼?”兩人貼得這麼近,趙敏都感受到陸皓山呼出的熱氣,那被熱氣噴到的地方,好像有一種庠庠的、痠軟的感覺,心跳也加速起來,身體有一種躁熱感,隱約中有點興奮起來。
感覺自己身上的堅冰,正被陸皓山的熱情熔化,又或者說,烈火點燃了乾柴。
趙敏看起來高挑,實則身子很輕、很柔軟,在寒冷的冬天抱着有一種曖曖的感覺,那種軟玉溫香的感覺,讓陸皓山感到一種很舒服,很想就這樣一直抱下去。
“幹什麼?當然是我家敏兒喝交杯酒啊。”陸皓山笑着說。 一邊說一邊倒了兩杯酒,柔聲地說:“敏兒,春宵一刻值千金,來,我們喝了這杯酒吧。”
趙敏在陸皓山炙熱的眼神下快要熔化了,輕輕點了一下頭,和陸皓山相視一眼,輕輕拿起酒,強忍心中的差澀和陸皓山的兩手相交,飲下了這杯期限待了十多年的酒。
“哈哈哈,等久了吧,來。”一喝完酒,陸皓山急不及待地一把抱起趙敏,不由分說大牀走去,把趙敏輕輕放在牀上。繼而一下子壓了上去,坐在趙敏的兩條粉腿上,雙手壓住趙敏的雙手,肆無忌憚地看着下的美人兒。
月下看花,燈下看美人,在燭光下,趙敏那張傾倒芸芸衆生的俏臉是那樣的嫵媚、動人,彎彎的柳葉眉,眼睛又大又漂亮,那眼眸就像寶石一般閃亮。瓊鼻、櫻桃小嘴,再配上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美得是那樣讓人陶醉,而趙敏是那種耐看的女子,越看越漂亮,越觀賞越有味道。
細長白嫩,猶如天鵝般脖子,再下一點就是那因緊張而上下起伏的酥胸,陸皓山看到。差點都流鼻血了,可能是太過緊張,趙敏一直緊閉着眼睛,陸皓山感覺到。被自己壓着的兩條粉腿都緊張得直打顫。 雖說很緊張,可是趙敏一直在是強忍着,對陸皓山的行爲表示默許。
拜了堂,喝了交杯酒。兩人已經夫妻,現在就要盡妻子的責任,侍奉夫君。反自己是他的人,還有什麼好逃的呢?
趙敏那種默許的態度,給陸皓山極大的刺激,一想到這個宛如女神的大美女,任由自己“欺負”,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尤物,以後就是自己的人,那如花的笑容,以後就只爲自己一個人綻放,陸皓山心中那股滿足感,簡直就沒法用語言來形容。
曾經看過一個有趣的調查,就是男子與女子交往,哪個時候男子最興奮,很多人以爲是兩人在牀上溶爲一體,達到最頂點時一泄千里的那一刻,可是結果顯示,實則男子最興奮的時候,就是女子同意上牀的那一刻。
“敏兒,你真美。”陸皓山鬆開手,輕輕撫摸着那張俏臉,有些動情地說。
感受到陸皓山的柔情,趙敏慢慢張開眼睛,盯着陸皓山柔聲地說:“相公,真的嗎?”…
“情人眼裡出西施,而你本來就美如西施”陸皓山一邊說一邊要親那誘人的小嘴。
“慢!”就在陸皓山快要親到那夢寐以求的烈焰紅脣時,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擋住了陸皓山的嘴巴,趙敏嫣然一笑:“相公,還有一關你沒有過呢?”
還要過關?
陸皓山鬱悶地說:“不是吧,還要過關?你們趙氏一族的人也太過份了,從村口到你家,足足過了十多關,把我刁難得不輕,現在還要過關,太不公平了吧?”
趙敏雙手捂在胸間,眨着眼睛,有些調皮地說:“那你還過不過?”
“好吧,這關要怎麼過,你劃出道來。”陸皓山有些無奈地說。
“嗯,也不爲難你,你是進士出身,都說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妾身還沒聽過你作詩呢,你就爲妾身作一首吧。”
趙敏看着自己的目光,有點像後世那些追星族對待偶像一樣,這年代的女子,心裡嚮往的是才子佳人的組合,對那些才華橫溢的讀書人非常偏愛,要不是自己在九章算術把她折服,估計也不這麼容易得手,不過細想一下,自己和她一起,討論得最多的就是九章算術,在詩詞方面還真沒有討論過。
好吧,女生都是任性的,爲了自己的“性”福,要配合還是要配合。
“好,你出題吧,爲夫接着。”
趙敏微微一笑,眼珠子轉了一下,笑着說:“你就隨意做一首,題材不限,不過一定要佳句才行。”
要想好詩,這還不容易,直接剽竊一首明末後的詩就行,陸皓山稍稍回了一下,很快就吟出一首自己很喜歡的詩句:“有了,敏兒,你可要聽好了,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
這是一首清朝詩人趙翼的的詩,名爲《論詩》,雖說這個人在歷史上名聲並不大,不過這首詩卻是寫得非常大氣、豪邁,特別是“各領數百年”這句,一下子把整首詩化腐朽爲神奇。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趙敏跟着品味着這句,整個人好像癡了,當聽到一首上乘的好詩,轉眼之間就從愛郎的嘴裡念出來,那種自豪是難以形容的,看着陸皓山,眼睛都晶晶亮了。
就像一個懷春chun的少女,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樣。
陸皓山得意地說:“怎麼樣,敏兒,爲夫這詩怎麼樣?過關了吧?”
“過關了”趙敏一下子雙手抱着摟住陸皓山的脖子說:“好一句各領數百年,這是何等的胸襟,這是何等的志氣,只有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才能作出這樣豪邁的詩句,妾身何德何能,竟然嫁與這樣的男子,相公,今晚妾身是你的人。”
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逗了,再一次被陸皓山折服,趙敏也動了情,決定無保留地向愛郎奉獻自己,才子愛佳人,佳人也愛慕着美女,話說哪個少女不懷chun?
陸皓山嘿嘿一笑,突然彎下腰,小聲地在趙敏的耳邊說:“敏兒,其實爲夫還作了另一首詩,要不要聽?”
“什麼詩?相公,你快說。”趙敏主一臉期待地說。
“那你聽好了”陸皓山嘿嘿一笑,開始在趙敏的耳邊吟道:“哥哥天上一條龍,妹妹地下花一叢。龍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澆花花不紅。”
趙敏面色一紅,沒想到陸皓山竟然作這種羞人的詩,不過她見多識廣,不僅不害臊,還主動在陸皓山臉上親了一口,用蚊吶般大的聲音說:“哥哥,你你快來澆花吧。”…
陸皓山一聽,剛纔一直壓着的衝動一下子爆發出來,二話不說,就重重吻了下去,吻在那誘人的紅脣上、吻在那如花般的俏臉上,然後順着那尖尖的下巴、細長的脖子就這樣吻下去,一邊吻那手一邊下下摸索,趙敏早就動了情,先是羞澀,慢慢變得主動,然後積極配合,一時間春色無邊,不什麼時候,兩個身上的衣服都已褪去,赤條條地纏在一起,在交纏中,陸皓山感受到一個溼滑的存在,用力一挺,重重地壓了上去
兩人如膠似漆,幾度風雨,直到三更時分,雲雨方竭,陸皓山在後背墊了一個厚枕,半躺在牀上,一絲不掛的趙敏,就像一隻小貓伏在陸皓山的胸前,眉間洋溢着幸福,嘴角掛着笑意,雖說經歷了女子到女人的陣痛,但也收穫了愛情的甘甜。
十八年的等侍,十八的堅持,終於等到了如花般綻開的一刻,趙敏感到,自己已是人生的贏家。
“敏兒,還痛嗎?”陸皓山溫柔地問道。
“相公.妾身”
陸皓山打斷她的話說:“又忘了,剛纔不是說了嗎,我叫你敏兒,你叫我皓山,不要叫得那麼生份,也不用自稱妾身,我們之間不分高低。”
“是,相公,不,皓山。”趙敏現在對陸皓山可是百依百順。
陸皓山心裡升起一股愧疚感,有些不好意思對趙敏說:“敏兒,其實,我有很多事你是不知道。”
自己的身份是假的,自己是來自後世,自己現在所做的,就是想建立一個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國度,處心積慮想謀反,成功的路還遙不可及,而自己踏過的每一步,充滿危險和變數,也許一步是天堂,也許一步是地獄,披荊斬棘、踏血而行,趙敏嫁給自己,那麼註定她的後半生要在動盪不安中渡過。
這對她很不公平。
趙敏摟住陸皓山的腰,在他胸前親了一口,淡淡地說:“不要說,什麼也不用說,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相公,你是我這一生的全部希望和依靠,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你若不棄,我便不離,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們分開。”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陸皓山聽了,緊緊抱住懷中的美人兒,抱得很緊、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