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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芝龍父子竟然跑來京師面聖?
朱健聽到小太監的稟報時也不禁愣了,心裡頭突然涌起一股衝動,把鄭家父子宰掉或先軟禁起來,把實力強大的鄭家艦隊據爲已有?
御用軍師宋獻策發出一聲輕咳,輕輕搖頭。
朱健心神領會,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幹掉鄭家父子容易,但想把鄭家強大的艦隊據爲已有根本不可能,只會把鄭芝龍的部下逼反,成爲大明強大的敵人,也會讓高傑等所有歸降大明的人寒心,這事造成的後果很嚴重,傻筆纔會這麼幹。
不過,話說回來,他即便知道鄭芝龍歸順後對大明還算忠心,且老老實實的窩在福建一帶當他的土皇帝,但任誰當皇帝,都對坐擁強大實力的軍閥心存忌憚,這也是他突然心生衝動的原因,鄭家父子自投羅網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宣。”
朱健強壓下心中的衝動,讓小太監把鄭家父子帶來,他挺好奇的,鄭芝龍好端端的突然跑來京師求見,就不怕哥把他給剁了?
他要藉機剁掉鄭芝龍的理由可是光明正大的,地方官員,特別是手握兵權的武官,若無調動的聖旨,是不允許擅自離開駐地的,輕者丟官,重者扣上意圖謀反的大帽喀嚓掉。
鄭芝龍到底有啥要緊的大事兒,敢冒着掉腦袋的風險跑來京師吶?
“罪臣鄭芝龍叩見皇上。”
在小太監的引領下,鄭芝龍父子來到御書房,鄭家父子一進來就叩頭先認罪,未有聖旨,擅離駐地,那可是要喀嚓滴,先認錯保命是必然的,當然了,他得高人指點,且已經走通了需要走的門道,所冒險的風險很小。
“鄭愛卿平身。”朱健右手虛引,好奇的打量跪伏在鄭芝龍身邊,一身錦衣華服,但還在流鼻涕的小盆友,這小傢伙就是日後大名鼎鼎的鄭成功?
“罪臣不敢起身。”鄭芝龍再度叩頭,開玩笑,天子還沒說恕你無罪呢,他哪敢起身。
“嗯,這是令郎福鬆吧?”朱健問道,他對鄭芝龍的態度還是相當滿意的。
“回皇上話,是罪臣的兒子福鬆。”鄭芝龍恭敬回答。
“給福鬆賜座。”朱健點了點頭,他和鄭芝龍合夥把持了海運生意,每月收穫大把的銀子,他當然要關注鄭芝龍,加上大名鼎鼎的鄭成功,那更是重點關注,知道鄭成功的別名很正常。
“謝皇上賜座。”鄭福鬆年紀雖小,還處在流鼻涕玩泥巴的年齡,但顯然有人教導過,恭恭敬敬的叩頭謝恩後,這才爬起,坐在太監搬來的椅子上,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傳說中的真龍天子。
“鄭芝龍,你可知罪?”得朱健眼神示意,王承恩尖着嗓子喝問。
“臣知罪。”鄭芝龍再度叩頭認罪,然後才緩緩的道明原委。
兒子福鬆頑劣,請了好幾個名師來教導,都被他折騰跑了,聽聞童子營是培育少年英才的訓練基地,日後連皇子皇孫都得進入童子營接受訓練,他想把玩劣的兒子送來培訓,每年贊助一百兩銀子,一直到鄭福鬆學成畢業爲止,另捐三百萬兩銀子給童子營,以盡綿薄之力。
一聽到捐銀子,朱健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老鄭家有錢啊,出手這麼大方,就衝這一點,就算是死罪,哥也得給你免了,何況這是鄭芝龍在向他表忠心,拿兒子來當人質呢,最重要的一點是可以把鄭福鬆洗腦成只忠心於他的狂熱少年,嘿嘿,大好事吶。
“朕恕你無罪,鄭愛卿平身,賜座。”朱健說道,心裡樂開了花,但面部是扳着的,要保持天子的龍威嘛,必須得扳着一副死人臉來威攝大臣。
生意很快談妥,朱健笑眯眯的收下四百萬兩銀票,心情大好的他在宮裡宴請鄭家父子,雖然只是一般的家常菜,份量不多,但受寵若驚的鄭芝龍感覺吃的是仙家佳餚。
第二天早朝過後,朱健親自帶着鄭家父子來到童子營參觀,鄭芝龍看過孩子們的訓練,既驚訝又開心,這哪是什麼遊樂天堂,簡直就是一座小軍營,訓練嚴格着呢,再頑劣的小傢伙扔進去幾年,就算不成人才也至少變得懂事,不讓父輩操心,好地方吶,難怪那幫勳貴都想方設法把自已的孫子什麼的都拼命弄進去,既表忠心,又討好天子,還能培養出一個人纔來,一舉數得吶。
鄭芝龍是樂了,小福鬆卻哭了,現在的小福鬆還是一個只會闖禍惹事的頑童,進童子營就跟進地獄沒啥差別,何況遠離父母,沒人侍候,還要進行各種訓練,對他這種小紈絝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不過,哭嚎得再慘也沒用,鄭芝龍可是非常強勢的主,拿眼一瞪,小福鬆被嚇得連哭都不敢了,乖乖的跟着教官進營,那一步三回頭的可憐兮兮樣讓人於心不忍。
鄭芝龍把兒子送入童子營後就悄然離京,他是喬裝打扮,悄悄跑來京師的,知道的沒幾個人,這事若傳出去,麻煩可大了,打自嚴厲禁海之後,等於是斷了那幫文官的財路,那幫文官可是把他恨之入骨,無時無刻不想找茬兒把他扳倒剁碎喂狗。
鄭芝龍走後,朱健把童子軍的大姐頭燕鐵男叫來,低聲交待了一番,小福鬆是未來的海軍人才,不許欺負狠了,好好教導,把他培養成材,最主要是忠心,忠心,再忠心,重要的話說三遍。
“義父您放心,鐵男保證讓他一輩子都記住童子營的快樂生涯,一輩子都對義父忠心。”燕鐵男笑嘻嘻道,自從被朱健警告過後,她在朱健面前就裝出一副笑臉,來表明她正在慢慢的改變。
朱健苦笑,有點同情的望了望小福鬆瘦弱的背影,這丫頭的笑容讓他感覺有點怪怪的,好象沒有這年紀的少女該有的純真,反倒有種地獄惡魔獰笑的恐怖感?
看着燕鐵男進營,他突然有種開心的感覺,小福鬆是鄭家嫡傳,等鄭芝龍不在了,會把所有的家財什麼的都交給鄭福鬆,他要做的只是把鄭福鬆好好洗腦,讓他對自已死忠就能解決這個讓他很頭疼的問題,簡單省事多了。
朱健依舊很忙,在忙着帝國民生、忙着和東林黨玩腹黑的同時,他的目光再次轉到了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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