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反正回我家才最有可能活下來!”壞丫說着,拉着野哥就往她們家那幾間竹屋跑。
野哥見壞丫那麼固執地認爲回她家最安全,於是就想,說不定壞丫家有什麼禦敵的有效佈置,唉,客隨主便,就跟這小丫頭一起吧,說不定還能多長一些見識呢!
野哥很快就被壞丫拉着跑進了他一個時辰前還在那兒睡覺的竹屋,壞丫迅速關上房門插好門閂,許久壞丫的小臉才重新變得正常起來。
那羣穿着奇裝異服的人一步一步地向竹屋挨近,他們走得很慢,彷彿每走一步都怕踩到地雷似的……
“他們爲什麼走那麼慢?”野哥望着壞丫,沒心再拿她開涮,所以就一本正經地問道。
“他們穿過的是我娘佈置的九道毒區,每到一道毒區內必須先判斷是什麼毒,等所有人都吃了解藥後才能前行。”
“五毒教的人不吃解藥也會中毒?”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白癡耶,五毒教的人也是人,不吃解藥當然一樣會死!”
“那他們什麼時候會靠近這座房屋?”
“應該很快,因爲他們很快就會破解這九道毒線,我娘並沒有用什麼詭異地毒藥,所以……”
五毒教的人腳步明顯加快了許多,只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那羣人就已經來到了距離竹屋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爲首的一個枯瘦矮黃,身穿一身紅黑亂搭長袍的人突然對着竹屋抱拳後朗聲說道:“屬下五毒教右護法杜鬆恭請聖姑大駕回五毒宮。”
“他們對你娘還真客氣耶,你娘爲什麼不願意回去?”野哥本來以爲一定會和五毒教的人有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廝殺,沒想到五毒教的人竟然如此客氣,竟然連五毒教的右護法都如此客氣的施禮,心中就更加疑惑起來。
“噓——”壞丫給野哥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用她的小手捏了捏喉嚨道:“你可是新晉右護法杜鬆?”儼然另外一個脫了童音的女聲。
杜鬆一愣,慌忙跪下說道:“正是屬下!”
其他人也趕緊跪地,那態度無比恭敬。
“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既然出了五毒教,我斷然不會再回去了。”
“聖姑,教主有令,讓屬下務必請得聖姑回去,所以……”
“如果我執意不肯呢?難道你還殺了我不成?!”
“教主確實這樣安排過屬下,不過,屬下還是希望聖姑能跟屬下回五毒宮……”
“還有沒有別的解決辦法?”
“如果把您的女兒交給屬下,屬下亦可勸教主不再追查聖姑的下落。”
“胡說!誰也不能帶走我的壞丫!”
“您再好好考慮一下,屬下不願意和聖姑動手……”
“我沒什麼可考慮的!”
“那就別怪屬下無情!”杜鬆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身邊的兩個身着黑衣大漢命令道:“你們兩個,上!”
那兩個黑衣人對望了一下,然後一提氣如箭一般向竹屋衝了過來,三十幾米的距離,竟然只是兩個飛躍,他們已經穩穩地站在了門前。
“怎麼辦?”野哥望着壞丫小聲說道。
“先迷倒再說。”
壞丫說着,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個細細的竹筒,竹筒後有一個精緻的拉簧,只見壞丫把筒口對着門縫,小手一拉拉簧,噗的一聲,一股白煙便直奔二人而去,那兩個人身子一晃,撲通、撲通兩聲竟然迅速載到在地。
“把房子給我圍起來!”杜鬆說着身形一晃,人已經掠到了中毒的兩個大漢身邊,只見他從身上摸出兩粒藥丸塞到大漢的口中,只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兩個大漢就已經爬了起來。
“多謝聖姑手下留情,留住了他們倆的小命。”
壞丫見被她迷倒的大漢已經醒來,臉色不覺大驚,但她還是假裝鎮定地說道:“知道就好,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如果我用上無藥可解的奇毒,怕是你們消受不起……”
野哥見壞丫唬得外面那幫人一愣一愣的,不覺有些興奮,衝動之下竟忘記了勾引未成年少女是違法的行爲,一伸手,像二十一世紀對付美女時那樣,習慣性把手伸向了壞丫剛剛隆起兩枚青杏的小胸脯……他媽的,還真有感覺呀,以後誰再敢說什麼青杏沒有面桃好吃,哥就見一個揍一個,見兩個揍一雙……
“啊——”壞丫的小身體一顫,嘴裡不覺發出一聲帶着顫音的嬌呼。
“你不是聖姑,快說!你是誰?”
“都怨你!”壞丫滿臉羞紅地瞅了野哥一眼,怪怨裡夾雜着那麼一些十三歲少女不該有的荷爾蒙的味道。
哎呀,完了,哥從不勾引未成年少女的一世yin名竟然毀於一旦,而且還毀在這大敵當前的時刻,看來哥簡直就不是人嘛,難道哥就是那傳說中老少通吃的愛神?
“是不是小聖姑在屋裡?”杜鬆猶豫了片刻,便帶着狐疑問道。
壞丫見自己徹底暴露了身份,索性也不再裝年親的聲音,於是就扯開喉嚨叫道:“什麼小聖姑,我壞丫和你們五毒教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們都給我滾得遠遠的!”
“果然是小聖姑……你們兩個把門撞開!”杜鬆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對付一個小丫頭,應該容易多了。
“是!”杜鬆身邊的兩名屬下提着刀就向房門劈去。
他媽的,就這麼薄的木板門哪裡禁得起這樣的兩個熊瞎子一樣壯實的大漢拿刀劈呀,看來他們知道壞丫的母親不在,心理上一點兒忌諱都沒有了,這是什麼世道呀,這不是明目張膽拐搶兒童嗎?看來今天這事就是豁出性命也要跟他們鬥一鬥了,想到這兒,野哥沒等兩個大漢的刀劈到門上,就自己打開了屋門,閃出後,又迅速關上房門。
迎面就是已經劈到了半空的鋼刀,不過看他們那種玩刀的水平,野哥就知道是絕對下三爛的三腳貓功夫,不過,這應該也算正常,五毒教向來是以毒致勝的門派,武功,當然要弱得多了。野哥微笑着,雙手向外只那麼輕輕一撥,兩個大漢便連人帶刀滾向了一邊。
野哥聳了聳肩,面帶不屑地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人笑到:“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出來混?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滾蛋比較好!”
“我們跟你拼了!”地上的兩個人一骨碌爬起身,提起刀就朝野哥腦袋上砍,力氣倒是不小,不過,那水平可就差遠了,野哥微笑地等他們刀劈到面門了,纔將身子迅速一閃,右腳則迅速向二人踢去,只聽啪啪兩聲,那兩個大漢還沒來及叫喊,就已經飛到了遠在二十米開外的杜鬆腳邊。
杜鬆看了一眼在他腳邊打滾的兩個人,有些不滿的哼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爺爺!”
“你——”杜鬆一聽野哥出口便罵,火不由得往上直撞。
“你瞪什麼眼?你給他當孫子還不一定配呢?”
是壞丫,她打開了房門衝青筋暴跳的杜鬆瞪着眼睛,然後小鳥依人的靠在野人身上。
“小聖姑,你——”
“不要叫我小聖姑,要叫,至少也要叫我奶……”壞丫的奶字剛出口,突然想起野人剛纔自稱是杜鬆的爺爺,於是臉一紅,另一個奶字就沒有吐出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