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下徹底玩完了,看來再呆在藤筐中裝蒜是不大可能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直接跳下去當面鑼、對面鼓地面對自己這未來的老丈人算了。
野哥身子一動,剛想要縱身出去,沒想到卻被坐在腿上的筠兒使勁摁住,由於剛纔的注意力一直在淳于涼和野哥今世老媽柳依霜身上,所以,野哥並未覺得筠兒滾圓的翹臀正在他身體的某個部位的上方,如今,筠兒使力壓住不讓他有所動彈,這纔想起原來有個美女正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因爲筐中的空間實在狹小,所以筠兒在阻止野哥跳出藤筐時只好藉助腰腿的力量,所以在使力的那一瞬間,俏臀便有些向下使力,野哥被筠兒這一擠一壓,瞬間便來了感覺,於是藤筐在野哥難以控制的騷動力下更加劇烈地晃動起來……
筠兒本來只是在阻止野哥暴露身份,沒想到野哥卻瞬間發起騷來,一根硬硬的東東直頂筠兒的下體……
靠!你他媽的什麼人呀,偏偏在快要被淳于涼發現時你騷起來了,你這不是害姐跟你一起送死嗎?不過此時似乎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所以筠兒也做好了跳出藤筐的準備。
淳于涼見那片茂盛的吊蘭晃的厲害,沒等柳依霜阻攔,便捏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吊蘭處打去,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後,茶杯突然被一把伸出的寶劍擊了個粉碎,緊接着便有一個荷白色服裝的人影破窗而入。
淳于荷!野哥激動之下,差點兒沒有叫出聲來,筠兒一看身下這傢伙今晚上實在是激動起來沒完了,另外,臀下也被他翹起的長槍頂得難受,所以伸出玉指啪啪兩下便點了野哥的穴道,因爲穴道被封,四肢再不能動彈,嘴也在瞬間發不出聲來,所以佈置在藤筐周圍的吊蘭終於在淳于荷落地之後不再晃動。
“小荷,是你?”淳于涼見窗口的吊蘭竟然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淳于荷推窗戶給晃動的,所以便冷哼了一聲重新坐下來問道,“這裡護衛森嚴,機關重重,你是怎麼進來的?”
淳于荷盈盈嫋嫋來到淳于涼麪前,盯着淳于涼道:“爹,這個女人是誰?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先回答我你是怎麼進來的!”淳于涼見淳于荷不回答他是怎樣進來的,反而質問起他來,於是便怒道。
“有什麼好回答的,不就是幾個守衛和一個佈置了一些機關的破林子嗎?你以爲這些就能阻擋住你女兒我嗎?”淳于荷看着淳于涼道,“我四處溜達時發現這座從上到下全都塗滿紅漆的小樓很好看,所以就進來了,誰知道竟然在這兒見到了傳說中的殭屍,而且還有許多黑衣武士四處佈防,因爲懷疑這裡的人跟關外的堯裡瓦斯有關,所以作爲大明的一代俠女,我不得不進來看看。”
“那些黑衣武士和殭屍真的就那麼不堪?”淳于涼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地盯着淳于荷問道。
淳于荷臉色微微緩和一些後說道:“當然不是,只不過女兒在院牆邊偷偷進行了觀察,發現那些黑衣武士巡邏是有周期的,而那些殭屍並不巡邏,只是在聽到那座陣中有響動時纔出來巡查,所以,以女兒的輕功功夫,躲過他們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你又是怎樣穿過那片機關重重的竹石陣的?”淳于涼問道。
淳于荷道:“這個陣佈置得的確很高明,就算陣中不佈置什麼機關暗器,女兒也不可能穿陣通過,但是,這座陣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能夠擋住地面,卻擋不住天空,所以,當女兒發現從陣中根本就是死路一條時,我就跳上白楊樹的樹梢,一路輕輕鬆鬆就進來了。”
“你有沒有遇到一黑一白兩個老頭?”淳于涼皺了下眉問道。
“什麼老頭不老頭的,我沒有看見。”
“你果真沒有看見?”淳于涼盯着淳于荷地眼睛冷冷道。
“沒有。”淳于荷同樣冷冷道,“你的問話我已經回答完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話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這位阿姨是誰嗎?”淳于涼輕輕擡眼看了一眼柳依霜道,“她就是當年我的義兄葉劍飛的結髮妻子柳依霜。”
淳于荷一愣,旋即來到柳依霜的面前,盯着柳依霜看了一會兒道:“果然是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如果不是我爹說您就是當年傾倒無數江湖英俊的絕代美女柳依霜,我還真以爲你只不過是比我大上三兩歲的姐姐呢?”
柳依霜也擡眼盯着淳于荷看了一會兒後,微微笑道:“早就聽說賢侄女武功超羣,美貌傾城,如今親見,果然名不虛傳,如果賢侄女喜歡這裡的話,可以跟阿姨一起住。”
“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住在這兒?”淳于荷盯着柳依霜問道。
柳依霜看了一眼淳于荷道:“我被人困在這座紅樓裡一十八年,夜夜青燈苦守,我倒想出去,可是我又沒有賢侄女你這般高強的武功和智慧,我不住在這裡又能住在哪裡?”
“你是被人困在這裡的?難道你不是傳說中沙頭堡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神秘堡主?”淳于荷盯着柳依霜突然冷冷道。
“我只不過是一隻被人關在籠子裡的鳥,什麼殺人不眨眼的堡主,一切都是江湖傳言罷了。”
淳于荷見柳依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便以爲她是在故意示弱,於是就冷哼一聲道:“哼!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當年用美貌迷惑劍神葉劍飛,然後指使葉劍飛去殺死許多武林門派的掌門,後來葉劍飛死了,你又選中了我爹,然後這些年來我爹一直都在你的操縱之下做事,是也不是?”
“小丫頭果然伶牙俐齒,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操縱了你爹?”柳依霜喝了一小口茶,不溫不火道。
“請問當年葉劍飛被殺之後,你去了哪裡?”淳于荷盯着柳依霜的眼睛問道。
柳依霜優雅地微笑道:“我被你爹秘密帶到了位於揚州的你家氣派的深閨中躲避追殺,那時間你還不到一歲大,據說比我兒子小凡小了一個多月,當年我還抱過你替你娘餵過你奶。”
“我問你,我娘是什麼時候死的?”淳于荷繼續問道。
“在我到你家大概兩三個月的時候故去的。”柳依霜慢慢說道,“你娘是個溫柔賢淑的女子,雖然和她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很喜歡你娘,也很懷念曾經在一起過的那段簡短的時日。”
“喜歡我娘?”淳于荷冷冷道,“恐怕是喜歡我娘死吧?”
“小荷,你不要亂說,你孃的死跟你柳阿姨沒有關係!”淳于涼見淳于荷語帶挑釁,便阻止道,“你娘確實是得了一種罕見的病症不治而亡的。”
“得了罕見的病症?”淳于荷嘴脣顫抖道,“什麼罕見的病症可以讓我娘死後骨頭都變成黑的?!”
“小荷,你不要亂說!”淳于涼厲聲道。
“我沒有亂說!”淳于荷道,“因爲我聽我以前的奶媽曾經說過,我娘健健康康的,突然有一天晚上就暴斃身亡了,而且我孃的隨身丫鬟也在之後突然神秘消失,我一直都懷疑我娘是被這個女人毒死的,但是,我一直不想去打擾我娘休息,所以,一直都沒有動手,但是,如果讓我娘就這樣含恨九泉,我娘一定會死不瞑目,所以,在前些日子,我就回揚州偷偷打開了我孃的棺槨,結果,我發現我娘胸前的肋骨斷了幾根,而且肋骨上還有一些發灰,很像是被什麼人用掌打死的。巧合的是,在前些日子堯裡瓦斯帶人侵入玉門關,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五毒教的教衆全教出擊,在玉門鳴沙山一代大戰堯裡瓦斯,本來堯裡瓦斯已經落敗了,可是就在最緊要的關頭,一個人帶領着一羣殭屍趕去增援堯裡瓦斯,反而在混戰中滅了五毒教。”
淳于涼翻眼看了看淳于荷道:“你孃的死跟堯裡瓦斯怎麼會扯上關係呢?什麼殭屍不殭屍的,你說話什麼時候變成這種找不到重點的風格了?”
“我還沒說完呢,等我說完了,自然就有聯繫了。”淳于荷看了一眼淳于涼道,“其實單單靠那些殭屍,根本就不可能讓五毒教滅教,之所以導致五毒教滅教的據說是帶領殭屍的一個蒙面黑衣人,那人練成了傳說中的骷髏掌,五毒教的那些武功高強的掌門護法們無一例外都是死在骷髏掌下,我曾經扒開五毒教的那座集體墓穴偷偷查驗過,被骷髏掌擊中的人全身幾乎絕大部分地方的骨骼全都如火燒過一般變成了酥脆的炭條,比對我娘當年中的那一掌,應該就是同一人所爲,只不過我娘中掌時,那害我孃的人還沒有練成骷髏掌而已,這其中最明顯的聯繫就是救堯裡瓦斯殺五毒教的人帶領的是殭屍部隊,而這座宅院中也有殭屍護衛,難道這也是一種巧合?”
淳于涼的臉色凝重地望着淳于荷道:“可是,小荷,你柳姨一個女人家怎麼也不可能會練成那種可怕的武功吧,這件事等明天武林盟主接班人選好之後,爹好好替你查查,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先殺了你娘,然後又在十八年之後製造了五毒教的慘案,爹定然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