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十支?”
“太少了吧,爲什麼不擴大生產!”
“要不先停止實驗吧,或者等生產效率增長了在實驗也可以!”
“需要提供幫助嗎?我這邊還有一個生物學研究團隊!”
“……”
一聽到產量只有三十支的時候,現場議員們直接炸鍋了。
就連東方議員們也是如此。
三十支看上去不少,可如果換算成歐美人種,只夠給十五個人注射的,而且還是在完全停掉實驗的情況下,雖然換算成東方人種可能數量多一些,但是東方人本來就很多啊。
就比如南宮浩所在的南宮家族,單單複姓南宮的就超過數百人,如果整個議會東方財團所有人算起來,估計人數能破五千,歐洲那邊能好一些,但是人家用量也大啊。
一個月三十支,一年才三百六十支,那豈不是說,如果產量不增加的話,要想議會成員所有家族都受益的話,最少要十年以上!
乖乖!
十年啊,人的一生有幾個十年!
“安靜一下。”
葉星輝淡定的開口。
衆人瞬間閉嘴。
“首先我說一下,產量不是不能提升,不過現有技術就是這樣,而且實驗數據也沒有完全,所以現在並不是研究產量的最好時期。”說着,葉星輝掃了衆人一眼,繼續道:“暫時我打算將這三十支分開,除了十支用於沒月的固定實驗份額,餘下的二十支大家可以申請,這一點不分東方人還有歐美人,但有一點,同一批申請議員中,按照層級只有一次優先權,也就是說,核心議員擁有首次申請權限,參議員次之,列席議員再次。”
“另外,因爲原料問題,每支基因優化液售價500萬,計一點貢獻值!”
“你們還有什麼疑問沒有,可以提。”
葉星輝淡淡道。
會議室內一陣安靜。
申請優先權這一點大家沒什麼異議,畢竟身份擺在那呢,人家就是在議會地位高啊,而且也只是一個批次優先而已,整個議會四十多人,第一批次末尾也最多就是晚個一兩月,大家都能接受。
不過就是有一點,一支500萬,貌似有點高了。
於是衆人私下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第一個站出來。
“議長。”
東方文何不得不站出來。
“請說。”葉星輝道。
“我想說一下,500萬一支是不是價格過高了,我們東方家族有六七百人,按照這個價格算,豈不是要花去三四十億?”東方文何硬着頭皮說。
葉星輝搖了搖頭:“人的生命是無價的,這一點我相信大家應該都有共識,首先,咱們議會可以爲在做所有成員謀福利,也可以讓大家一起賺錢走向光明的未來,但是卻不意味着會以犧牲我們葉氏財團的利益基礎上。”
“就這麼小小的一支基因優化液,如果流到外面,你們猜會有多少人願意出高價購買?”
這一刻,葉星輝的回答不止是跟東方文何訴說,還是在告訴大家,基因優化液是屬於葉氏財團的,而不是議會共享物。
“議長我沒問題了。”
東方文何點點頭落座。
“好了,我就是就事論事,也沒有針對誰的意思,還有,等基因優化液證明沒問題,產量也增加後,價格會下降,如果大家急迫的話,可以早一些購買,不急的話,等產量上來了在購買也是一樣的。”葉星輝再度說道。
衆人再無異議。
...
次日。
索萊爾·埃爾乘坐私人飛機悄悄降落在某機場,然後乘車前往一號研究所。
葉氏財團。
葉星輝辦公室內,柳含煙和趙優雅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趙優雅道:“葉總,這件事是不是太過冒失了,索萊爾·埃爾畢竟是議會核心議員,如果他出現什麼問題,恐怕對我們議會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可索萊爾·埃爾是自願的,我難道直接反對?”
葉星輝搖搖頭。
他有什麼辦法,難道不允許索萊爾·埃爾注射基因優化液?人家連後事都安排好了OK?
索萊爾·克希亞!
又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女人!
以前葉星輝就跟克希亞見過幾次,從交鋒,到友好,他體會到了克希亞的手段和雷厲風行的辦事態度,不得不說,某些方面來講,她比議會成員的那些老傢伙要堅定的多,也更有魄力!
或許是她夠年輕吧!
“那劉亮注射基因優化液的事情呢?索萊爾·埃爾的事纔剛剛開始,如果劉亮在出問題,一號研究所豈不是一團亂麻?到時候葉氏集團,領航電腦恐怕都會出現問題。”
柳含煙皺眉道。
她和趙優雅都覺得葉星輝做的安排太過沖動了。
“你說的有道理。”
“那就拖啊,等索萊爾·埃爾結束再讓劉亮注射……”
柳含煙話還沒說完,就見葉星輝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
“喂,是葉總嗎?”
對方問。
葉星輝道:“是我,米建軍所長,我問一下,如果將一號研究所後續的研究項目跟你這邊二號研究所做一個短期交接有沒有問題?”
“額!”
米建軍一愣,然後大聲道:“葉總放心,我們這邊雖然項目很多,不過接過來一號研究所的項目沒問題,不過需要增加一些人手,最好讓一號研究所的研究員借調過來,這樣也有利於我們接下來的工作!”
“想得美,我就是問問。”
葉星輝電話一掛,擡頭玩味的看向柳含煙和趙優雅。
這倆小妮子在他面前眉來眼去的,不就是想二VS一反對自己麼,他又不是瞎子。
而且他做出的這些決定都是經過考慮的,並不是像柳含煙想的那樣,衝動的產物。
首先,劉亮提出申請,他作爲一號研究所和葉氏財團的功臣,葉星輝能反對麼?哪什麼反對?那小潔也是研究所老人,葉星輝對她的能力從不懷疑。
人家劉亮連工作都給你安排的妥妥帖帖漂漂亮亮,你怎麼反對,那豈不是涼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