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總盯着我看啊。“花想容被高闖看得渾身不自在嬌嗔道。
高闖哦了一聲但眼睛不動花想容感覺他的眼睛裡長了一雙手似乎早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了他要看的根本不是衣服而是衣服下的身體。
“別看了!”
“我不看你難道去看鄭和?那樣纔不正常而你就哭去吧。”高闖道伸手欲拉花想容。
花想容一躲高闖一個沒抓到卻一把摸到她的腰上。這衣服的上衣非常短只勉強遮住胸部下面是低腰裙露出了肚臍整個腰部是光裸的高闖火熱的掌心貼在那光滑的皮膚上兩個人都短促的吸了一口氣有點受不了。
這一個多月他們各自有各自的事尤其花想容常常在岸上一呆就是幾天兩人這麼多日子沒有親熱都非常想念對方尤其高闖簡直無法忍受了。此刻氣氛瞬間曖昧他的手不老實的從花想容的腰部滑到他更渴望的地方。
花想容被高闖挑逗得身子軟、燙但還是後退了一步以最後的理智道:“別鬧了呆會伊爾汗王要來有好多貿易上的事要談鄭大人要求我在場。”
“你也說是呆會兒了我們不如現在——”高闖又纏了上去含含糊糊地說。
“真的不行。”花想容費力的擺脫糾纏“最多我答應你晚上早點回來然後隨你——啊你不要咬啊會被看到的。”
高闖哪裡肯聽一直不肯放手花想容被逼得滿屋子躲可是根本躲不開。最後只得開門跑出去想去找公主。高闖沒料到花想容會跑出房間愣了一下後就追了出去。
兩人在甬道上一跑一追都沒注意拐角那邊有人聲傳來當跑到前面的花想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和迎面而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那個人顯然沒有料到在禁區這面會有人橫衝直撞兩人撞了個結實不過花想容明顯瘦小了些所以呯的一聲坐到地上驚愕的擡頭看着來人。
挺高大的黑眼睛、黑鬍子、一身白袍、一臉尊貴、身後有好幾個武士模樣的人跟着鄭和神態謙和的陪在一邊。雖然花想容沒有見過這個人但一下就認出這位被她撞得一趔趄的人正是霍爾木茲之王伊爾汗。
一瞬間花想容沒有反應過來就呆呆地坐在地上其他人也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呈現着不同的神態。那些武士對她怒目而視若不是被伊爾汗王和鄭和擋住了去路大概會馬上把她亂刀分屍鄭和一臉尷尬而那個伊爾汗王卻兩眼亮地看着她末了還伸出了手說了一句什麼花想容迷糊之中聽他好像說的是:來自天朝的珍珠起來吧。
花想容給撞暈了。下意識的要伸出手讓伊爾汗王把她拉起來幸好珍珠的主人及時趕到一把把她拖起來藏在身後。
“鄭大人。高闖告罪這就退下等您辦完正事後再來領罰。”因爲有外人在場高闖恭敬地道把花想容扒拉到自己身後以自己高大的身軀擋住伊爾汗的目光。他現在無比後悔。爲什麼要讓花想容穿成這樣呢。爲什麼還逗得她跑出了船艙?這個什麼汗的國王明顯見色起意了。
話說這會兒的花想容是太美了身材絕佳。容顏甜美被他逗得一臉潮紅如果不被她吸引簡直就是不男人。可是不管他是什麼王也別想染指花想容。
她是他的!她常說他是土匪而強盜頭子的老婆沒人搶得走。
鄭和咳了一聲“伊王殿下本官律下不嚴多有冒犯請您海涵待與您商談完國事必嚴懲不貸。”
他說完譯官馬歡就把這些話譯了過去語氣極爲恭敬。高闖本來心裡氣伊爾汗一直試圖把目光穿透他的身體看向花想容可是在鄭和麪前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因此一直垂着頭可儘管他垂着頭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還在往自己身後瞄。
伊爾汗王說了句什麼高闖豎着耳朵聽馬歡地翻譯說是想讓花想容歌舞表演一番。
高闖的拳頭都握起來了如果不是身後的花想容拉着他很可能揍上伊爾汗一拳。他高闖的心肝寶貝呀給他去娛樂用?讓他的眼睛看遍全身?他現在宰了伊爾汗的心都有。
“伊王殿下此女乃我手下一名將軍的內眷今天多有冒犯但實在不便拋頭露面。我大明天朝乃禮儀之幫這等事情是不做的想必殿下也能明白。大明船隊遠道而來船隻簡陋如果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原諒。”
高闖沒有擡頭但拳頭放鬆了因爲鄭和說得不卑不亢給了伊爾汗一個軟釘子也證明鄭和不會爲了利益把花想容獻出去。不過他還是要提防點儘量帶花想容離伊爾汗遠一點爭取快點熬過這一個月然後回到金陵繼而回到現代去。
算一算應該差不多快到扭轉時空的時間了。
這個插曲讓高闖極不愉快不過好在鄭和夠意思幫他罩着沒讓花想容參加和伊爾汗地會談什麼的反而伊爾汗一要來就提前通知高闖讓他帶花想容上岸去。高闖覺得自己是因禍得福吧和花想容就如同出來旅行的小情侶一樣感情似乎比吵架前更近了一層。
這天兩人逛得遠了一點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馬市。遠遠的高闖就看到一條高大的黑色身影在金黃色土牆上的掩映下走來走去正是那個讓他煩了很多天的阿斯。如果說伊爾汗對花想容的覬覦讓高闖感到生氣的話阿斯和花想容間那種朋友的感覺卻讓他感到緊張。他有時想如果花想容不是先遇到他這個阿斯很可能奪得花想容的芳心。雖然那天只有一眼但高闖覺得他們中有惺惺相惜的感覺特別是想到他們之間有那麼多話題而且還互相教對方本國的語言。
“我們先回去。”他想盡快帶花想容走身後卻已經傳來一個深厚的男中音是阿斯在叫花想容了。而花想容還沒有回答遠處就傳來一聲尖銳地呼哨接着馬市周圍塵土四起。
“怎麼回事?”高闖看周圍的人非常慌亂忙問。
“他們說——馬賊來了!”花想容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