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廟中留宿

“兩位大人,主意朕可都是給你們出好了,你們若是礙於面子朕也沒辦法了,反正現在陳先生就是覺得你們只是看中了他這個皇親國戚的身份,根本不是想給女兒找個好人家,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家爲什麼要接受。”

鄭澤和李友通無奈地笑了一聲:“自古婚姻父母做主,我們父母出面怎麼就成了看中了他的地位,也怪我們太心急了一些,他的父母不在身邊,這件事自然是請媒人好一些。”

陳承安出了汝州,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他的年齡和閱歷完全還不能適應這一切,越是在軍事上超出常人能以毒辣的眼光看穿一切就越想要挑戰一些不能違背規矩,這是所有天才的通病,他們擁有過人的天賦,所以不想要屈服於世俗的規矩。

程孝廉算是個異類,因爲他孤身一人起兵,在軍中擁有無上的威信,所以他能夠用自己的意志改變一些東西,而朝中的臣子在沒有觸碰到他們忍耐底線的情況下也能容忍程孝廉的種種,但是陳承安未必能夠跳出這個枷鎖。

既然識字便會讀書,既然讀書自然不會只讀聖人之書,小說之中的郎情妾意也曾讓陳承安嚮往不已,所以他渴望能夠在落魄的時候遇見慧眼識英雄的奇女子,縱使退一步遇到一生所愛也好,如今爲了大局便要委屈去全,若他是個庸碌之人便也就罷了,偏偏是個驕傲的人,所以定要生出反抗的心思。

程孝廉當然也比較理解他的心思,所以給了鄭澤和李友通兩個人建議,只是他們兩個覺得祖宗之規矩不可違背,自然不肯讓自己女兒去做那些事。從程孝廉的後世眼光來看,陳承安一輩子都不娶妻也沒什麼關係,但是既然他做到了這個位置,以後會有更多的人惦記他,程孝廉希望他能找一個不會在朝堂的翻起風雨的岳丈,若是萬一碰到個有野心的早晚會被拖下水。

陳承安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座寺廟跟前,這寺廟看起來倒是有些蕭索,不過也難怪,滿清入關之後,漢人教派衰落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這個時候身後的錦衣衛已經走出來了兩個人,扮作陳承安的侍衛分立左右,他們倒也不怕別人看出身份,這麼晚一個讀書人出門,身邊有兩個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陳承安伸手在廟門上敲了兩下,裡面立刻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哪位施主夜中前來,家裡出了什麼事?”

原來這寺廟自從滿清入關之後的香火便不太旺盛了,所以僧人們也都自學了一些醫術,下山幫人看病,再加上廟裡種些果蔬糧食,總算不至於餓死。

陳承安愣了一下:“家中並無事情,只是趕路到了此地,找不到旅舍,希望藉此方便之地住宿一宿。”

廟裡的老僧也沒怎麼思索便打開了廟門,在他看來,廟裡除了那座鍍金的大佛也沒什麼值得賊人惦記的,根本不會有人願意來他們這裡劫掠。

廟門打開之後看到是位讀書的相公,身後還跟了兩個家僕,老僧咳嗽一聲:“好在如今是夏季,否則廟裡也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們隨我來吧。”

陳承安他們跟着來到了兩邊的客房之中,老僧伸手一指:“右手邊的客房都空閒着,算不得舒適,但勝在乾淨,你們自行方便,後院之中有一口井,東北角有一間小屋乃是方便之所。”

說着轉身走了回去,陳承安愣了一下,心說自己這是犯什麼病,放着好好的寬牀大屋不睡,偏偏跑到這寺廟裡來借宿,不過既然來了還是借宿一宿,現在去叩城門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誰知道剛剛要躺下的時候,身邊的錦衣衛便走了過來:“先生,對面的屋子有些不對勁。”

陳承安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話,那個錦衣衛接着說道:“他們屋子裡的客人很古怪。”

這院落的兩側都是客房陳承安是知道的,老僧剛剛說右手邊的客房隨便挑選他只是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現在想想確實有些奇怪,這兵荒馬亂的年頭,平常人根本不會到處跑,而且這些人借宿廟裡,足以證明不是本地的人物。

陳承安想了想:“暫且不去管他,好生睡覺,明日再通知弟兄們不遲。”他倒也衡量了一下,自己只有三個人,其中他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若是發生了衝突未必能夠佔到什麼便宜。

錦衣衛大概也是想到了今日的任務是保護陳承安而不是刺探消息,萬一連累了軍師可是大大的不好,所以也就放棄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誰知道就在半夜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重重的落地聲,錦衣衛立刻睜開了眼睛:“有人從牆外跳進了廟裡。”

陳承安愣了一下:“靜觀其變。”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僧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了:“諸位施主,夜裡不走門爲何要跳牆而入?”也不知道他是生性警惕還是老人年紀大了睡不着覺,竟然把他也給警醒了。

“老和尚,不關你的事,回去好好睡你的覺。”

“阿彌陀佛,施主此言差矣,寺廟乃是清靜之地,願爲天下信衆大開方便之門,但是施主越牆而入,顯然並非正大光明之人,廟中雖然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不願意成爲藏污納垢之所,諸位施主請走吧。”

“你再敢多話信不信我。。。。。。”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話突然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叨擾大師實在不好意思,只是事情緊急,他們又不願擾大師美夢,這才越牆而入,大師慈悲爲懷,莫要與這些莽漢計較,我可以在佛祖面前立誓,我等絕不是作奸犯科之人。”

大師搖了搖頭:“這位施主身上殺氣過盛,縱使不是作奸犯科也是身負人命,天亮之後便請諸位施主離開吧。”說着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奇怪的是,整個過程之中,寺廟裡面一個僧人都沒有出來,彷彿整個寺廟只有這位老僧一人一般。

陳承安看了旁邊的錦衣衛一眼:“有辦法聯絡到外面的弟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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