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祁德茞!”
祁德茞覺得自己這麼回答,或許不會讓朱由檢佔着自己的便宜。
“錯了!”
朱由檢起身見天晚將欲雪,便把自己的大氅放在了祁德茞身上:“你再想想。”
“那臣妾就不知是什麼了,臣妾若不是祁德茞還是誰呢?”
祁德茞看着朱由檢,心底頗爲不解。
“你是朕的女人!”
朱由檢走到祁德茞面前來,兩眼盯着祁德茞,嚴肅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要記住,你祁德茞這輩子唯一的身份就是大明崇禎皇帝的女人,唯一的使命就是給朕延續皇嗣,令尊也算是江南大才子還是山陰縣有名的神童,令堂也是有名的女詩人,你不應該這麼笨,應該早就意識到纔是,爲何還要朕來提醒你!”
朱由檢把椅子拖了過來,正對着祁德茞坐下,手指不自覺地想去觸碰她那圓潤的下頜。
祁德茞也同樣看着朱由檢,丹脣似啓未啓,欲言又止後只回道:“臣妾明白。”
“明白?你果真明白?你給朕說說,你明白什麼,祁德茞,你知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知不知道朕會對你做什麼?”
朱由檢不由得拍了拍額頭,他沒想過和祁德茞交流比和朝堂上的老狐狸們交流還要累。
祁德茞見朱由檢有些不耐煩甚至有些惱怒,便忙起身匍匐在了地上:“陛下恕罪,臣妾愚鈍,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陛下才好,臣妾,臣妾不知道陛下說的是什麼。”
“你在家的時候,你父母教你什麼,你就沒有過男女之思,閨房之秘?沒有什麼才華卓越的表哥什麼的人讓你一見傾心,沒有想過女大當婚的事?”
朱由檢見祁德茞如此慌張害怕,心情倒也好了許多,忙親自把祁德茞扶了起來,此刻,他忽然對祁德茞這個人更加的好奇起來,他發現自己並不瞭解這個時代的良家女子,她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三觀有什麼樣的夢想。
在大明,他已經見過文臣武將見過道士和尚也見過嬪妃名伎更見過販夫走卒,只有這些鎖在深閨的千金小姐還是第一次接觸,而這一個人羣好像是被自己忽略的羣體。
所以他好奇地詢問起祁德茞來。
祁德茞覺得皇帝陛下好像奇怪,問的問題似乎很不正常,猶如在看一三歲小孩一般地看着求知慾旺盛的朱由檢:
“回陛下,家父家母只授臣妾女德之書,或略會些琴棋書畫但也不過是刺繡針織之餘的玩意罷了,對於陛下所說什麼男女之勢實乃有悖倫常正教之思,臣妾乃正經人家,不敢有此邪思,表哥有才者或有之,但也不過是偶爾一聚,且也禁止私下相交。”
祁德茞很認真地回答着朱由檢的問題,心裡還有些期待陛下會肯定自己的確是清白人家的女孩,不至於丟了自己家族的臉。
“你知道你現在在朕的眼裡是什麼嗎?”朱由檢笑了起來。
但祁德茞覺得皇帝陛下的笑容裡沒有對自己的肯定,反而更多的是譏笑:“請陛下明示。”
“你現在在朕眼裡就是一張白紙,猶如這即將回到大明的半壁河山,一切都將要由朕重新上顏色,讓你煥發新的光彩,你可知道作爲朕的女人有什麼好處?”
朱由檢這麼一問,祁德茞又感到驚訝起來,她還真沒想過什麼好處,從他父親告訴她,她將要奉旨參加嬪妃選舉時,她就只知道自己要麼被選上當妃嬪住在紫禁城裡,要麼沒有被選上然後慢慢長大,至於後面的事自然有自己父親的安排。
“不知道”,祁德茞傻傻地搖了搖頭。
“把你的手給朕”,朱由檢這麼一說,祁德茞便伸出了手,朱由檢順手握住了她的玉手:“跟朕出來。”
祁德茞沒堤防自己的手會被皇帝陛下握住,那種感覺彷彿被觸了電般從指間傳遞到心口再到面頰,使得心跳加速,面頰發燙,心道:
“原來被男子握着是這種感覺,不會因爲他是陛下的原因吧,不然我爲何快要喘不過氣來。”
朱由檢領着祁德茞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飄下了雪,灰色的天空下,朱由檢的玄色帝王常服與祁德茞的一抹紅色豔影顯得分外耀眼,守在外面的內官與近衛軍士兵皆向朱由檢與祁德茞行了禮:“見過陛下,見過貴人。”
“這下知道當朕的女人有多好了吧,你將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明白嗎?”
朱由檢說着就看見白色的雪落在了祁德茞的眉間,晶瑩的眼珠彷彿只映襯出雪花的潔淨。
“臣妾明白”,祁德茞看向朱由檢,她其實沒明白朱由檢的意思,或者是沒去認真記住朱由檢在說什麼,她現在只知道自己長了十九年的手居然被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握了這麼久,而她居然不能掙脫,也忘記了掙脫,周圍的人爲什麼沒有笑話她?竟然還恭敬地向她行禮!
“你真的明白了?那好,你現在告訴朕,你是誰,你是什麼身份?”
朱由檢看着祁德茞,越看越喜歡,越覺得自己快要達到自己的目的,讓這個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空有迷人身材與面容的女孩在自己的調教下變得有趣起來。
“臣妾是祁德茞,是陛下的女人,是祁貴人!”
祁德茞覺得自己說出去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經過大腦,完全是脫口而出,這不就是皇帝陛下剛纔說的答案嗎?
“很好,知道作爲朕的女人,要做什麼嗎?”朱由檢笑着問道。
“延續皇嗣”。
祁德茞這麼回答後,朱由檢不由得翻了白眼,颳了祁德茞的瓊鼻一下:“你能不能有點靈性,不過你也說的沒錯,你的使命就是給朕生兒育女,生兒育女首先是要懷孕,而懷孕之前得先親嘴把衣服脫掉,然後讓和朕融爲一體,知道嗎?”
“一開始就讓你做到最後一步可能會讓你無法適應,我們先從最簡單的開始,先從親嘴開始,你站好就是,朕來親你,你可以選擇閉上眼睛。”
朱由檢說着就把住了祁德茞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