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府的花園。
嘉一唐娜和弗勞爾、卡利瑪還有卡利瑪的貼身侍女黛姿圍坐在一起,他們每個人身前都有好幾張牌放到桌子上,只是嘉一和弗勞爾的牌面上面顯得不一樣,他們兩人的牌面上有一個勁裝打扮的人物浮現在上面。
而隨着嘉一出牌,上面浮現的小人竟然跑到弗勞爾的卡牌上的小人面前,揮手成刀,向下一揮,喊了一句:“殺。”
弗勞爾的小人向後一仰,做出中刀的模樣,然後身旁的血格向着下面降了一格,而這已經是弗勞爾的武將的最後一滴血了。
“有沒有人有桃,救我一下,快救我一下。”弗勞爾向着四周的人打探。
但是大家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救他,嘉一哈哈一笑,向着弗勞爾說道:“好了,你死了,現在只有一主一內了。”
說着,嘉一就將弗勞爾的身份牌翻了過來,可是翻過牌的嘉一卻大驚失色:“你TM怎麼是反賊?那你剛剛殺我幹什麼?我剛殺了主公我是反啊?”
說着嘉一一臉茫然的看着弗勞爾,這是想要反裝忠?可是你這也裝的太徹底了一些,這種高端的技巧,你一個初學者有必要嗎?
弗勞爾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這個,誰讓你殺我老婆呢?你殺她,我就殺你了。”
嘉一一下被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這下不僅僅碰到一個豬隊友,還被撒了一把狗糧:“你TM還想不想玩了?你老婆是主公啊,是我們的對手啊,不殺對方這還怎麼贏?本來一主一忠二反一內,現在變一主二忠一反了。”
“好好好,下次絕對不會了,我這不是剛學,所以纔不熟悉嗎。”見到嘉一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弗勞爾連忙認慫。
嘉一的三國殺卡牌剛剛製作完成,剛好弗勞爾就過來了,他見到卡牌後就賴着帶上嘉一還有唐娜一起來到領主府,拖着他們和卡利瑪還有侍女一起玩牌。
大雪天弗勞爾怕卡利瑪無聊,現在見到新奇的玩意,忍不住就帶回來一起玩。
弗勞爾拿起自己面前的武將卡,伸手將自己的武將重新激活,顯現出來一個立體的影像出來。
說:“你這卡牌設計的不好啊,上面畫了這麼多符文,但是沒有魔力卻無法激發,不完美,你看我們現在,就我們兩個的武將激活出來,她們的都只能看。”
“你是因爲卡利瑪不能激發影像才覺得不方便吧。”
嘉一十分嫌棄弗勞爾這副舔狗的模樣,當然他舔的是自己的老婆,當然也有可能是嫉妒,他自己就算想舔也沒有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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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時候他也會覺得其實一個人挺自在的。
嘉一的卡牌上面雖然刻畫了符文法陣,但是卻沒有魔力存儲模塊,就像是一個投影儀,但是卻不帶電池,必須要插電纔可以使用,嘉一和弗勞爾都是法師,可以給卡牌“供電”,但是卡利瑪和唐娜就不行了。
不過嘉一已經有思路,再加上一個外置的插卡器,將魔力供給模塊放置在插卡器裡面就可以了,只是這一隻還只是一個想法,實現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嘉一抽到一張仁王盾卡牌,自己身上正好沒有裝備牌,連忙裝備上激活了卡牌,只見自己的武將身邊立馬多出來一塊黑色的盾牌漂浮在身前。
他的卡牌利用了模塊化設計,裝備的武器防具都是可以直接在武將身上對應顯示,就是馬不好處理,只能讓武將騎一匹,然後牽着一匹。
現在大家都是剛玩,除了嘉一,其餘人都不熟,需要嘉一一直提醒指導,不過幾局下來,大家也都差不多有了概念了。
弗勞爾走到卡利瑪的身後,開始指導卡利瑪出牌,嘉一看到不悅的說道:“喂,我們還是一夥的呢,我只要殺掉主公我們就贏了,你怎麼去幫主公?”
弗勞爾看了下嘉一的武將,說:“只剩一滴血了,活不了多久了,快點送死算了,我們重新開一局。”
“馬丹,要不是你我會掉那麼多血嗎?你TM一個反賊逮着一家人猛殺,簡直智障。”
一說起來嘉一就滿心的怨氣,因爲三國殺除了主公都是暗牌,所以殺到自己人是經常會出現的,有時候人數太多,大家亂戰起來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只有將人砍翻才能知道自己殺的對不對。
只是砍掉自己人總是讓人感覺心累,特別是在自己已經跳反後反賊還跟着砍自己。
弗勞爾明智的不在說這個話題,轉而問道:“嘉一,你和我說的規劃圖,關於污水部分我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是要開出來水渠將污水引導出去嗎?我聽說孟菲爾博用的暗渠,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像這樣處理?”
孟菲爾博作爲一國之都確實是比較完善,不僅僅是有暗渠,城市裡面的生活垃圾的處理也比較到位,所以並沒有太過髒亂差,以這個時代來說,算是一座標杆城市了。
“這個想法不錯,相對於明渠,還是暗渠更好一些,不僅僅更美觀安全,也能夠阻擋水渠裡面的氣味散發出來。”
嘉一除掉手裡最後一張牌,也幸好他沒有出軍爭擴展包,沒有藤甲和火殺,否者要是再裝一個藤甲,身上不留閃差不多就是等着別人火殺蓋木漚瓦了。
弗勞爾想了一下,說:“暗渠成本會不會太高,上面還需要封頂,也是麻煩。”
暗渠是有可能堵塞的,這個時候雖然沒有垃圾袋,導入下水道的污水也比較少,沒有那麼多油膩,但是枯枝敗葉這類的東西不會少,還是有可能堵住的。
而且這時候沒有足夠的鋼鐵水泥,想要將下水道建的足夠大都沒有可能。
21世紀初都有偷窨井蓋的,在這個時候,如果在下水道里面使用大量鋼鐵,怕不會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砸碎偷走了。
嘉一不置可否:“這個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建城這種事情總不會簡單,如果你們只是想要建一座土城也沒什麼,但是想要建一座作爲家族傳承之地的城池,那麼一些長遠的打算就不能不考慮。”
一邊的卡利瑪不願意看到自己的丈夫爲了這個愁眉不展,說:“嘉一你有什麼建議沒有嗎?雖然說這座城市交不到我們手上,我們也是希望城能夠建好的。”
嘉一稍微愣了一下,笑道:“是哦,弗勞爾你操心太多了,這城最後也落不到你手上,你只管按照最好的方案來規劃,至於錢的事情,可不就是你父親來想辦法,還有你大哥。”
領主的大兒子羅厄爾?塞恩思伯裡和三兒子尼科爾?塞恩思伯裡都在威克姆城的騎士團,羅厄爾現在已經是副團長了,尼科爾也已經是正式騎士。
領主的幾個孩子都教育的很不錯,5個子女裡面就只有弗勞爾和二女兒佩爾?塞恩思伯裡不是超凡職業者,但是弗勞爾也是很有可能成爲正式法師的,而佩爾則已經是威克姆城音樂學院的一個年輕導師,成就也不算差了。
就嘉一所知,在子女教育這方面,附近數百公里的領主裡面沒有一個比得上塞恩思伯裡的,或許只有嘉一的父母才能勉強比的上吧。
畢竟有一個嘉一。
嘉一向着弗勞爾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賺錢的是房地產,你們現在要進行城市建設,這個過程中有許多地方都是能夠賺到錢的,只是你們沒有想到而已。”
“哦?怎麼說?”弗勞爾連卡利瑪都放在一邊,連忙跑到嘉一身邊來。
雖然說這個時候房地產並不是特別發達,還沒到躺着賺錢的時候,但是略微操作一番賺一點錢還是很有操作餘地的,至少能夠很好的補貼建城的消耗,將建設下水道的錢賺回來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