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梅超風前來找死,郭進眼中的厲芒一閃,臉上一片猙獰,當下也不客氣,再提上三分功力,誓要將眼前凶煞女人一刀兩斷。
“臭婆娘,不要!!!”剛剛纔被外面凶煞氣息驚醒的陳玄風,轉眼就看到了這讓他驚駭欲絕的一幕,悲呼了一聲,心緒起伏之際,胸中氣血翻涌,眼前一黑,再次昏死過去。
拖雷等人在小樹林旁等得心焦不已,不時的擡頭向拐角處看去,希望郭進早早的歸來,可卻一直都沒見着有人影出現,而遠遠不時傳來的淒厲聲音更是讓他們心中忐忑不已,要不是心中牽掛,只怕是早早的就逃之夭夭了。
“啊,快看,是大少!”郭二大叫道,急忙拍馬迎了上去。
拖雷等人急忙招眼望去,果然,只見郭進手牽着繮繩從拐角處走來,儘管心中十分訝異,但在心情激盪之下,拖雷等人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拍馬就趕了過去,剛纔的擔心和焦慮一掃而空,一個個喜笑顏開。
“啊,漢金怎麼了?”接近之後,拖雷就看見原本精力充足的漢金正死狗一樣的趴在馬鞍上,他忍不住就驚呼了起來,而其它的少年們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在平常的喜鬧中,他們可是見識過漢金的厲害的,如果沒有嚴密的陣型和弓箭的壓制,他們這百十來人還真不一事實上幹得過漢金,經過了郭進的特殊訓練,漢金的戰鬥力可是讓部落裡的好幾位愛狗大人們羨慕不已呢。
“別提了,碰到了兩個瘋子了。”郭進滿臉陰沉的一揮手道:“集合隊伍回去吧,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在是再碰到了什麼不測的話,那麻煩就大拉!”說完頭也不回的牽馬就走。
呃,衆少年一陣愕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心中十分好奇那馬上馱伏着的那兩個陌生人,但懾於郭大少平時的淫威,再加上此時的氣氛有些壓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沒法之下,在拖雷的招呼之下,一衆少年急忙調轉馬頭跟了上去。
嗯,梅超風慢慢的醒轉過來,只覺得渾身疼痛欲死,勉強忍住纔沒有痛呼出聲,等她慢慢適應了身上的痛楚之後,急運體內真氣療傷,身上的疼痛才稍稍緩解了幾分。
咦,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梅超風這才驚訝的想起昏迷前的最後一幕來,那是一氣勢凌人的刀光,正以肉眼難辯的速度向自己劈來,避無可避之下,自己只得用一雙肉掌迎擊``````
啊,想起了那另人絕望的一幕來,梅超風不由得輕聲驚呼起來,人嘛,誰能不怕死?
“臭婆娘,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正當梅超風陷入了回憶當中不可自拔之際,她耳邊突然傳來了異常熟悉的焦急詢問聲。
啊,是師兄,梅超風大喜,急忙掙扎着想站起來,可這一動卻纔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牢牢的捆住,根本就站立不起來,情急之下,她功運雙手雙腳,拼命的掙扎起來。可卻怎麼也掙脫不出繩索的束縛,也不知道這繩索的材料是用何製成的,竟能撐得住她這武林超一流高手的全力掙扎。
“沒用的,那是製作強弓的牛筋,你是掙脫不開的。”隨着聲音響起,賬內兩人只覺得眼前光線一亮一暗,等賬內光亮恢復如初之時,賬內已多出了一個人來,正是將他二人生擒活捉的蒙古少年。
看着眼前怒目而視的黑風雙煞,郭進在心中不屑的撇了撇嘴:黑風雙煞也不過如此而已!他也不去理睬賬內的兩人俘虜,自顧自的找了個座墊坐下來,這纔好整以暇的開口說道:“哼,別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要不是漢金並沒有大礙,你們又是宋人的份上,我早就幹掉你們了,既然已是階下之囚,就要有階下之囚的覺悟,別自討苦吃!"
哼,陳玄風和梅超風齊齊冷哼了一聲,只是雙目噴火的具着郭進,此時梅超風已經蹭到了陳玄風的身邊,用身子擋在了臉色蒼白的陳玄風身前,他們雖不知眼前少年口中的漢金是誰,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自是懂得,如今身爲階下囚,而且還是堂堂正正的被擊敗而擒,他兩心中的府氣自是不會太足。
“你們還真是一對好夫妻啊!”郭進搖頭笑了笑,也不等陳玄風和梅超風回答,就自顧自的從懷中掏出其不了一本小冊子,在陳玄風和梅超風不解的目光中,搖了搖小冊子道:“《九陰真經》真是好東西啊!”
啊~~~~陳玄風和梅超風齊齊臉色大變,雙雙驚呼了一聲,他們也顧不上尋問眼前少年是怎麼能看出來的,只是驚駭欲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高手,陳玄風更是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九陰真經》的?”
哼,郭進冷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道:“當然是從你背上抄下來的。”也不管陳玄風鐵青得幾乎黑下來的臉色,這個謊言還是要撒下去的。雖然郭進早就從原著中知道了這些,可他當然不能說自個是穿越者,對射鵰世界知道大概,而且從俘虜身上搜取戰利品也是理所當然,也容不得陳玄風有所異義。
“嘿嘿,黑風雙煞真是好大的狗膽,竟敢跑到蒙古來撒野,難道活得太悠閒了麼?”
一句斷喝猶如晴天霹靂在耳旁炸響,只驚得雙煞目瞪口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不過雙煞終究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心智之堅毅自是常人難及,他倆很快就回過神來,既然如今已是階下之囚,而且身份也都被眼前的少年叫破,他們自然也就放開了心懷,是生是死在人家的一念之間,他們自然也不用再遮遮掩掩,徒惹人笑。
“哼,草原上有什麼了不得的,我們黑風雙煞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誰又能耐何得了我們!”既然已被人叫破了身份,陳玄風自是不會墮了自這的威風,大聲的說起來,口袋是想想師兄妹如今的處境,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終不可聞,但他還是撐着把自各的意思說了出來,輸人不輸陣,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