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拓風聽完司寇牧雲所說的話,沉思半晌道:“是嗎?那好吧,你們倆慢慢練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着足下生風,快速離開訓練場。
司寇牧雲和司寇曦雪被司寇拓風的舉止嚇得的一愣一愣的,兩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司寇拓風是怎麼了,司寇曦雪趁此機會,抓向司寇牧雲,但是司寇牧雲早有準備,兩人又在場上追來追去的,不過在在別人看來,只能看到兩道互相追逐的閃電。
泰安宮中,司寇駱花正看着庭院中練武的濮陽湮,濮陽湮的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力量,招式也越發的精妙,司寇駱花不住的點頭,讚道:“不錯,進步很大!”
濮陽湮一臉傲然道:“那是!”
司寇駱花道:“都出汗了,快過來歇會兒吧!”說着拿塊毛巾就要給濮陽湮擦汗,濮陽湮忙道:“謝謝皇嫂,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忙接過毛巾自己擦起汗。
司寇駱花笑了笑道:“今天就練到這裡吧,我們進屋坐坐。”說着就將濮陽湮拖進屋中坐着,司寇駱花對着濮陽湮道:“湮兒,我給你做的衣服昨天晚上終於是做好了,你試試合不合身。”說着就讓青蝶將衣服拿過來。
司寇駱花將一件淡紫色的衣服遞給濮陽湮道:“你到我房裡換上看看合不合身!”
濮陽湮接過衣服,紅着臉道:“我看着很合身,不用試了!”
司寇駱花道:“這個衣服看着合身穿上不一定合身,你還是去試一試嘛!”說着就拉着濮陽湮走進自己的房間裡,司寇駱花道:“我在外面等着你!快點出來啊!”說着就走出了房間。
濮陽湮摸着司寇駱花做的衣服,衣服的領口用白線繡修幾朵流雲,衣袖上繡着點點白花,從遠處看去就像顆顆徐晶瑩剔透的雪。整件衣服看起來素雅大方,但又不失豔麗。
濮陽湮輕輕摸着這些做工精巧的花朵,這些花朵一朵一朵盛開在她的心裡。濮陽湮覺得心裡暖暖的,本想趁司寇駱花不在的時候偷偷溜回宮中的。但濮陽湮又覺得若是這樣做的話就會白白辜負了司寇駱花的一番心意,左右舉棋不定到底要不要穿上這件衣服,因爲濮陽湮除了白色的衣服外就從來沒有穿過其他同顏色的衣服。
最後思來想去,濮陽湮還是穿上了這件衣服,濮陽湮看着鏡中的自己,覺得特別的彆扭,再加上要走出去。濮陽湮覺得心跳的特別快,緊張的不應絞着手。濮陽湮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走了出去。
司寇駱花見到濮陽湮的時候,驚呆了。一旁的青蝶也是呆呆的看着濮陽湮。
濮陽湮忙道:“怎麼了,不好看嗎?”
司寇駱花道:“很漂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因爲面前站着的人兒皮膚白膩光滑,一雙楚楚動人、略微不安的雙眼。嬌小的櫻脣,可愛的鼻頭,纖細的腰肢,淡雅的紫色更是襯得濮陽湮膚色雪白,氣質高貴。
司寇駱花不住的連連讚道:“湮兒。你真漂亮!”
濮陽湮臉色微紅,小聲道:“真的嗎?”雙手不安的握着。
司寇駱花拉過濮陽湮道:“真的很好看!”
青蝶也道:“長公主,不是奴婢誇你,你真的是太漂亮了!”
司寇駱花不住的打量濮陽湮道:“不錯,還是合身的,做的時候我還害怕不適合你,現在一看,實在是很適合你!湮兒,我在給你做幾件其他顏色的衣服吧,你穿白的也很好看,但是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試試其他顏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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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湮忙道:“皇嫂,不用了,我還是比較習慣穿白色的衣服!我現在去換了!”
司寇駱花道:“湮兒,你穿着挺好看的,幹嘛要換了,再說剛那個那件衣服練武的時候都弄髒了,你就穿着吧!”
濮陽湮道;“可是、、、”一臉嬌羞之色。
司寇駱花道:“沒什麼可是的!這樣多漂亮,若是你皇兄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這一句又說的濮陽湮顏色一紅,當真是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濮陽湮趕忙喝了口茶,坐了半晌,總算是平復了情緒,恢復了之前清清冷冷的感覺,但總算是多了一份溫柔,喝了一口茶問道:“皇嫂,我聽說是不是封婭那丫頭從來不來向你問安?”
司寇駱花再次糾正道:“湮兒,是武妃!”
濮陽湮冷冷道;“她可真是飛上了枝頭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司寇駱花道:“武妃初到宮中,對宮裡的規矩還不熟,有什麼多擔待一些就行,何必和她這麼計較。”
濮陽湮冷哼一聲道:“是嗎?我最見不慣她對皇兄的那份狐媚樣子,她的聖體有那麼差嗎?三天兩頭的讓皇兄過去看她!”
司寇駱花正色道:“湮兒,不管武妃曾經是什麼身份,但是他現在是陛下的妃子,拋開這一層不說,陛下對武妃哥哥的死還心懷愧疚,再加上武妃的父親是天乾第一將軍,武妃又是和陛下一塊長大的,單憑這幾點,武妃就有驕傲的資本,所以,湮兒,你千萬不要去招惹武妃,知道了嗎?”
濮陽湮道:“哼!”
司寇駱花笑道:“湮兒,你記住我的話總沒有錯,今日的武妃可不是昔日可以任意呵斥的人了!知道了嗎?”
濮陽湮不耐煩道:“她只要不要超出我的底線就可以了!不然我纔不管她是什麼人!”
司寇駱花道:“湮兒,你有多久沒有去看望母后了?”
濮陽湮問道;“怎麼了嗎?”
司寇駱花道:“湮兒,多到母后那裡坐坐是沒有壞處的!”
濮陽湮皺眉道:“真是囉嗦!我回去了!”說着就走出了泰安宮。
青蝶不解道:“娘娘,長公主不是太后親生的嗎?幹嘛娘娘要長公主多去看望太厚?”
司寇駱花笑道:“太厚既是湮兒的母后,也是宮中的太后,這樣做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含星殿,封婭前腳剛踏出含星殿,知畫就道:“武妃可真是孝順,隨時來看望太后。”說着一邊收拾杯子、碟子。
花宛星冷笑道:“孝順?她要是真的孝順我就好了,我看她是想找一個靠山,所以這麼巴結我,是想借我的手扳倒司寇駱花吧!”
知畫道:“那太后的意思是?”
花宛星一臉深沉道:“封婭是個有主見的人,這樣的人是不適合栽培的,就像鳥兒一般,只要長出了羽翼,終究是會飛走的!不過,封婭終究還是嫩了些,再看看吧。”
知畫點點頭,然後道:“太后,最近長公主時常到泰安宮,和皇后走的很近,皇后還親自指點長公主武功。”
花宛星笑道:“是嗎?湮兒什麼時候喜歡上司寇駱花了?真是有趣。”
知畫問道:“我們要管嗎?”
花宛星道:“任由她去吧!和司寇駱花走的近些也好!”一臉意味深長的笑。
第二日,濮陽湮來到含星殿看望花宛星,一進殿中就見到封婭,濮陽湮的臉色瞬間就冷了幾分,只道:“母后進來可好?”也不行禮,徑直做了下去。
花宛星道:“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見到武妃不行禮嗎?”
濮陽湮道:“我和武妃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起來都還是玩伴,現在更是一家人了,幹嘛這麼拘禮。”
封婭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濮陽湮的話分明就是說她封婭只不過是濮陽湮的一個陪讀丫頭罷了,就算自己現在成了濮陽湮的妃子,但還是沒資格讓濮陽湮行禮,這麼想着,封婭還是道:“長公主說得對,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如此拘禮,長公主就是我的妹妹。”
濮陽湮冷哼一聲,不置可否,不再理會封婭,道:“知畫姑姑,我渴了!”
花宛星笑道:“真是的,以來哀家這裡只會使喚知畫!”
知畫給濮陽湮端上一杯六安瓜片道:“要是長公主不使喚奴婢,奴婢會不習慣的!”
花宛星笑道:“你就是將湮兒慣壞了,湮兒才這麼沒禮貌!”然後對着濮陽湮道:“今日是刮什麼風,你怎麼會有空來看哀家?”
濮陽湮道;“想母后了就來看看母后!難道來看母后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花宛星笑道:“是嗎?”
濮陽湮冷冷道:“是啊!”
封婭看着這樣的兩人,不禁道:“太后和長公主的關係可真是好。”
花宛星笑道:“湮兒是哀家唯一的女兒,哀家有時候也拿湮兒沒有辦法呢!”
封婭輕輕笑了笑,正想開口說話,只聽濮陽湮問道:“聽聞武妃自進宮後身體就不好,現在好些了嗎?”
封婭沒想到濮陽湮會關心自己,有些受寵若驚,當下道:“謝謝長公主關心,我已經好很多了!”
濮陽湮道:“是嗎?那就好,身體好了的話就不要經常去煩擾皇兄,皇兄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身體不好的話儘管去找皇嫂就可以了!”
封婭沒想到濮陽湮會這麼說,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方道:“謝謝長公主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