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司寇牧雲這麼說,看着司寇牧雲俊美無比的臉龐,有些癡癡的看着司寇牧雲。
司寇牧雲看着馬莫憂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小莫,發什麼呆呢?”
馬莫憂緩了過來,臉色紅紅的,吞吞吐吐道:“沒有,什麼都沒有。”
司寇牧雲憂像紅蘋果的臉龐,心情大好,道:“小莫,想不想再飛一飛?”
馬莫憂喜道:“想的”
司寇牧雲道:“抓好了,起飛了。”
只聽馬莫憂一聲叫聲傳來,馬莫憂感覺自己的腳離開了地面,自己的腰部被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握着,司寇牧雲帶着馬莫憂飛了起來。
這一次,馬莫憂能夠看得見周圍的事物,能夠感覺到空中皎潔的月亮,清如水的月光,馬莫憂開心的叫了起來。
司寇牧雲道:“小莫,你可以像上次一樣把你的手張開,不要害怕,哥哥一隻在你的身邊。”
馬莫憂點點頭,伸開了雙臂,微風輕輕的吹動這兩人的衣裳,微風將馬莫憂鬢邊的髮絲吹了起來,刮在司寇牧雲臉上,司寇牧雲只覺得癢酥酥的,這一次,馬莫憂的笑聲很大,基本上傳遍了整個漠北王府。
正在練劍的司寇曦雪聽到這麼開心的笑聲,忍不住道:“看來小莫姐姐很開心!我也很想感覺一下。”一來呢的羨慕之色。
葉陽也難得的露出微笑道:“嗯!”
正在帳中和花宛辰學習的旗木眸也是忍不住道:“小莫姐姐和牧雲哥哥玩的很開心呢。”
花宛辰道:“這種笑聲必定是真正的法子內心的開心了才能夠笑出來的,雲兒和小莫很適合呢!”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有些欣慰,更有一些快樂。
練完劍之後,司寇曦雪這一次沒有左下休息,而是自己飛了起來,但是司寇曦雪只能飛離地面一丈左右,並且額米茨只能維持兩分鐘左右就會墜落下地。但是司寇曦雪也是玩的不亦樂乎。
站在一旁的葉陽道:“抓好了!”
司寇曦雪只覺得身子一輕,葉陽已經帶着自己飛了起來,司寇曦雪大聲的笑了起來。笑聲傳遍了整個王府。
鮮于崖回到陵南,回到王府的時候,每個人見到鮮于崖都恭敬的叫道:“王爺好!”對此,鮮于崖很是鬱悶,一路上他已經聽說了這件事情,鮮于崖裡也懶得理,徑直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聲嚴肅的聲音傳來:“崖兒,你給我站住!”
鮮于崖無奈的轉身道:“老頭,你煩不煩,我很累。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我休息一下再說嗎?”但是鮮于崖轉身看見鮮于隆的樣子嚇了一跳。忙問道:“老頭。你怎麼了?”
因爲鮮于隆本就不強健的身體變得十分瘦削,不僅如此,臉色鐵黑,雙眼凹陷。臉上的皺紋就似一層一層的波浪,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歲左右。
鮮于隆一臉怒氣道:“你還知道回來啊?”一邊說着一邊咳嗽。
鮮于崖忙扶着鮮于隆走進客廳中坐着,問道:“老頭,你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你的病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嗎?怎麼現在看起來還沒有好,而且還加重了!疆叔,這是怎麼了?”
站在一旁的鮮于疆道:“王爺,自您走後,老王爺的身體就一隻不好。並且,那些在喜宴上死了的人的家屬天天來鬧,老王爺根本沒有過過一天安穩日子,不僅如此,陛下封您爲陵南王。而您又不在,陵南的一大堆事情全都壓在了老王爺的身上。”
鮮于崖奇道:“這之前老頭不是一隻都把事情大力的很好的嘛,怎麼突然就搞不定這些破事情了?”
鮮于疆道:“王爺您是不知道,自陛下封您爲王爺之後,就很少有人聽老王的話了,再怎麼說,老王爺已經不是王爺了,王爺已經是您了!”
鮮于崖冷笑道:“是嗎?那些狗奴才是不是活膩了,一個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這麼囂張!疆叔,你快給我說說是安歇不長眼的傢伙,我正愁一肚子怒火沒地撒呢,剛好,拿這些狗奴才開開刀,讓他們知道該這麼當好奴才!”
鮮于疆正要開口,一隻未說話的鮮于隆開口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囂張說的是什麼話?”
鮮于崖道:“知道啊,那些人欺負你,我當然是要替你出口氣啊!”
鮮于隆怒道:“臭小子,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嗎?”說着劇烈的咳嗽起來,鮮于疆忙給鮮于隆捶背,一邊說,“王爺,您不要生氣,有什麼事情您好好的和少爺說,不要氣壞了身子!”
沒想到鮮于崖道:“老頭,我哪有!”
鮮于隆道:“籌資澳洲,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
鮮于崖道:“知道啊,不就是個王爺嗎?”
鮮于隆登時怒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逆子,你到時說的輕巧,一耳光王爺,你知道嗎?爲了這個王爺之位,我當年事冒着生命危險,在刀光劍影中掙回來的,這是用我的命換回來的,你不配做着王爺之位,你不配繼承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
鮮于崖一臉不屑道:“我本來就不打算繼承你這勞什子的家業,是濮陽澈硬塞給我的!”
鮮于隆更是怒道:“你,你、、、、”說着咳嗽起來,止也止不住。
鮮于疆一百年給鮮于隆捶背一百年對着鮮于崖道:“王爺,您就少說兩句吧,老爺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
聞言,鮮于崖總算是道:“老頭,你到底是怎麼了?我不相信你會爲了陵南的那些爛事就搞成這樣,不僅如此,陵南那些人不是一隻都對你忠心耿耿嗎?怎麼會不聽從你的號令?”
鮮于隆還在劇烈的咳嗽,鮮于疆道:“老爺的身體本來回復的很好的,只是、、、”
鮮于隆用沙啞的聲音道:“阿疆,不要和這個逆子說。”
鮮于疆道:“老爺,您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就算你責怪我我也要說。”
鮮于崖道:“疆叔,你說,老頭怪你的話我頂着。”
之間鮮于疆道:“老爺的身體本來回復的很好的,只是陛下突然削去了老爺的王位。”
鮮于崖道:“老頭,你也忒沒用了,不就是個王位嗎?值得你這樣做嗎?”
鮮于疆道:“王爺,您是不知道這個王位對於老爺的重要,要知道,這個王位對老爺來說就是老爺的命,這個王位光虎老爺的榮辱,可以說,這個王位是老爺一生的寫照,您是不知道坐着王位有多麼的辛苦,我追隨老爺很早,我是看着老爺如何一點一滴的將這個王位坐穩的,可以說,陵南就是老爺一生的心血。”
鮮于隆聽着鮮于疆這麼說,有些感慨的看着鮮于疆道:“阿疆、、、、”他沒有想到,鮮于疆竟會如此的瞭解自己,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對啊,自己戎馬半生才換的這個安生立命之所,可以說,陵南就是自己的一切,他是不會容許別人眼睜睜的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奪走!
鮮于崖終於是有些正行,點點頭道:“疆叔,我承認你說的對,老頭的一輩子就是被困在了這裡!只是,我也是不明白濮陽澈爲什麼突然削去了老頭的王位,你是知道的,我壓根就不是做王的料,陵南在我手中的話是會被我毀的!”
鮮于隆冷哼一聲道“小子,虧你有自知之明!”
鮮于崖笑道:“放心吧,這點自知之明要是沒有的話,那我就是白活了!”
鮮于疆咬了咬牙道:“王爺,陛下其實這是借刀殺人,他壓根就不可信,王爺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才被氣倒的。”
鮮于崖道:“這又是關濮陽澈神峨眉事情了?”
鮮于疆道:“在冊封王爺您爲世子的時候,怕、陛下給老爺爺寫了一封書信,大意是說,只要老爺能夠殺了司寇拓風的話,老爺不僅是陵南王,還是漠北王,所以老爺纔會策劃了紅色婚禮。”
鮮于崖一臉震驚之色,譏笑道:“但是老頭把這件事情辦砸了,濮陽澈就削去了老頭的王位,可真是狠啊,不過老頭這也是罪有應得,一報還一報!”
鮮于疆忍不住道:“王爺!”
鮮于崖道:“誰讓老頭貪圖這些名利,一個陵南王的頭銜還滿足不了老頭的虛榮心,還想將手指伸到漠北的土地上,老頭,我說,你有這麼大的度量嗎?兩個地方你應付得到過來嗎?”
鮮于隆不說話,鮮于崖繼續道:“濮陽澈做的可真是好,老頭,你爲了這些功名,竟不惜犧牲妹妹的幸福,不過,好在,司寇拓風還算是一個好人,你從小對妹妹就不好,虧妹妹還這麼尊重你,你可真是沒心沒肺啊!”
鮮于隆聽着鮮于崖的冷嘲熱諷,臉色微紅,也沒有反駁,鮮于崖笑道:“老頭,我說你是怎麼了,這麼生了病把你都變慫了,這麼你不長篇大論的和我理論了,用你那些歪道理?難道說你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所以不好意思說?”
鮮于隆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整個人縮了起來,顯得更加的瘦削,更加蒼老,嘴脣哆嗦,但是終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