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行宮進,整整走了近二十天,這一路上最精神的也就是夜叉了,小臉雖然被凍得有了裂痕,卻仍舊精神十足。
到是丫丫,越發的沒有精神,整日裡縮在馬車裡找旭日干,伍元淡淡一笑,一個孩子這樣到也沒有什麼不妥。
晚上,旭日干半夜偷偷的回來,盯着伍元喂孩子也不出聲,伍元被他弄的無法,“你這又是怎麼了?”
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之間雖然再沒有針鋒相對,到也能像朋友一樣和氣的說幾句話。
特別是中間又有孩子,兩個人的話多圍繞着孩子,話也多了些。
“丫丫這孩子雖然很小,但是怕也猜出了被她母親不要了,所以現在才很依賴我。”旭日干看着自己的小兒子,整個冰冷的臉也不自覺得升起溫柔之色來。
“你放心吧,你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更不會與你計較這些,你也不用擔心我,你能做個好父親,到也是個好的,有多少男子薄情之後,連孩子都不管不顧,你能做個真性情的男子,也算是條漢子。”
旭日干勾起脣角,眼底帶笑,“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你這是在誇獎本王,或者說本王身上的優點很多,與旁的男子並不是一樣,而不是一個薄情的男人?”
“你想這樣理解也可以。”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他還真爲這樣問自己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