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說這真正的主與鄭晴的關係什麼樣,可是這次她們的樑子可算是結下了,一路上被像貨物一樣的抗在馬背上,胃裡唯一的一點東西也被頂了出來,最後連酸水都吐出來了。
暈天暗地的以爲要死掉了,才被從馬上仍了下來,來時的路上漫天黃沙,哪裡還記得看路,這一刻才發現這裡一處戈壁灘,難得還有一處小湖。
“班姬,你怎麼樣?”幕家娘子爬了過來,她的臉色也不好看。
伍元被她扶着強撐着坐起來,這時李子夫也移了過來,獨留下鄭晴和自己的丫頭坐在那裡,就連和伍元不對付的路媽,此時也站到了這一邊。
顯然,鄭晴的舉動引起了民憤,旁的不說,就是她將別人的死活與不故就讓人接受不了,這樣的人陷人與不義,會被人罵沒有良心的。
這一路的顛簸,將鄭晴弄的已沒有了先前的張揚跋扈,或許是她也知道錯了,靜靜的坐在那邊,自始至終只往這邊看了一眼,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李姐姐我沒事,到是幕姐姐,你的身子沒事吧?”幕家娘子還有身孕,她這沒有身孕的都受不了。
幕家娘子搖搖頭,“謝妹妹關心,我沒事,做貫了粗活,這點也就習慣了,身子也受得了。”
李子夫難得露出一臉的哀怨之色,望向在紮營的突厥騎兵,慢慢的握緊了手,伍元暈頭轉向的,到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我看這羣人形事魯莽,也不是什麼大角色,就怕他們動歪心思,到時還要想想辦法纔好。”話才說完,伍元又忍不住一陣的反胃。
這騎馬也不是什麼享受活啊,以前她竟然還向往,老天爺這是在寵愛她,終於圓了她的夢,可這夢卻是惡夢,讓她在也不向往了。
“妹妹說的這些我也不是沒有想到,只是咱們幾個女子敷肌無力,怎麼能對付得了這些嗜血的突厥騎兵呢。”李子夫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空洞的望向遠處。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任命的露出悽哀之色,伍元一咬牙,“放心,要是他們真動了歪心思,我有辦法。”
“妹妹、、、”李子夫激動的握住她的手。
這激動和信任的雙眼,讓伍元鼓足了勇氣,越發堅定了心裡的決定,“姐姐放心吧,咱們豈能讓他們給糟蹋了。”
一旁的路媽也跪下來一個勁的磕頭,“老奴以前有眼不識泰山,這次李小姐要是能救了我家小姐,老奴一輩子給李小姐做牛做馬。”
“快起來吧。”伍元抽了抽嘴角。
李子夫也含淚的去扶她,“路媽,你起來吧。”
“小姐,你要是出了事,奴才可怎麼跟老爺和夫人交代啊。”路媽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主僕二人抱着就哭了起來,引來那邊突厥騎兵的不瞞,喊了兩聲,才讓兩人止了哭,幕家娘子坐在一旁也暗暗的抹着眼角。
到是那邊的鄭晴似也有同感,知道怕是沒有好下場,眼圈也紅了。
休息了這一會兒,伍元的頭纔沒有那麼暈了,她連顛帶爬的到了湖,顧不上這水乾不乾淨,先喝了個飽,才又洗了把臉,手上的繭子磨的臉皮生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臉被太陽給曬壞了,一沾到水,就跟千萬只針在扎一樣,痛的伍元哇哇的叫出聲來。
“嘁、、”不遠處的鄭晴譏笑出聲。
伍元扭頭狠狠的瞪她一眼,“等會突厥人要女人,就讓他們第一個抓你,看你還怎麼笑。”
鄭晴惡狠狠的就差眼珠瞪出來了,“就是我失了清白,沐大哥也不會喜歡你的,看看你的樣子,跟一頭豬似的,到像是突厥女人,一會兒他們一定先抓你。”
硬挺,臉都嚇白了,還嘴硬的嚇呼人,伍元譏諷的揚起下巴,“不用多說,一會兒就知道誰的下場慘了。至於你的沐大哥,你放心,我現在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管他高了矮了胖了瘦的,能看上你這樣的女人,也不見得是個什麼好貨色。”
“你少得意,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唉,這句話你說對了,這年頭就是這樣,有很多人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可你看看咱們兩的樣子,你可是總把你的沐大哥掛在嘴邊,這男未婚女未嫁的,要真喜歡就找雙方家裡人訂親,在外面玩什麼暗送秋波,也不嫌棄寒蟬。”
“你、、、”鄭晴被頂的反駁不出來。
李子夫那邊卻驚嘴乍舌的,路媽這次卻不同了,一臉的崇拜之色,可不是,這男未婚女未嫁的,要真喜歡就訂親,還暗下往來,可見作風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