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來到仙魂大陸,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師父,卻不料,如今自己成了他人的師父。這稱呼聽起來怪怪的,感覺一下子人就老了。
成立自己的門派是必須要發生的事,成爲掌門指日可待。到時弟子衆多,尊稱更是一個個接踵而來。
男子見劉飛猶豫不決,接着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弟子願誓死跟隨師父。”
劉飛見他如此誠懇,狠下心決定收他爲徒,成爲自己的入門大弟子。他威嚴無比的道:“起來吧,你叫什麼名字?”
“謝謝師父,我叫成福貴,師父喊我福貴就行了。能拜師父你爲師,是我從出生到現在感到最開心和最成功的一件事。”福貴激動的大聲道。
“福貴?這名字倒是挺好記的,你既然是我的徒弟,以後的吃食都包在我身上,絕對不會讓你捱餓。”劉飛堅定的道。
“福貴先在這裡謝過師父!”
“你去裡面找萬管家,讓他給你換身好衣服,順便洗乾淨身子骨,跟着我得有個樣子。晚上咱們都哪也別去,繼續喝酒,收弟子是件值得慶賀的事。” 劉飛高聲道。
在福貴走後,慕容蕾蕾不高興了,這才新婚沒幾天,劉飛晚上總是喝酒,然後一睡到大中午,她心裡非常不痛快。
“劉飛,你怎麼總是喝酒,沒酒你這日子是不是沒法過了?”慕容蕾蕾喊聲中把積壓的怒氣都喊了出來。
劉飛見她是氣呼呼的樣子,溫柔的道:“能過,太能過了,這不是因爲事情特殊嘛。凡事有個美好的開端,你總不想我遭天打雷劈吧。”
“呸呸呸……這大白天的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我今天就再給你這麼一次機會,以後別再喝酒了。”慕容蕾蕾說完,轉身走向劉飛與她共同的房間。
成立門派的事情看似很近,如果不行動,就會變的非常遙遠。如果繼續這般葬送下去,結果將會是一記笑柄。
天未黑,酒菜已經上桌,各人手中都拿起了小武器,準備海吃一頓。而就在大家剛要動筷子的時候,黃豔敏大喝一聲道:“我的魚呢,我最愛吃的魚呢?
”
“昨天說魚兒沒有了,都到了這個點應該有了吧。”嘴饞的黃豔敏抱怨道,她跟一個不能長大的孩子似的。
魚兒劉飛也想吃,酒桌上沒有魚怎麼行,他喚來侍從道:“吩咐廚房做兩條大黃魚出來,就說我讓做的。”
劉飛說完,那侍從臉色難看,有些話想說又不敢說。劉飛怒道:“大丈夫男子漢,別婆婆媽媽的,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就是。”
“沒有魚,在整個鑄劍城內都買不到一條。 手下聽說城裡來了一個怪人,他不分晝夜的划行在濤濤的江水中。正是因爲他的到來,使得這裡漁民打到的魚是越來越少,直到沒有。”
“哦?有這等怪事?我活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聽說過有人可以做到這般的,我猜想這只是大家的懷疑罷了,不能當真。”毒王笑道。
人可以操縱人,可以操縱豬狗貓鷹,卻從沒聽過有人可以操縱水中魚兒的。不僅是毒王不信,除了劉飛以外,其他的人也不信。
在大家充滿嘲笑的聲音中,劉飛突然站起身道:“ 我信,我也有聽漁民說過,這應該是真的,我本早該去看看,被武癡給耽擱了。”
劉飛眼珠子轉了一下,鬆口氣道:“這酒你們先喝着,我去江裡抓兩條魚來,順道看看那個傳說中的怪人。”
他不等衆人點頭應允,丟下他們便奔江中去了。
來到江水上方,見江水劇烈的翻滾着,而空中卻無一絲的風,這水爲何翻滾?費解,令人費解。
江水無風成浪,浪高二十米,蓋過岸邊,不少的江水淹沒了衆多良田。還好人們都有所覺悟,沒把房子建在善變的江邊。
劉飛四處觀望,無論是在江中,還是在岸邊,都不見一個人。就連那個怪人,也不見蹤影。
如此強大的水浪,劉飛想要從中抓兩條魚兒來,是不可能的事情。魚的確是有錢也沒得買,劉飛的信心被輕輕的打擊到了。
他垂下頭,準備回去跟大家認個錯,懲罰自己幾碗酒。可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他模糊的看到有一個人從駭人的大浪中划着小船出來
了。
驚恐且激動的劉飛,定睛望去,卻沒想到那人只是一閃而過,不見影跡。怪,的確是怪。
劉飛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曉得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去大浪中找人,等於是自尋死路,找死。
如果在這等下去,等那怪人再次從大浪中竄出來,而那喝酒的事情就耽擱了。一個人能夠從大浪中自由的出入,那個怪人的修爲可想而知……
最後劉飛選擇了等待,今日若有幸,希望在天黑之前能夠見到那怪人的面目。他飛上高空,滿懷期待的望着濤濤不絕的江水。
等啊等,等到毒王他們把酒喝足,躺回自己的房間呼呼大睡,男女都喝罪了。冷雪孫瑩等人本來就不勝酒力,隨便一喝就醉了。
滴酒未沾的慕容蕾蕾,見劉飛遲遲不歸來,心中萬分掛念,決意前往江邊看看。她不費吹鬍之力的找到了劉飛,問道:“在這看什麼?”
“噓噓……”劉飛單指長噓一聲,示意慕容蕾蕾不要說話,讓他看下面的巨浪。
慕容蕾蕾驚訝不已的看到有一艘黑色的小木船正從浪中緩緩的劃出來。在船的前端,站着一個全身黑衣的人,雙手輕快的滑動着船槳。
“這怎麼可能?人怎麼可以從大浪中活着出來,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慕容蕾蕾難以置信的道。
“這都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人都活着出來的。你在這等着我回來,我追上去問問他是誰,爲什麼有如此非一般的能力。
劉飛邊飛邊喊道:“ 前輩,不要再進去了……”
在最後的時刻,劉飛使出金剛腳,愣是阻止了前行中的小船。劉飛迫不及待的問道:“前輩,爲什麼,爲什麼你能在大浪中行動自如?”
該黑衣人戴着面紗,劉飛一時不好辨別是男是女,是年輕還是年邁。看此人曼妙的身材,嬌嬈的身姿,她應該是一個女人,而且很漂亮。
“前輩,你是誰?是不是因爲你使得這裡的漁民打不到魚?”劉飛接着問道。
“我是一個打魚的老婦,這幾日天氣怪異,我也沒打到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