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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研究過仇千戰之前關於攻城略地的戰鬥,幾乎稱得上是百戰百勝,而在背後支撐這個如此驕人的結果的,則是魔國強悍無匹的軍事實力,衆所周知,一提到魔國,最初的印象便是關於魔國強大的侵略軍部隊,而魔國人的驍勇善戰的形象也深深地印刻在了所有族羣人的心目當中,而在以技術著長的妖族的幫助之下,魔國的軍事力量幾乎每年都在不斷的攀升當中,強悍的軍事力量和潛移默化培養下來的軍事素質,讓魔國的軍事實力幾乎無人能敵,仇千戰百勝的戰績和這方面也有着很大的關係。”
“無論是兵種還是武器的研發,乃至於整個雲蹤大地之上都很難找出能夠與之單獨抗衡的勢力,在之前仇千戰與敵人交手之中,兵器之利,將士素質之高也同樣佔據了很大一部分的勝利的原因。”
“然而,在面對夜魔國的時候,由於天魔神潭的存在,這些原本的優勢幾乎盡數消失,在看到過天魔神潭的威力過後,我想恐怕僅此一項,便足以對數十萬邊境軍形成威懾,這也就是夜魔國如何能夠和魔國相安無事這麼多年的原因。”
“雖然夜魔國納蘭一族主張消減軍隊勢力,但要清楚的是,現在控制着唯一連接兩國通道的夜魔森林的勢力,可不是納蘭一族,而是隱藏瞭如此之久的冷家,其暗藏的實力及其恐怖,能夠如此迅速奪取半壁江山,絕非僥倖,所以在武器方面,冷家原本就處於守勢,佔據了地利的優勢,而且能夠拿得出轟山炮這種重型武器,那他如今的實力我也不必再表述了。關於重型火力這一點,魔國恐怕佔不了多少的便宜。”
“所以,這第二項的論述,相當於讓你三叔的半隻腳頭踏進了懸崖外。”
“至於第三項...超羣的統領能力...”說到這裡,陸璐突然頓了一下,有些猶豫的看了仇恨一眼,發覺到仇恨的目光過後,慌亂的將自己的眼神移了回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其實裡面有很多的原因的...但因爲有各種的的不方便,所以,很多的事情都不方便說的太清楚了...”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提醒你,你如果還這麼囉嗦下去,我一定會很生氣。”
“如今的局勢看來,我不認爲你三叔目前還有能力領導這羣邊境軍。”
“此話怎講...”
“據我觀察得出的結果,這羣邊境軍實際上大部分都是一羣兵痞子,雖然不可否認他們的確擁有者強悍的戰鬥力,然而對於軍隊紀律管理的這方面,卻是糟糕的要命,溼婆城的治安原本就不是非常好,而其中起碼有一半的案子,都是當兵的自己乾的,而作爲他們頂頭上司的幽逑,不但很少追究他們的責任,更是頂着王大人的壓力明目張膽的包庇了這羣人,讓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對於這樣一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固然在戰場上勇猛無畏,所向披靡,只因爲他們全部人都只聽一個人的命令,而那個人就是幽逑,他在溼婆城豎立了無可比擬的威望,可以說整個城內表面上是以王大人官職最大,實際上卻都是以幽逑馬首是瞻,一切的決定權和指揮權都只在他一個人的手中。”
“而你三叔在多年前便已經與他交惡,兩人關係並不友好,反而幽逑還隱約對仇千戰有些敵對的意思,雖然仇千戰是收魔皇之命任命爲帥,比起幽逑來說更高一級,但對於下面的這羣兵痞子來講,軍神之威雖然赫赫有名,然而幽逑卻早已經將他們的人心收買了過來,邊境戮軍上下一心,唯有幽逑一人爲真正的指揮官而已,仇千戰斷然指揮不動這羣人!”
“仇千戰能夠阻擋幽逑的腳步三天之久,已經超過了我的意料之外,但幽逑不是傻子,接下來的路,他必然是一步一個腳印,容不得仇千戰再使出絆子阻擋自己的腳步,他是個戰爭的瘋子,手下都是一羣嗜血的野獸,戰爭對他們而言,不僅僅只意味着死亡,更多的,則是搶X劫掠奪殺戮和女人。”
“所以,就算你三叔的統帥能力超羣,恐怕也無法在阻止的了幽逑的腳步了,攻城略地即將走上正軌,等不了多久,一旦天魔神潭的半卷之迷被解開,就是幽逑進軍之時...”
聽到這裡,仇恨忽感一陣意外,雖然事情揣測的結果對三叔不利,然而對於整個戰局而言,卻是無異於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陸璐所言的危機又是何物?仇恨眉頭一皺,正欲開口詢問,陸璐卻搶先一步說出了仇恨心頭的困惑。
“你在想我之前所說的危機又是何物吧~~”陸璐拍了拍裙襬上的泥土,束手挽住了潔白的長裙,露出了纖秀的小腿,歪着身子靠在了仇恨的肩膀上,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木玄。,
“這個問題,也實屬巧合,我問你,你覺得那半卷天魔神潭的真實性如何...”
“這個問題應該沒有議論的必要了,無論是之前在我們小隊,還是木玄他們路上遇到的必殺伏擊,甚至是到了軍中過後的檢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疑點,對於沒有證據的猜測,我想這個問題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唉~~”陸璐用腦袋輕輕撞了一下仇恨的肩膀,“方纔你的話之中,就已經將自己將疑點講出來了,真笨。”
“哪裡?”仇恨有些不服氣的揚眉問道。
“必殺啊...”陸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絕對面對一個七級高手,一羣六級普通殺手能夠行爲威脅嗎?”
陸璐的話如同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仇恨的心頭,一股寒意突然從他的背後冒起,背後頓時涼了半截,卻聽聞陸璐繼續說道。
“刺血小隊是精英小隊,除了你這個靠關係進來的不算之外,其他的人可都是正兒八級的七級高手,七級可以說是進隊的門檻,既然對手能夠陰的你們死傷慘重,說明冷家對你們早就進行過了詳細的調查,除了新進隊的你之外,我估計其他人的資料早就已經擺在了那個制定計劃的人的桌上了。”
“背後箱子上面的刺刀雖然致命,能夠偷襲獵犬成功,但木玄可是實實在在的七級高手,而且他的劍法超羣,遠超一般的七級高手,就算是如今已經七級了的我,我也感覺自己打不過他......喂!你那個看不起人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好像我不是靠自己的努......”
“咳咳~~好吧,此事暫且作罷。”陸璐紅着臉故意咳嗽了兩聲,掩去了臉上的尷尬表情。
“而在對方安排的殺手當中,我卻沒有發現,裡面全都是六級的刺客,雖然彼此配合默契,也曾經一度將木玄逼到絕境,但恐怕對方根本就沒有殺掉木玄的意思,只是將這齣戲演的更爲逼真而已,好像極爲看重木玄他們帶着的東西一樣。”
“一個專家要看破一個假貨,或許沒什麼困難,但如果這個東西卻被一羣人視若珍寶一樣對待後,在辨別真假的同時,恐怕專家也會多了幾分猶豫,況且這個東西,是他們前所未見的新事物,辨別真假的難度又會上升一個臺階...”
“對方的謀劃人,便是抓住了這個心思,故意在路上安排了一局看似完美無缺的暗殺,實際上,是故意放了木玄一條生路,而那個所謂的天魔神潭的設計圖,也順水推舟贈給了魔國,這種類似於欲擒故縱的手法,最是容易讓人放下戒心。”
“不過,木玄之前被逼到了絕境又怎麼解釋。”
“古人云,天圓地方,你只要瞭解了這個意思就可以了,如果你真的以爲木玄只有這點料的話,我也沒辦法。”
“這麼說來,那半卷天魔神潭是假的?”
“不,只能說是真假參半,用到迷惑我方的鑑定人員就足以了,你們也不是吃素的,萬一假的因素過多,恐怕反而會讓你們看出破綻。”
“真正的計劃或許只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而已...一個看似細微的細節,足矣扭轉整個戰局。”陸璐解釋道,“對了,你替我將這些轉述給木玄吧,他也是知情人,讓他知曉過後,我們也會多一份戰力。”
仇恨將目光轉向木玄,將陸璐的方纔所講如實轉告給了木玄。
“原來如此...”木玄目色深沉,仇恨話音一落,木玄便已經通曉了其中的關鍵,神情一冷,纏滿繃帶的右手暗中握緊,低首不語。
“這是閣下的推測麼...”現今的局勢已經瞭然,木玄面上毫不做作,對於二皇子仇恨,他也是有所瞭解,如此之多分析的結果,絕對不是好鬥的仇恨能夠分析得出的,唯一的人選,只有那個神秘莫測的隱形人物了。
仇恨眉頭一皺,他原以爲兩人只是碰巧走到了一起而已,木玄並沒有發現陸璐的存在,然而,從木玄方纔的口中當中,仇恨明顯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所謂的閣下恐怕就是指的陸璐,但觀對方的神態,恐怕只是察覺了陸璐的存在,但依舊無法看到陸璐的動作,也無法聽到她的聲音。
想到這裡,仇恨用眼角掃了一眼旁邊的女人,看到陸璐一臉抱歉的表情,眯着眼睛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你就擇重告訴他吧...木玄此人能夠冷靜對待任何情況,分析局勢的能力和眼光亦是不簡單,如此之人,日後必是良將之選,而且他的*已經被抹乾淨了,對你日後成皇的道路,也是一個相當的助益。”
然而,此時此刻,仇恨的心中卻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所困擾,自從陸璐出現意外,從始至今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陸璐的存在,可以說陸璐是依靠着他的認同,才作爲一個人活在了這個陌生的異界,如今,這份獨享的他的認同卻要分享給另外的一個人,心頭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油然而生。想到這裡,仇恨的臉色突然陰冷了下來。
然而,一雙微涼的玉手忽然間拍住了仇恨的臉頰,從指間傳來的淡淡溫度,宛如繞在心頭的溫暖,透過物體的界限傳遞到了他的心中,仇恨瞳孔一縮,眼前是一雙不食人間煙火的淡然妙眸,漆黑而婉約的眼睛閃爍着點點令人憐惜的柔和,恍若空谷幽蘭,令仇恨撼然。
“別孩子氣了。”陸璐輕柔的聲音緩緩傳入了他的耳中,“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也清楚你的顧忌,放心吧...”柔和的女音淡然若水,宛如清泉流過石間般悅耳。
“在你成皇的這條路上,不管有多遠,我都陪着你,不管有多麼的辛苦,我都不會離開你......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認同我的人......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輕柔的聲音撫平了仇恨心中的不滿,一點一滴的清泉緩緩流淌進了心間,仇恨嘆了一口氣,爲自己方纔的怪異發出了一聲自嘲的苦笑,隨即對着木玄解釋道。
“你猜得不錯,爲你解圍的人,和分析局勢的人,正是我的爲我出謀劃策的謀士,她與我有緣,所以承諾過當我的軍師,你可以放心的信任她,但她因爲某些原因,無法顯身,只能以如今的形態出現在你我面前。如今日後的安排,她在其中會起到不少的作用。”
仇恨突然間講了這麼多,到讓木玄感到了一絲詫異,不是因爲仇恨爲他解惑,而是仇恨將如此之多的辛秘都一股腦告訴了他的用意。
“二皇子,你...”木玄眼中露出了驚異的神情。
“好了!”仇恨臉上面無表情,絲毫不理會木玄眼中的訝異,深沉的目光當中掠過一絲殺意,“先不談這些,此次的主要目的不在這裡,而是在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