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真皇的表現不難看出,他是偏向蕭劍這一邊的。衆人也對真皇的實力心知肚明,既然人家已經說了萬年前是故意讓旁人殺死的,而且還是隻有一半的實力。可想而知,若是他用出全力,就是站在那讓你砍上個十年八年的也不見得能夠把他怎樣。
這些都是在刀口上舔血,不知道在江湖中廝混了多久,七界之內,只要有實力,就有你說話的權利,若是沒有實力,給人提鞋都沒人願意要,還得讓人費心保你。此時蕭劍便是例子。原先的數十萬人喊着叫着要殺之而後快,但現在呢?還不是一口一個蕭真人叫的歡快,唯恐叫的慢了,惹得這蕭真人不高興。要是隻有蕭劍一人也就算了,這麼多人若是想逃走總是能夠逃一大半出去的,但目前又出來個真皇,並且是比萬年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照這目前的情況來看,有誰敢在蕭劍的嘴邊拔鬚?
衆人對於真皇所說的事情始終是半信半疑的狀態嗎,說的半信便是真皇沒有死,說的半疑就是那天魔之事的真假。衆人都是修煉了幾千幾萬年的大佬,最不濟的也是修煉了幾百年的好漢,若說只修了十來年或是短短几年便稱得上高手的,恐怕古往今來就屬蕭劍是第一了。
修煉短短几年時間,便到了十層,更是一連突破了兩層,如今悟又了道,只是沒有悟出自己的招數罷了,但在實力上,還是不低於十三層的。若是你問十三層的頂峰修爲是什麼樣,只要看一眼沒有悟道前蕭劍持有冰魄劍全力劈出的威力,就知道十三層是什麼威力了。
真皇復出,蕭劍悟道,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自天地初開以來,似乎就從來沒有過兩人悟了道的人同時存在的例子,而蕭劍卻是直接將這個在衆人心目中的鐵一般地定律破的不能再破。
在真皇的示意下,衆人直接在這茫茫羣山中開了一個碩大無比的道場,方圓百里內被一劍削平,山石草木皆被毀去,只留下一層光禿禿地地皮。大鵬扇了一場狂風,將這方圓百里之內的地皮上的塵土吹了個乾淨。也不管你是一方大佬,還是界主之流,紛紛圍坐在這方圓百里的地方。蕭劍與真皇坐在中央,身旁坐着的幾百人都是有權利說得上話的人物。
+首當其衝的還是千老二,只見千老二笑眯眯地盯着真皇,確定他不記仇之後,笑道:“真皇,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天魔之事是真是假,這個可是關乎到七界的安危啊。”
真皇見千老二不信,言語便差了許多,說道:“我真皇什麼時候騙過你們?還是我真皇說過的話從來都是假的?”
這時,見情況不對君山冰儒心中也有些惶惶,要知道當年圍殺真皇的人有十分之九都坐在這裡,誰知道這真皇說的是真是假,要是他設了什麼陰謀詭計報復下來,誰能承受的了?君山冰儒不是笨人,便說道:“你真皇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但是關於天魔的事自古以來便沒有聽說了,如今這麼突然冒出來,肯定會有人不信,倒不如你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說個清楚,這樣豈不更好?”
這時。蕭劍也開口道:“他們說的有理,既然連你都打不過人,在場的諸位如果貿然前去的話都是在拿自己性命開玩笑。誰的命不是命?還是說清楚點,不然死的不明不白的,該怎麼說?”
“唉!”真皇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奈道:“當年我與他在域外星空大戰了七天七夜,最後實在是支撐不住敗下陣來。我功力不如他。現在一萬年過去了,天魔不知道成長到了什麼地步。尤其是其中暗天皇部下之中有七大魔尊,實力都不在我之下,憑我一人之力是萬萬鬥不過的,所以我才詐死,等的就是這天。”
原來今時今日的一切都是真皇設計好的。怪不得一切都是這麼的詭異。這樣一來,蕭劍的事,都是真皇爲他鋪的路。就說冰魄劍,據說當年真皇尋找過冰魄劍,但沒有找到,看來這個消息是故意這樣傳出去的。但事實卻是真皇尋找到了冰魄劍,等的就是那個可以悟道的人。
蕭劍是這件事的主角,此時也不能說什麼七界能得罪自己的人都將自己給得罪透了,還有什麼事能比得上生死大仇來的要深,於是便說道:“你想要我們怎麼辦?去殺天魔?你自己也說了,他們除了一個功力要高出你太多的暗天皇之外還有七個魔尊級別的人物,估計都是十三場的修爲。就憑我們,打得過?”
真皇解釋道:“確實是打不過,但是你有沒有聽上古時候有一門法決,是可以將多人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對敵的。”
話說到這,衆人也大多明白了真皇的意思。第一個信息是真皇想集結衆人的力量來對付天魔,第二個信息是真皇手裡有可以將多人力量聚到一起對敵的法決。這個可是很大的誘惑。若是能用這種法決將自己門下的所有人的力量全都集中起來,那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自己懼怕的?
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不可能只要你張張嘴天上就有餡餅掉下來餵你。想要得到這個法決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不可估量的,有什麼東西跟生命比起來還能佔據上風?除卻那些個信神信鬼信道自己都癡了的呆子,應該不會有人會不看重自己的性命。
見衆人已經有一大部分人心動了,真皇便趁熱打鐵說道:“諸位,我真皇要你們跟我一起去出天魔,難道你們是以爲是爲了我自己的私利不成?試問,天下間的東西,只要我真皇想要的,還有什麼事得不到的?天魔不除,七界難安。若是等甦醒後的天魔找上門來了,你們認爲你們可以抵擋的住,還是能以一當百,將他們全都給滅了?”
“天魔會攻擊七界?真的假的?”一人插話問道。
這時,久久未說話的太一門掌門開口道:“我太一門的傳教聖書中倒是有所記載關於天魔的事情,不過只是寥寥幾筆,並沒有詳說。當時我只以爲是謠傳,便沒有放在心上,如今想來卻是真的。”
千老二最是急切,連忙問道:“快說,到底記載了些什麼?”
太一門掌門答道:“天魔乃是由我七界的衆生心中所衍生出來的,所以說無論他們現在在哪,最後都會找上七界,七個魔尊所代表的就是七界,而那暗天皇就是他們的首領,也就是七界天魔之首。據說他們在傳說中的第八界內。”
“第八界?怎麼世間還有個第八界?自古以來就是七界,怎麼會冒出個第八界來了?”一人剛聽見他說出第八界便震驚無比地問道。
真皇擺擺手,示意旁人不要說話,解釋道:“這個第八界,我倒是知道許多。”
“既然知道,就說出來告訴大家把,不然到時候不知道會死多少人。”蕭劍淡淡地說道。
真皇哈哈大笑幾句,說道:“我怎麼會藏着掖着,這可是關乎到七界存亡的事情,稍微一個不小心便會弄的不可收拾。這第八界,乃是一世外之界,他存在於七界各界的交匯點。交匯點便有可以到達第八界的通道。也可以說是,這第八界是一個主界,而七界不過是幾個他下面的小界而已。第八界沒有人類,也就自然沒有了修行一說,但他的面積之所廣袤是七界加起來都比之不上的。裡面的資源豐富,珍禽異獸比比皆是,但也存在着許多天險。雖然沒有禽獸會修行大道,但是他們基本都是天生強橫之輩。若是以後諸位在第八界遇到已經成年的禽獸,諸位還是要躲着點爲好。這不是小看諸位,而實在是我們的力量有限,不可爲了一點蠅頭小利而放棄七界的安危。我想諸位大多是有門派親人在七界內的,真的能捨得他們死去?”
真皇一段話說完,衆人也心虛凝重的抹了一把汗,想道第八界果然是個快樂與危險並存的地方。沒有任何外物幫助就能成長到堪比十一二層修爲高手的禽獸,是該多麼的厲害?若是有人點化一下他們,那還了得?想到這裡,衆人又是不自而然地握緊了拳頭。
“好了,話說多了無益,諸位想去想留我不攔着,留下的,我傳下法決,離開的,就回去等着七界被滅吧,遲早有一天他們會找上門的!”真皇此話一說完,當場就有成百上千的好漢留下,過有半晌,竟然沒有一個人離開。
蕭劍只說了一句:“七界興亡,匹夫有責。”
…………
一片山巒,一處江灣,還有一美麗佳人坐在那河畔,輕輕地伸出手來撫弄着水波盪漾。
此地位於深山,樹木鬱鬱蔥蔥,無數種珍禽異獸,生機黯然。這條江自萬丈高峰之上的冰雪融化而形成,流到這裡,水溫已經是與人體溫度無異。
這位身姿姣好面容俏麗的女子,便是楚思思,放棄了門中的地位,來到這個曾經與人約定隱居的地方。已經半個多月過去了,楚思思每天都在這處江灣守候,就是看不見那人的身影。平日閒暇無事的時候,就坐在江畔的林邊玩水。
或許是覺得有些熱了,楚思思便退下所有的衣物,慢慢地走到了水中。潔白如羊脂玉般的皮膚,吹彈可破,傲人雙峰挺立,似乎是在像人展示着它的不俗。私處的一抹黑色,是少女最爲寶貴的地方。
“你爲什麼還不來?”就在江水正好將雙峰沒下去的地方停下,楚思思望着一個方向癡癡地喃聲道。
楚思思爲了蕭劍可謂是捨棄了太多,如今等不到蕭劍自然是心中失落。不是怕他失約,而是擔心他再也來不了這個地方。縱使是蕭劍失約,她也能夠源原諒,如果死了的話,那自己該怎麼辦?
每當有這個想法之後,楚思思便搖頭,將這個荒唐的想法的拋開,不是這個想法荒唐,而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蕭劍會回不來。想着想着,楚思思便一臉哀色。
“敢問姑娘,爲何傷心?”一個聲音突兀地想起在楚思思的耳畔。
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是如此的讓他欣喜,乃至她完全不顧了自己正是全身地站在水中,直接一個閃身便撲在了說話的那人的懷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來赴約的蕭劍。蕭劍此時一身白袍,頭髮隨意散開,被風吹着,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楚思思趴在蕭劍的懷裡泣不成聲,肩膀不住的抽動。她怨道:“爲什麼……才……纔來找我!我以爲……你回……不……來了……嗚嗚嗚嗚……”
蕭劍輕輕地將他摟入懷中,撫摸着她的柔發,愛惜道:“傻丫頭,我怎麼會不呢?要知道我蕭劍可從來不是一個失信的人!”說罷,蕭劍還故作正經地看了楚思思一眼。只一眼就叫楚思思面紅耳赤,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
楚思思也索性放的開了,嬌羞地往蕭劍的懷中又鑽了鑽,並沒有嚷着要穿衣服。女人做到這一步也是不易,蕭劍不是傻子,見此情景,在不提槍上陣就真的辜負了別人的一番感情。於是蕭劍低頭深深一吻便將楚思思弄的渾身無力,接着兩人一起翻滾在地,彼此纏綿……、
一番過後,楚思思緊緊地依偎在蕭劍的懷裡,輕聲道:“你知道嗎,我以爲你回不來了,我好怕……”
蕭劍呵呵一笑,打趣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回來了?並且我現在可是七界第一高手,以後你想去哪白吃白喝都不成問題。”
“就知道拿我開心。”楚思思嗔了一聲又說道,“真的與我隱居在此麼?”
“當然,我蕭劍說過的話肯定做到!我們要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蕭劍又將楚思思壓在身下梅開二度……
……
一片山巒,一處江灣,還有一美麗佳人坐在那河畔,輕輕地伸出手來撫弄着水波盪漾。
此地位於深山,樹木鬱鬱蔥蔥,無數種珍禽異獸,生機黯然。這條江自萬丈高峰之上的冰雪融化而形成,流到這裡,水溫已經是與人體溫度無異。
這位身姿姣好面容俏麗的女子,便是楚思思,放棄了門中的地位,來到這個曾經與人約定隱居的地方。已經半個多月過去了,楚思思每天都在這處江灣守候,就是看不見那人的身影。平日閒暇無事的時候,就坐在江畔的林邊玩水。
或許是覺得有些熱了,楚思思便退下所有的衣物,慢慢地走到了水中。潔白如羊脂玉般的皮膚,吹彈可破,傲人雙峰挺立,似乎是在像人展示着它的不俗。私處的一抹黑色,是少女最爲寶貴的地方。
“你爲什麼還不來?”就在江水正好將雙峰沒下去的地方停下,楚思思望着一個方向癡癡地喃聲道。
楚思思爲了蕭劍可謂是捨棄了太多,如今等不到蕭劍自然是心中失落。不是怕他失約,而是擔心他再也來不了這個地方。縱使是蕭劍失約,她也能夠源原諒,如果死了的話,那自己該怎麼辦?
每當有這個想法之後,楚思思便搖頭,將這個荒唐的想法的拋開,不是這個想法荒唐,而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蕭劍會回不來。想着想着,楚思思便一臉哀色。
“敢問姑娘,爲何傷心?”一個聲音突兀地想起在楚思思的耳畔。
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是如此的讓他欣喜,乃至她完全不顧了自己正是全身地站在水中,直接一個閃身便撲在了說話的那人的懷裡。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來赴約的蕭劍。蕭劍此時一身白袍,頭髮隨意散開,被風吹着,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楚思思趴在蕭劍的懷裡泣不成聲,肩膀不住的抽動。她怨道:“爲什麼……才……纔來找我!我以爲……你回……不……來了……嗚嗚嗚嗚……”
蕭劍輕輕地將他摟入懷中,撫摸着她的柔發,愛惜道:“傻丫頭,我怎麼會不呢?要知道我蕭劍可從來不是一個失信的人!”說罷,蕭劍還故作正經地看了楚思思一眼。只一眼就叫楚思思面紅耳赤,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
楚思思也索性放的開了,嬌羞地往蕭劍的懷中又鑽了鑽,並沒有嚷着要穿衣服。女人做到這一步也是不易,蕭劍不是傻子,見此情景,在不提槍上陣就真的辜負了別人的一番感情。於是蕭劍低頭深深一吻便將楚思思弄的渾身無力,接着兩人一起翻滾在地,彼此纏綿……、
一番過後,楚思思緊緊地依偎在蕭劍的懷裡,輕聲道:“你知道嗎,我以爲你回不來了,我好怕……”
蕭劍呵呵一笑,打趣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回來了?並且我現在可是七界第一高手,以後你想去哪白吃白喝都不成問題。”
“就知道拿我開心。”楚思思嗔了一聲又說道,“真的與我隱居在此麼?”
“當然,我蕭劍說過的話肯定做到!我們要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蕭劍又將楚思思壓在身下梅開二度……
……
自此自後,江湖上留下個蕭劍的傳說……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