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墨晨臉上依舊充滿溫和的笑容,雖然心裡極爲厭惡,可是嘴上還是問道:“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實力怎麼樣?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人物?”
馬賊眼珠子轉了轉,然後快速的說道:“我們關山馬賊經過這幾年的發展,目前約有兩百多人,實力都差不多,不分高低,我們老大胡彪風實力到是不錯,十幾個兄弟都近不了他身,除了老大外,還有軍師眉一笑,軍師是後來加進來的,一直負責內政方面的事,老大對他很信任。”
一夥馬賊居然還有軍師,裂墨晨鄒了鄒眉頭:“那軍師什麼來頭?”
馬賊苦着臉搖搖頭:“大哥,我不知道啊,他就好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反正老大很重用他。”
“不知道就算了,那先帶我們過去,今晚可不可以到達?”裂墨晨也沒有在在意,出聲問道。
馬賊聽後連忙點點頭:“可以的,我帶你們走近路。”
裂墨晨點點頭:“大家準備一下,啓程了。”
“墨晨大哥,他怎麼辦?”一個黑衣人走上前來,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殘舟,恭敬的問道。
聽到手下的提醒,裂墨晨纔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問馬賊:“這是什麼人?你們爲什麼要追殺他?”
馬賊連忙答道:“他是殘舟,一直和我們過不去。”
裂墨晨心裡一驚,這就是殘舟?
“咳咳、、、謝謝你們,我休息一下已經差不多,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們麻煩的,多謝。”殘舟的身體動了動,剛剛一直閉目養神,聽到裂墨晨的話後,睜開雙眼說道。
看着臉色有些恢復的殘舟,裂墨晨點點頭:“好,我們還要趕時間,就先走一步了,告辭。”
殘舟坐起身,同樣抱了抱拳。
黑夜再次降臨關山馬賊的老巢就在關山頂部的山洞裡,這個地方也是後來眉一笑提議的,馬賊詳細的訴說着關山一帶的地勢和環境,裂墨晨都記下下來,心裡對那個眉一笑有些好奇,別的不說,居然把老巢移到這個位置就知道不簡單,易守難攻,而且旁邊就是水流,根本就不怕被人切斷水流,或者在裡面投毒什麼的。
“大家先休息一下,隨便吃點乾糧,晚上我們在殺上去,注意,別讓人發現了。”裂墨晨警惕的觀察了一眼四周,確定無誤後,對衆人說道。
夜色濃墨,看了眼高高掛起在天空的玄月,裂墨晨再次看了眼不遠處的山洞,大手一揮:“殺。”
山洞門口此時正懶散的站着幾個馬賊,不時的打着哈氣。
“嘿嘿,你小子白天去哪鬼混了?一點精神都沒有啊。”看着打哈氣的馬賊,一個馬賊調笑到。
打哈氣的馬賊一聽,雙眼一亮:“今天我下山去了,找那娘們去了,媽的,真他媽**老子了。”
聽到馬賊的話,其他馬賊都來勁了,紛紛圍上來:“真的,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偷偷跑下山,也不怕被那娘們榨乾了回不來啊。”
“哈哈,怎麼會,我看你ishi嫉妒吧,要不明天你也下去過癮過癮?”馬賊的話剛剛說完,突然嘴巴被人捂住,接着一把熟悉的馬刀從他脖間劃過。
看着說的好好的馬賊突然倒下,其他馬賊頓時一驚,正要說話,可是嘴巴也被人捂住,接着,同樣是眼熟的馬刀從他們脖子間一一劃過。
裂墨晨和衆人隱藏在叢林中,藉着夜色,清晰的看到事情的一舉一動,在看到馬賊被馬賊殺死後,有些驚訝的望了望旁邊的馬賊。
馬賊也是疑惑的搖搖頭,怎麼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了?然後,突然雙眼一亮,似乎想到什麼,輕聲說道:“老大平時看似似乎對軍師很敬重,可是我們發現,他每次看軍師的時候,眼裡都含着一絲殺意,而剛剛外面被襲殺的守衛我認識,是和我一起保護老大的,那些人莫非是……。”
“不用說了,肯定是你們軍師叛變,兩夥人打起來了。”裂墨晨很快就猜到了原因,滿含笑意的看着已經吵鬧起來的山洞,沒想到啊,自己人打自己人,那就讓我坐收漁翁之利吧。
馬賊本來心裡還抱着一絲希望,就是把裂墨晨帶來過後,然後在他們要行動時,自己在大喊出來,這樣說不定可一把他們一舉殲滅,自己又立了功,可現在,是不再抱有一絲幻想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山洞內,兩夥人對持在一起,一夥人是胡彪風的親衛,另外一夥人是經常和軍師眉一笑在一起的一夥馬賊,只是,胡彪風這一邊明顯處於弱勢。
“眉一笑,你這白眼狼,老子那麼信任你,你居然背叛老子。”胡彪風指着一臉笑意的眉一笑破口大罵。
眉一笑一臉笑意的看着氣憤的胡彪風,心裡一陣興奮,每次看到胡彪風生氣,他就特別高興,心裡特別的爽快,今天也是一樣:“胡彪風,大家心裡都是明白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早就想殺我了,不是嗎?”
胡彪風咬了咬牙:“沒錯,那是你太猖狂了,不然我怎麼會殺你?還有你們,老子一向待你們不薄,你們居然也一起和這狗賊背叛我。”
胡彪風的話讓眉一笑身邊的馬賊們都紅了紅臉,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只是其中一個大膽的馬賊往前走了一步,罵道:“胡彪風,你還好意思說,你這麼多年,把兄弟們都當成什麼了?非打即罵,上次就是爲了那點小事,還要殺了我們,要不是軍師求情,估計我們都在黃泉路上了,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老大。”
“對,不配!”
“胡彪風,滾下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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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的罵聲讓胡彪風臉色一陣青一陣黑,咬着牙道:“好,那就別怪我心狠了,都是你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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