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棄權?還沒打就棄權?鐵柱的實力並不見得比徐鬆南差啊,怎麼就棄權了,衆人一肚子疑問,接着,不少人還罵出聲來,這些**部分都是壓了東北鐵壁營的,現在好了,白花花的鈔票就這麼沒了,要是知道原因還好,還輸的心服口服,這什麼都不知道,錢就這麼沒了,不管誰心裡都不爽啊。
鐵柱在一片罵聲中,受着侮辱一步步走下擂臺,所有的榮耀都在這一刻被丟棄,隊友們也忍不住罵了聲懦夫,在他們看來,鐵柱是怕了,怕了徐鬆南。
怎麼回事?楚悠雲疑惑的望了眼站在一邊悶聲抽着煙的李義清,不過很快自嘲的一笑,隊長又不是神人,別人怎麼想的,他怎麼會知道,可李義清卻開口了:“鐵柱欠徐家一個人情,徐家和何家是聯盟關係,他們想接徐鬆南親手擊敗你,因爲你已經比過一場了,體力消耗了不少,而徐鬆南卻戰意十足,徐家顯然很對他有信心啊。”
看着李義清說的頭頭是道,楚悠雲目瞪口呆,忍不住開口道:“隊長,你神人啊!”
“什麼?神人?”李義清疑惑問道,“沒什麼,我上去了,你放心,區區一個徐鬆南算不了什麼,只是這次讓徐家和何家失望了。”
看着楚悠雲離去的背影,李義清摸了摸頭:“莫名其妙啊,不過,神人?嘿嘿,這稱呼應該是很牛逼的意思吧,這小子還是第一這麼說我啊。”
楚悠雲當然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會讓李義清胡思亂想,看着徐鬆南那陰冷的笑容,楚悠雲只覺得很噁心,上次沒怎麼注意,這次仔細看了一下,總覺得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
“楚悠雲,呵呵,雖然你擊敗了萬越那傢伙,不過估計你也不好受吧,等下我會好好的教訓你,放心,不會要你的命,最多讓你四肢殘疾,怪就怪你得罪了何徐兩家。”徐鬆南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僞君子,楚悠雲心裡又給徐鬆南加了個稱呼。
“比賽開始。”裁判的話音剛落,徐鬆南搶先攻來,以防萬一,手裡的軍刺就像毒蛇般直刺楚悠雲要害部位,卑鄙!雖然簽了生死狀,可畢竟只是比賽,這徐鬆南居然一上來就下殺招,不少人都罵出聲來。
雖然沒料到徐鬆南會搶先攻擊,可楚悠雲卻沒有在意,他要給這個僞君子一個強烈的打擊,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差距,最好一生都活在陰影裡。
輕鬆的躲過徐鬆南的一招,楚悠雲持劍而立,對着徐鬆南藐視的勾勾手指,一臉的挑釁,徐鬆南看到後一陣大怒,大吼一聲,瘋狂的像楚悠雲衝來,在離楚悠雲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原地飛身而起,同時手中的軍刺直逼楚悠雲頭部,又是要害!衆人除了罵徐鬆南卑鄙外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知道觀衆。
看着徐鬆南在空中離自己越來越近,楚悠雲緩緩閉上雙目,一動不動,好像一座木樁一樣,他在幹什麼?找死嗎?見楚悠雲如此託大,不少人都甚至遇見了楚悠雲被爆頭的一幕,徐鬆南看楚悠雲閉上雙目,內心一陣狂喜,小子,你找死!
眼看軍刺離楚悠雲的腦袋越來越近,徐鬆南臉上漸漸露出勝利的笑容,可是笑容在臉上還沒有測底的展現出來時,笑容頓住了,徐鬆南只感覺到眼前一花,然後腹部一痛,身體倒飛數米遠,勉強控制着身體坐起來,卻發現脖子上抵着一把利劍,如虹的明劍在光芒的照射下,額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