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連李強和嶽明也是做出一付不解的表情。這裡面只有雷一個人見過方方銀鉤的歷害,他目光盯着嶽明輕輕地搖了搖頭,雖然現在大家是對立的,可是雷卻不免爲對方感到有一點挽惜,心裡暗歎道:“哎,可惜呀。”。
當方方“倒”字喊出口之後,她和雷同時露出一片驚色,就連前些時雷被方方的銀鉤輕劃一下後也立時倒地不醒人世了,可是嶽明並沒有像先前那此人一樣倒地而死。嶽明剛纔還爲衣服破了而生氣,現在聽到方方說“倒”之後,她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多麼可笑的笑話似地反問道:“你太有意思了,什麼倒呀?難道說你讓我倒,我就得倒嗎?”。
方方皺着眉看向嶽明,在把對方上下打量幾遍之後,方方疑惑地問道:“你沒有中我的毒?”。
“什麼毒?”,嶽明的話一出口,她馬上就又像突然想明白似地拍了拍腦袋笑道:“哦,我的天呀!你是說那個吧?”。說着,嶽明把目光落在了方方右手的銀鉤上面,在見方方默認的情況下,嶽明像是聽到比剛纔還要好笑的笑話似的,她彎着腰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向李強笑道:“哈哈,這太可笑了,她好像完全沒有弄明白我是幹什麼的,你來告訴她吧。”。
李強聽後輕笑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然後把目光在方方、雷、田伯光等人身上瞟了下,看來對方里面沒有一個知道地。李強略顯得意地看着方方手上的銀鉤講道:“你那個也太老套吧,在學校綁架事件中你已經使用過幾次了。”。說到這裡,李強轉身指着嶽明繼續向方方講道:“她叫嶽明,我想這個不用我再多說了吧?那麼下面我講一下她具體是幹什麼的,她和你一樣,也是一名藥劑師。不過,你們之間的區別在於。一個在殺手界很有名,一個在世界上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她。不過”。
嶽明見李強不過、不過地沒完沒了的,於是就接着講道:“不過我對藥劑的水平並不比你差,你在學校綁架事件中已經多次使用過這種毒藥了,我只看了一遍就配出了相應的解藥。”,說到這裡.頭瞟了一下腿上細線般的傷口,接着笑道:“而且,我想我配地解藥效果很理想。”。
方方此時的臉色比先前更加冰冷了,她並不懷疑嶽明所說的真實性,因爲事實擺在那裡,否則嶽明此時應該變成一具死屍纔對。只見方方左手在右手銀鉤上面輕輕地一抹,嘴裡冷叫道:“那你就再試試!”,說着她就再次向嶽明攻了過去。
雖然只是一抹那麼一個小動作,可是雷卻親自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表面看起來好像非常的簡單。可實際上卻又是那麼的複雜,那一抹能夠徹底改變銀鉤上面地毒性。此時嶽明的臉色明顯地沒有剛纔那麼輕鬆了。顯然她也知道現在銀鉤上的毒和先前的不一樣了,嶽明不敢保證自己中了之後還能沒事。所以她只能盡力地使自己避開方方的攻擊。
只躲不攻使嶽明漸漸地處於下風了,這時李強突然張嘴叫道:“喂!你打算要玩到什麼時候呀?要快點收工呀!”。
“明白了!”嶽明有點勉強地回道。在瞅準機會的情況下,嶽明一腳把方方踢的向後退了一步,而嶽明在收腳後就連向後退了幾步,接着她伸手拔下了自己胸前那朵金黃色的胸針。那是一朵玫瑰妝的胸針,有兩寸大小,只見嶽明手指在花心部位一按,一根細針從裡面彈了出來。看起來就像蜜蜂的尾針一樣,只是這根細針要長地多的。要毒地多。嶽明拿着胸針刺向了方方,嘴裡叫道:“你也嚐嚐我的!”。
方方臉上現出一絲冷笑,她再次舉起銀鉤向嶽明攻了過去。雙方對對方都有一絲地忌意,誰也不敢放鬆半絲心情,只見空中一道銀光、一道金光在那裡互相的追逐着,可是雙方除了肢體上的碰撞之外,也沒有能夠刺中對方。瑪麗雖然是一名僱傭兵,可她是一名電腦高手,對於用毒和格鬥卻完全不在行。現在看到兩名女性在那裡激烈的爭鬥,隨時都有可能命喪對方的手裡面,瑪麗的心情遠比看兩個男人決鬥更加緊張,她忍不走到雷身邊爲方方擔心道:“她,真的沒事吧?”。雷眼不離方方地輕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結果到底會怎麼樣,不過拒眼前的情形來看,方方地格鬥技巧明顯不如嶽明,遲早會敗在嶽明手下的,雷忍不住把手放在了槍上面。
又交手兩分鐘後,方方地呼吸聲慢慢地加重了起來,動作也顯得遲緩了起來,看來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再加上剛纔傷心過度,這都使方方的體力大大折扣。嶽明卻與方方不同,雖然也經歷了長途奔波,可是她現在卻體力充分,加上格鬥技巧本來就比方方高,終於她抓住方方的破綻,在方方的左手掌心輕刺了一下。隨着嶽明金針的刺入,方方右手銀鉤猛的向嶽明脖子劃去,嶽明在關健的時刻拔出金針向後連退了幾步。銀鉤沒有劃中嶽明,但那力道卻帶着方方的身體在空中連轉了兩圈,接着就聽到“啪”的一聲,方方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她正好側對像了雷。雷看到方方嘴脣馬上變成了紫色,呼吸迅速變得異常急促,眼神裡面充滿了不服與抱怨。
就在嶽明準備上前給方最後一擊的時候,她卻發現眼前人影一閃,一個人已經蹲下來把方方抱了起來,在看清來人是雷之後,嶽明放棄這最後一擊並向後又退了兩步。雷抱着方方緊張地叫道:“方方!方方!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見到方方一時說不出話,雷就又轉向嶽明叫道:“解藥!快把解藥給我!”。
嶽明看着雷那焦急的樣子,她卻不緊不慢地笑道:“要解藥也可以,要麼你同意跟我回去,要麼”,說到這裡,嶽明瞟了一眼方方那冰冷的眼神,嘴裡繼續講道:“要麼讓這小妮子投降,哼,這可
的規距,認輸或者死去,否則不算結束。”。
雷感到自己對不起方方,是自己破壞了方方幸福的同年,所以雷發過誓要照顧好方方的,此時別說跟他們回去了,就算是要了雷的命,那麼雷也會等着他們來拿的。就在雷準備點頭同意跟他們回去的時候,只聽耳邊傳來了方方那微弱的聲音:“不不要”。雷連忙把眼光再次放在了方方的身上,只見方方的眼睛看着自己右手上的銀鉤,嘴裡接着叫道:“銀銀銀鉤刺刺左左手傷
還沒等方方說完呢,雷馬上就取下了方方右手上的銀鉤,接着翻開方方的右手看去,只見方方左手掌心有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看來這個就是剛纔被嶽明刺到的地方。雷是一個聰明人,雖然方方話還沒有說完,但雷已經明白方方的意思了,他用銀鉤的鉤尖在那個黑點上用力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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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方方的胸部隨着銀鉤的刺入迅速向上躬了起來,嘴裡卻只有呼氣聲,而沒有了吸氣聲。雷這時以爲是自己弄錯了,他暗自責怪自己沒有聽方方說完,於是連忙把銀鉤給拔了出來。“啊”,方方嘴裡發出一聲輕叫。吸氣聲終於在耳邊響了起來。雷輕鬆了一口氣後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用銀鉤刺中地地方,只見剛纔的黑點處流出幾滴黑血後就變成了紅血,接着慢慢地凝固了起來。雷再次看向了方方的嘴脣,剛纔那發紫的嘴脣,此時已經有了血色,雷還是不放心這樣是不是能夠救方方,於是再次轉向嶽明嘆道:“你把解藥拿出來,我”。
“不要。”。雷還沒有說完呢,他就聽到懷裡的方方向自己阻止道。
雷低頭看向方方,只見方方的氣也不喘了,臉色也變的紅潤了起來,雷興奮地向方方叫道:“你沒事了吧?”。
方方看着雷那焦急的樣子,她地內心卻非常的複雜。完全不知該用什麼來表達。最後方方慢慢地回道:“我沒事,還死不了,我的體內本來就有大量的毒素,好想要殺了我是沒有那麼容易的。”,說完,方方轉向嶽明冷冷地叫道:“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投降的。”。
“哦?”嶽明來了性趣地叫道:“那好呀,既然你不投降,那我們就只有再打過了。”,說到這裡。嶽明冷笑了一下道:“就算毒不死你,那我下次也會直接要你地命的。”。
方方冷笑一聲後就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和嶽明繼續比試。可是她的身體只是略晃了晃。雷見方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站起來,於是就轉向嶽明叫道:“不用比了。”。
“哦?”嶽明向雷問道:“不用比了是什麼意思?是說你同意跟我們走了呢。還是說你代替這個小妮子認輸了?”。
還沒等雷回道呢,方方就在一旁恨聲叫道:“你少得意了!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我是不會認輸的!”。
嶽明完全不理會方方在叫喊,她把目光放在雷的身上,她要的是雷的答案,畢竟他們這次的最終目地是雷。雷抱着方方站了起來,然後輕輕地講道:“我說不用比了的意思,一不是說我同意跟你們回去。二也不是替她向你們認輸地。”。
一直站在一邊觀看的李強這時忍不住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雷看了李強一眼,然後向嶽明冷冷地講道:“沒什麼意思。只是我不打算跟你們回去而已。”,說着,雷抱着方方轉身向田伯光這面走了去。
“什麼?”李強有點發火地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好了比三場地,第一場是和局,第二場我們也即將贏了,也就是說你最後得跟我們離開才行!你現在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着,李強用略帶嘲諷的語氣冷冷地向雷叫道:“光聽說你怎麼怎麼歷害了,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一個不講信用的小人。”。
聽到李強的話之後,雷停下了腳步,可是他卻不回頭看李強,只是嘴裡冷冷地講道:“一直都是你們兩個自做主張比試的,我從來沒有說過,也沒有同意你們比試,我想去哪裡由我自己覺定,我現在說了,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你!”李強氣憤地叫道。
雷這時卻打斷李強的話繼續講道:“如果你一定想要把比試繼續下去的話,那麼第三場就比賽格鬥,到時由我上場和你們打。你們要是認爲能夠打贏我地話,那麼第三場比賽馬上就可以開始。”,說完,雷就又繼續向前走了去。
李強看着雷的背影說不出話來了,一來他想到雷確實沒有同意過比試,二來李強想到了邱平,李強在格鬥上不是邱平地對手,而據邱平說自己又不是雷的對手。李強認爲如果真的要和雷比第三場的話,那麼輸的一方一定是自己,他認爲這是在浪費時間,所以就轉向同樣一付沉重表情的嶽明叫道:“喂!現在怎麼辦?”。
嶽明腦子裡迅速地轉了幾圈,自己接到的命令只是活着把雷帶回去,而看現在這種情形想把雷活着帶回去的可能性幾乎爲零。在考慮一下利弊之後,嶽明恨聲叫道:“我們走。”。
“走?那任務怎麼辦?回去怎麼交待?”李強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呢。
嶽明有火正不知往哪發呢,此時聽到李強的問話之後,嶽明怒聲叫道:“我怎麼知道?如果你有辦法完成任務的話,那你就告訴我怎麼做?如果你沒有而又不願離開這裡的話,那麼我就一個人先走了!”,說完,嶽明就氣呼呼地上了他們來時的那輛汽車。李強看了一眼已經走到田伯光面前的雷,而後看了一眼坐在車裡面的嶽明,最後他搖頭嘆了口氣也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