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感到手上一痛,身體只是向前走上一步就再也走不頭一看原來是哈巴抓住了自己的手,於是就不解地望向了哈巴。雷和郭偉也以爲哈巴竟會這麼絕情,連見也不讓人見佩耳之一眼,哪想哈巴扭頭看了雷和郭偉一眼後,接着向彼特講道:“等一下,一會我們一起進去。”。彼特一聽哈巴並不是不讓自己見佩兒之,於是也就放心地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哈巴把目光移到了雷身上,他輕聲講道:“沒錯,之兒就是兩年前來到這裡的佩耳之,但她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既然已經確定了之兒就是佩兒之後,雷和郭偉也就不着急了,雷微笑道:“這個我也不能肯定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是有一件事我不是太明白。可以看出你和佩耳之的關係並不一般,你可以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還有,她爲什麼會那麼的恨教主,還一定要殺了教主呢?”。
“那是當然的了,之兒姐姐在這裡和哈巴的關係是最好的了,因爲哈巴救過之兒姐姐”,彼特忍不住張嘴叫道,可還沒等他說完呢就被哈巴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哈巴沉思了一下慢慢地向雷和郭偉講道:“那是兩年前的一個夏天的事情了,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之兒。”。說着,哈巴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只有那嘴脣上下輕輕地動着:“那應該是之兒第一次來這裡行刺教主。那天天空下着大雨,我像往常一樣在小木屋裡面避雨。突然我聽到外面‘嗵’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於是就走出去察看。我看到了一個滿身是血地女孩倒在地上,那時我雖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偷潛者,一定是到農場後被人們發現後纔打成這樣的。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剛剛把女孩擡到屋子裡面,外面馬上就又傳來了腳步聲,我以爲她還有同黨。於是就拿着斧頭走了出去。當時外面被百十號人給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叫喊着說教主遭到人襲擊。問我有沒有看到兇手。我馬上就意識到裡面那個女孩就是襲擊教主的人,女孩如果落到那些人手裡面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正當我在猶豫要不要把女孩交給他們的時候,只見教主在愛斯克老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教主什麼話也沒有問我,他只是讓人們在外面等着,自己卻推開愛斯克老爺獨自走到了小木屋。我連忙跟着教主走了進去,當教主脫下外面的雨衣後我才知道教主已經受了傷。當時他滿身都是鮮血。教主眼睛盯着躺在牀地上女孩,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拔出腰間地短刀慢慢地向女孩刺了過去,我不敢去阻止教主,本以爲女孩就這樣完了地時候教主的短刀卻在女孩的脖子前停了住。我以爲教主要責備我,誰想教主扔下短刀轉身對我說道,好好照顧她,不要讓人傷害她。”。說到這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繼續講道:“其實教主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他說完那句話就帶着人們離開了小木屋。當我去撿教主扔下的短刀時發現女孩脖子上滑露出了一個十字項鍊,這才知道是那個十字項鍊救了女孩的命地。後來女孩醒來後就什麼話也不說。我當時還以爲她是一個啞巴呢,在女孩的傷快好後就離開了我,可是沒過多久她就又找到了我,並且身負重傷。就這樣,每次女孩都是身負重傷來找我,每次又都是在傷快好時離開,接着就又身負重傷來找我。這樣一連持續幾次後,女孩隔了很長時間沒有來找過我了,我還以爲女孩出什麼事了,”。這時哈巴再次扭頭望了一眼裡屋,眼裡流出關懷之情,輕嘆了一聲後,哈巴繼續講道:“哎,也許是怨孽吧。我因爲不放心她,所以就回農場打聽情況,誰知竟然聽農場裡面的人說之兒是教主的女兒,因爲農場裡面每一個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之兒再來行刺教主也就沒有傷害過她。開始我還不信這件事,於是就去教主那裡探口風,教主的表情非常傷心,那時他告訴我之兒確實是他的女兒,並且讓我好好保護她,不要讓人傷害到她。我想可能因爲她沒有再受過傷,所以也就沒有再來找過我,不過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本以爲再也見不到之兒了,誰知沒過多久之兒又來找我了,可是這次她卻是想讓我幫助她殺了教主。”。哈巴講到這裡停了停,臉上是一臉的無奈之情,略平息了一下心情後哈巴接着講道:“雖然一直不知道之兒爲什麼非要殺教主,但我想教主一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所以才惹地她這麼怨恨教主,可是我卻不能答應她。”,說到這裡哈巴就停下不說了。
這件事哈巴好像並沒有對彼特說過,彼特這時見哈巴不說了,於是就追問道:“那後來呢?”。
哈巴看着雷三人輕嘆了一聲,苦笑道:“後來之兒就又自己去行刺教主了,可能是行刺地次數多了,她又受了幾次傷,每次她都會來找我,也因此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比較好。”。這時哈巴突然向雷反問道:“哦,對了。雷,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呀?我想他一定知道之兒和教主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之兒會這麼的怨恨教主。”。
雷沒有想到哈巴到現在還記得這事,他隨便向哈巴編了一個名字,而後講道:“具體是什麼事,我那位朋友也沒有對我講過,就連佩耳之是這裡教主地女兒事他也沒有跟我說過。”。聽到雷的話之後,哈巴是一臉的失望之情,這時雷瞟了裡間一眼,而後笑了笑講道:“也許她可以告訴我們呢?”。
哈巴知道雷是想進去見佩耳之。他略想了一下後輕點頭道:“嗯,我們進去看看她吧,她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了,看一下她是不是要吃點東西。”。說着哈巴就站起身走向了裡間,而雷等人則跟在身後
|的門是在外面鎖地,其實上面也根本沒掛什麼鎖,棍插在那裡而已,哈巴上前把鐵門給打了開。而後就帶着雷等人走了進去。裡間並不像雷等人所想的牢房一樣骯髒。裡間的擺設更像是一個書房。只是在中間位置添加了一張牀而已,看樣子教主並不想過多的爲難自己的女兒,相反的想讓她在這裡修身養性。之兒本來是坐在牀上發呆的,當聽到門響看到雷和郭偉之後,昨天因爲兩人而被抓到的事情立即浮現在腦海,一股怒意直衝腦門,之兒發了一聲怪叫之後就像發了瘋似地撲向了雷和郭偉。彼特首次見到這瘋狂地局面。他嚇地連退到了門外,一雙大眼驚恐地看着裡間。哈巴本以爲之兒已經平靜了,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發狂,於是就大聲喝道:“之兒!你這是幹什麼?”。
也許是因爲這出自哈巴意料之外,也許是因爲哈巴剛喝了一瓶酒,此時頭腦已經有點發暈,雖然他伸手想要攔助之兒,可沒有想到還是被之兒閃過去直撲向了雷和郭偉。哈巴擔心地扭頭看向雷和郭偉。他倒不是爲郭偉和雷擔心。從昨天雷和郭偉兩人地動作上來看兩人合力絕對是在之兒之上,他是擔心雷和郭偉控制不住自己而傷害了之兒。雷見之兒衝上來之後,他不想過多的浪費時間。於是就閃身站在了郭偉面前,只是一伸手就把身在空中的之兒放倒在了地上,接着就緊緊地控制住了之兒,任憑之兒如何掙扎也都擺脫不了雷的手掌。雷微笑道:“之兒小姐,我想你應該冷靜一點,我們之間可能有一點誤會,必須好好的談談才行。”。
之兒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制服,她有點不服氣地叫道:“你放開我!有種的話就放開我,我們再打過!”。
哈巴擔心雷這樣會弄傷之兒,於是就上前叫道:“雷!放開她吧!”。
雷擡頭看着哈巴微笑了一下,而後低頭向之兒講道:“我可以放開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我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之兒冷哼了一聲後就把目光看向了雷身後的郭偉,一臉地憤怒之情。雷這時繼續講道:“之兒,請你相信我們,我們並不是敵人,也許我們還能成爲朋友呢。至於昨天嘛,那只是一個誤會而已。”。說完,雷就一臉真誠地看着之兒。
之兒看着雷那張微笑着的臉,奮力掙扎着的身體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雖然之兒沒有明確的表示,但雷從她的眼神裡面看出了妥協,於是就慢慢地鬆開了制住之兒的雙手。之兒一脫開雷的控制,她馬上就從地上跳了起來,一腳向雷踢了過去。雷並沒有反抗,而是一臉微笑地把雙手微舉在胸前,身體向後退了一步以示自己不會在和她打了。這時哈巴上前一步用手托住了之兒踢出去的腳,嘴裡輕叫道:“之兒,好了!”。
之兒看了看哈巴那嚴肅地臉,又看了看雷那付和平似地笑臉,冷哼了一聲收回了腳,她轉身坐到牀上後歷聲向雷和郭偉兩人叫道:“都是因爲你們兩個我才被關在這裡的,你們兩個又來這裡幹什麼?”。
郭偉這時上前走了一步微笑道:“之兒小姐,首先我們爲昨天的事情向你道聲歉。”。之兒冷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不願意再聽郭偉這馬後炮似地話。郭偉輕輕地笑了笑後接着講道:“之兒小姐,我要向你說明我們兩個是昨天才到這裡來的,那個時候我們兩個還不知道你就是佩兒之小姐,所以纔會發生那種誤會的。”。
之兒還以爲郭偉的意思是說不知道她是教主的女兒,於是就冷哼一聲講道:“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不還是他的走狗。”。郭偉聽後只是搖頭笑了笑,他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化解開之兒對他們的怨恨。
哈巴見之兒的語氣一直都帶着火氣,於是就伸手指着雷向佩耳之講道:“之兒,他們來之前受到一位朋友的委託特地找你的,我想你們之間可能真的有一點誤會。”。之兒一聽雷是受人委託來找自己的,於是就有點意外地擡頭看向了雷。
雷沒有想到哈巴會在這時把自己編的謊話在佩耳之面前說出,於是就偷偷地向佩耳之連眨了幾下眼,輕瞟了哈巴一眼後向佩耳之微笑道:“之兒小姐,是這樣的,我們進來之前有一位老朋友找到了我們。他說你兩年前進到了這天國農場就再也沒有出去過,十分擔心你的安全,所以就請我們查一下你是不是還在這裡面。現在好了,看到你沒什麼事後,我想我那位老朋友一定也可以安心了。”。
之兒見雷剛纔使的眼色知道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於是就一改面色地講道:“哦,是嗎?”。
雷見之兒收到了自己的信號,於是就把剛纔向哈巴編的那個假人名再次在之兒面前說了出來,而後講道:“就是他讓我幫忙查找你的,你是不是認識他?”。
之兒裝模裝樣地講道:“哦,原來是他,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表親。”。
哈巴本來還有點懷疑雷所說的話,這時聽之兒說真有這麼一個人,他就笑了笑講道:“之兒,你看,大家都是自己人,這全是一場誤會,你就不要再生氣了。”。雖然之兒幫雷兩人瞞了過去,可她還是不知道雷兩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於是就把眼珠子在兩人身上轉動着,猜想着兩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郭偉見佩兒之不斷的看自己和雷,於是就再次微笑道:“之兒小姐,如果我們兩個早知道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佩耳之的話,那麼就不會發生昨天的事了。對於你因此而被關到這裡,我們兩個只能說一聲抱歉了,還希望你能原諒我們兩個。”,說完,郭偉也用自己的一雙大眼和佩耳之對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