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利偉那狡辯的笑容微微搖了搖頭,不過雷在內心較信任利偉的,前幾次危難之中利偉確實沒有丟下別人而自己逃生。正當雷想和利偉商談一下,看他是不是有好一點的辦法的時候,只見後門再次被人推開了,雷連忙向利偉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閉口不語了。彼特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進來,雖然酒吧還是希伯拉的,但一下自失去了這麼多的酒,彼特內心同樣非常的不好受。彼特走到雷面前停了下來,他擡眼瞟了利偉一下,聲音有點冰冷地向利偉講道:“喂,好了,可以下去了。”。
利偉見眼前這個小子也對自己語氣冰冷,這讓他感到有點火大,就在利偉準備向彼特發火的時候,雷輕拉了一下利偉,接着向彼特問道:“怎麼,需不需要幫忙?用不用我也下去呀?”。
彼特見酒吧裡面還是一個客人也沒有,於是就有氣無力地回道:“隨便。”,說完,彼特就再次向後門走了去。
雷微笑了一下就和利偉跟着彼特走了去,走到酒吧裡面後,雷見希伯拉雙眼失神地站在那裡,他所站的地方正是那夜雷見女孩摔倒的地方,希伯拉大概還在後悔帶女孩回來這裡,又或者後悔沒有多玩弄玩弄那個女孩。利偉的眼神在酒窯裡面瞟了一下,裡面明顯的有剛剛移動過的痕跡,不過雷先前說過了,利偉也就不管這麼多了,他走到希伯拉身前問道:“喂。希伯拉老爺,是不是可以讓雷和那個小子幫我把酒給拉回去呀?”。
希伯拉回過神來了,他使勁地瞪了利偉一眼,一看到利偉就使他想起那個可惡的烏突彼,希伯拉沒好氣地叫道:“你想得倒美,自己拉!”,說完,希伯拉冷哼了一聲就把頭扭了過去。
聽到希伯拉地怒言。利偉也不生氣。他輕輕地笑了笑道:“好呀。既然你不讓人幫我,那我只好回去找人幫忙了。”。說着,利偉故意走到那移動過的地方,輕輕地敲了敲旁邊的酒桶講道:“希伯拉老爺,你記得烏突彼老爺說過什麼了嗎,要是讓別人看到這些,你認爲烏突彼老爺會就這樣算了嗎?”。
希伯拉被利偉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最後他氣憤地哼了一聲,而後轉向雷和彼特叫道:“你們兩個幫他把那些酒運回去!”。說完,希伯
拉就氣的轉身向外走去,剛走出兩步,他又回過身向彼特叫道:“彼特,你記得什麼酒是給他的,什麼酒是不能給他的吧?如果你要是讓他拉錯了酒,你看我回來不收拾你!”。
“是。是!”彼特連聲應道。希伯拉最後瞪了利偉一眼。這才氣沖沖地離去了,剛纔他和彼特先一步進來已經把最好最值錢的酒給藏起來了,現在酒窯裡面剩下地酒大部分都是普通酒而已。
雖然希伯拉事先已經藏起了一部分酒。再加上有雷、彼特地幫忙,可是那剩下地一半酒要想運到烏突彼那裡去也是一件工程浩大的事情,利偉三人一共前前後後跑了五六趟纔算結束了這件事情。雖然雷和利偉又找機會談了一會,可是兩人還是沒有想到有什麼好的方法能除掉教主,最後雷和彼特拉着空車回酒吧去了。因爲酒吧裡的酒價突然之間漲了一倍,這讓酒客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所以生意變得非常冷清,可是時間長了,那些酒鬼們又經不住誘惑而一個個又回到了酒吧裡面,因爲整個農場就只有希伯拉這一家酒吧。轉眼之間平淡地過去了三天,雖然烏突彼小老婆那件事情算是結束了,可希伯拉內心卻老是緊張,那天只不過是把愛斯克老爺給打點好了,他怕事情傳到了教主那裡,所以整天都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這天希伯拉早早地就起牀把雷和彼特叫了起來,他向兩人吩咐道:“彼特,你在這裡照看酒吧,雷,你到酒吧裡面取一些上好的酒和我到教主那裡走一趟。”。
雖然兩人都不知道希伯拉內心打着什麼算盤,不過彼特和雷還是分別應了聲:“是。”,接着雷就拿着兩瓶酒跟着希伯拉向教主家裡走了去。走到教主家門前後,希伯拉卻又不敢進去了,他在門口來回踱着步子,眼睛不時的瞟向教主家地大門。這樣乾耗了一個小時候,雷忍不住上前問道:“老闆,我們爲什麼不進去?”。
希伯拉看了雷一眼,他總不能告訴雷說自己膽怯了不敢進去吧,正好這時教主家的大門打了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希伯拉瞟了那人一眼,而後向雷吩咐道:“去,你去問一下他教主起牀了沒有?”。
雷一看到走出來的那人,心裡面暗自偷樂,原來走出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郭偉。雷早就想再找郭偉商量商量和佩耳之的事情,只是這兩天連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所以一時走不開,沒有想到這次陪希伯拉走一趟就碰到了郭偉。雷爲了能讓希伯拉聽到自己是在按他的吩咐行事,所以老遠就衝郭偉叫道:“喂,兄弟,請問教主起牀了嗎?”。
郭偉一出來就看到了雷和希伯拉,他本也有事要找雷的,沒有想到在這裡碰到了,這時聽到雷稱自己爲兄弟,再看了看後面地希伯拉,郭偉知道雷是故意地。郭偉也故意擡高了一點聲音回道:“哦,是你呀,教主還沒有起來呢,你有什麼事嗎?”。說話間雷已經走到了郭偉的身邊,郭偉再次小聲地問道:“雷,有什麼事嗎?”。
雷向後瞟了一下希伯拉,希伯拉聽到教主還沒有起牀後,他的心裡面略鬆了一口氣,不過同時也顯出了失望之情。雷小聲地向郭偉講道:“見過利偉了。”。
郭偉輕輕地笑了笑道:“這個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把佩耳之地事情告訴他了。”。雷一聽郭偉說知道。就有點意外地看着郭偉。郭偉微笑道:“是這樣地,前兩天我去了一趟烏突彼那裡,利偉把和你見面的事情全告訴我了。”。說到這裡,郭偉輕皺了皺眉道:“不過我看利偉這小子有點靠不住,他看起來好像非常害怕。”。
雷輕輕地笑了笑道:“這點你安心好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認識利偉,雖然這小
,可他也從來都沒有出賣過我們。”。郭偉聽後不了笑。而雷這時接着問道:“你呢。最近有什麼收穫沒有?”。
郭偉這時向希伯拉瞟了一眼。希伯拉正在焦急地看向這面,那眼神似乎是在責怪雷爲什麼還不回去。郭偉向雷輕聲講道:“我今天剛剛得知,教主要在三天後舉行一個慶典大會,我想那個時候是救出佩耳之的最佳時機,爲這事,我剛打算去你那裡商量一下呢。”。雷剛想要說話,郭偉向他使了一個眼色。雷轉身看到希伯拉因爲沉不住氣而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過來,郭偉向希伯拉笑道:“哦,這不是希伯拉老爺嗎?”。
希伯拉認得郭偉就是上次去他那裡拉酒的人,他連聲笑道:“不敢,不敢,你叫我希伯拉就行了,我哪是什麼老爺呀。”。
郭偉看了看雷,而後向希伯拉輕輕地笑道:“哦。剛纔他已經跟我說過了。說你想要見教主大人。不過真是不湊巧,教主還沒有起牀呢。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急事的話,那我可以進去給你通報一聲。”。說着,郭偉就要轉身向裡面走去。
希伯拉一驚,他連忙上前拉住了郭偉,他只是來打探消息的,哪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敢吵醒教主呀。希伯拉向郭偉微笑道:“不用,不用。真是謝謝你了,我沒有什麼大不了地事情,只是上一次你從我那裡拿酒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過來問一下看是不是喝完了,發果喝完了地話,那我就再往這裡送點。”,說着,希伯拉就從雷手裡面拿過那兩瓶酒遞向郭偉,嘴裡講道:“這個是給你地。”。
郭偉裝着推辭道:“這怎麼能行,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呢?”。
希伯拉是有意討好郭偉,想要從郭偉這裡套得一點消息,所以就拼命地往郭偉的手裡面塞,一臉笑容地叫道:“有什麼不行的?這是我的酒,我說給誰,那就給誰。”。說着,希伯拉瞟了雷一眼,這時他把雷搬出來叫道:“再說了,你和雷應該是老朋友了吧?我記得你是一起來面試的。既然你是雷的朋友,那就也是我地朋友,別說朋友我給你兩瓶酒了,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辭。”。說完,希伯拉裝着一臉豪氣地講道:“說吧,兄弟,你有什麼事情只要是我能做的,那就一定幫你做!”。
郭偉看着雷笑了笑,而雷也在偷偷地笑着,自己啥時和希伯拉成爲朋友了,他還真是會攀關係。郭偉也不多推辭了,他伸手接過酒之後,沉聲講道:“要說事情嘛,那還真有一件。”。
希伯拉一見郭偉還真的有事,他的心裡就有點不樂意了,自己是來打探消息的,剛纔只不過是漂亮話,哪想過要真的爲郭偉辦事,不過表面上他卻親切地叫道:“什麼事情?說,我一定幫你!”。
郭偉微笑道:“其實並不是我的事情。”。希伯拉一聽,心裡更不高興了,暗叫道不是你的事,那你還說什麼說。郭偉接着講道:“是這樣地,本來我也打算去找你地。教主說要在三天後舉行一個慶典,他讓我找你準備一些酒水,我因爲昨天忙,所以就沒有顧得上。這不,今天一早我就準備去找你,沒有想到在這裡碰到你了。”。
希伯拉先是一愣,一聽郭偉說的事是教主吩咐的,希伯拉那先前地不樂意就一掃而光了,只要說教主還想得到讓他辦事,那就說明他一點屁事也沒有,這怎麼能讓希伯拉不高興呢。希伯拉連連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說完,希伯拉轉身向雷叫道:“走!雷,我們快一點回去準備準備!”,說着他已經擡腳向前走去,連聲招呼也不和郭偉打了。
“等一等!”郭偉輕叫道,他上前一把拉住希伯拉講道:“希伯拉老爺,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幹嘛這麼的急呢?”。
希伯拉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於是就轉過身一臉歉意地向郭偉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
郭偉只是想找機會和雷商談一下救佩耳之的事,他微笑道:“吩咐倒是不敢,只是他現在還不能走。”。說着,郭偉扭頭看向了雷,希伯拉一臉迷惑地看着郭偉,不明白雷爲什麼不能走。郭偉輕輕地笑了笑道:“是這樣的,上次拉酒喝完的酒桶還沒有送回去呢,你總不會想讓我再跑一趟吧?”。
希伯拉一聽只是這事,他連忙憨笑道:“怎麼能讓你再跑一趟呢。”。說着,希伯拉轉身向雷吩咐道:“雷,你就先留在這裡,一會把空酒桶全部運回去!”。希伯拉現在是急於在教主面前表現,他真想一下子飛回到酒吧裡面爲教主準備三天後慶典用的酒水,希伯拉又轉身向郭偉問道:“請問還有什麼事吩咐沒有了?如果沒有了的話,那我就先回去爲教主準備慶典所需要的酒去了。”。
郭偉輕輕地笑道:“沒有了,你可以走了。”。希伯拉一聽自己可以走了,他馬上再次道了聲別,而後就轉身一路小跑地離去了。而郭偉卻裝模做樣地向雷叫道:“好了,你跟我來取那些空酒桶吧。”。向前走了幾步後,郭偉警覺地四下看了看,而後小聲地向雷問道:“雷,怎麼樣,你對這次行動有什麼看法沒有?”。
雷一邊走着一邊想着,他擡頭看了看郭偉,輕聲講道:“嗯,我覺得趁那次慶典救出佩耳之的辦法確實可行。可是,這樣也不能算是完成和佩耳之之間的協議,我們還必須想辦法殺了教主才行。”。郭偉一聽,他也低頭沉思了起來,是呀,得想辦法殺了教主才行。但這又是一件麻煩事,郭偉跟着教主這麼些天了,他一點破綻也沒有找到,教主的行蹤很神秘,經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雷忽然想到了那次愛斯克看教主的眼神,於是就向郭偉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教主和他的弟弟愛斯克之間的關係好像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