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愛斯克手裡的砍刀就要落下來了,突然傳來一聲大叫道:“等一等!”,砍刀應聲停在了半空之中。聽到這句話之後,利偉心裡面暗鬆一口氣,雖然剛纔叫喊的人並不是雷,但他聽得出那是郭偉的聲音,所以就盯着那把砍刀微微笑了起來。原來在愛斯克老爺說要殺了利偉和愛斯克婦人的時候,雷確實想要上前救利偉的,可是卻被郭偉拉了住。郭偉對雷輕聲講道:“這次讓我來吧,我們不能硬來。”,說完郭偉就大喝了一聲。這時見愛斯克停了下來,於是就走上前微笑道:“愛斯克老爺,等一等,先不要動手,聽我說幾句。”。
愛斯克本來想看一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敢在這時阻止自己的,當看到是郭偉後,愛斯克低頭瞟了一眼地上的利偉,瞬間有兩個念頭閃現在他的腦海。一,他們是一起來的,所以想要幫他脫困;二,他現在是教主那裡的人,教主收到了風聲,所以派他來的,他代表教主。第一個念頭愛斯克並不是太在意,問題是第二個念頭,他擡頭又看了看滿臉微笑的郭偉,當初他就奇怪那個教主老哥爲什麼會指名要郭偉過去,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因爲教主老哥對郭偉的偏愛,所以這讓愛斯克老爺不得不小心。愛斯克老爺放下舉了半天的砍刀,而後向郭偉冷冷地問道:“你有什麼想說的?”。
郭偉低頭看了一眼利偉,而後又看了看充滿怨恨的愛斯克婦人。接着向愛斯克老爺微笑道:“愛斯克老爺,剛纔我已經在那裡看了半天了,大致上我也瞭解了一點。”。說着,郭偉就繼續向前走去,當郭偉走到了那些打手地身邊時,那些人擔心他會傷害愛斯克老爺,所以就擋着他不讓過。直到愛斯克老爺向那些打手揮了一下手後,他們這才放郭偉通過。郭偉徑直走到了利偉的身邊。他用力地踢了利偉一腳,因爲這一腳是懷恨利偉又給他和雷惹麻煩,所以踢的並不輕,利偉痛叫一聲翻過了身子。郭偉指着利偉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惹愛斯克老爺生氣!”。說完,郭偉又向愛斯克婦人狠狠地啐了一口,接着向愛斯克老爺講道:“他們兩個都該死。可是,愛斯克老爺。明天就是教主舉行慶典的日了,你看能不能等慶典舉行完了再殺他們呀?”。
愛斯克老爺皺眉斜視着郭偉,冷冷地問道:“這是教主的意思?”。
郭偉傻傻地笑了笑,搖頭否認道:“不,這不是教主的意思,教主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呢。只是,”。郭偉說到這裡低頭看了一眼利偉,那小子竟然還露出一絲笑容地看着他,郭偉接着講道:“愛斯克老爺,只是我覺得在教主舉行慶典地前一天殺人太不吉利了,所以斗膽向愛斯克老爺提出這個建議。”,說着。郭偉一付真誠地看着愛斯克老爺。
愛斯克老爺的眉頭皺地越來越緊了,郭偉越是不承認是教主讓他出來說這些話的,那愛斯克老爺就越是認爲這是教主的意思。雖然愛斯克非常的恨自己的教主老哥,可還沒有到撒破錶面那層皮的地步,這時他輕點了下頭把手裡的砍刀扔在了地上,接着向那些打手們吩咐道:“把他們兩個給我帶下去嚴加看管!”。利偉斜眼感激地看了郭偉一眼,他也知道自己犯地是什麼錯,也知道明天雷和郭偉要進行的行動,所以對於現在的安排,利偉還是非常滿意的。他認爲明天雷一定會想辦法把自己救出去的。很快就上前幾個人分別押着利偉和愛斯克婦人準備離去。就在這時愛斯克老爺突然又叫道:“等一等!”。那些人停下來把利偉和愛斯克婦人面向了愛斯克老爺,氣憤不過的愛斯克老爺走上前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利偉的肚子上。接着反手一掌扯在了愛斯克婦人的臉上。出了一口氣後,愛斯克老爺這才讓人把兩人拉了走,而後轉身向郭偉恨聲叫道:“現在你滿意了吧?”。其實,這最一後句話並不是問郭偉,而是問郭偉身後地人教主的,只是他卻不知道教主和這件事完全無關。
郭偉露出微笑道:“愛斯克老爺是一個陪明人,如果沒有其他吩咐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教主還等着我的回覆呢。”。
郭偉這裡的回覆是指希伯拉酒的事情,而愛斯克老爺卻理解成了目前這件事,於是就冷冷地哼了一聲,怒叫道:“滾吧!別他地讓我再見到你!”,說完,他就先自轉身向自己的房子走去了,準備回去後再收拾那對姦夫yin婦一頓。
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告了一段落,那圍觀的人也就各自散了開,雷和郭偉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商量着接下來的事情。雷輕嘆了一口道:“我早就跟那小子說過了,沒有想到他還是在這裡出事了,現在事情變得麻煩了。”。
郭偉也知道雷是不會就這樣丟下利偉而不管的,所以就在一旁埋怨道:“早知道的話,當初就不帶那小子來了,這下可好,什麼忙也沒有幫到,還給我們惹來了一大堆麻煩。”。說完,郭偉回想了一下以前和利偉在一起的事,雖然說他也出過力,但更多的是惹麻煩,於是就向地上吐了口唾沫,惡聲道:“他地,每次都這樣!”。
雷輕輕地笑了笑,他伸手輕拍了拍同樣氣憤不已地郭偉,柔聲道:“算了,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救那小子吧。”。
郭偉嘆了一口氣,怨恨地叫道:“怎麼救?你說怎麼救?過了明天愛斯克就一定會殺了那個小子的,而我們明天不但要救佩耳之。還要想辦法殺了那個人。到時候我們這些事情能不能忙過來還是一個問題呢,哪還有時間去救那個小子?”。
“明天,明天......”,雷輕輕地念了兩聲,輕嘆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丟下他不管,誰讓我們是一起來地呢?”。剛纔郭偉也只是說說氣話而已。這時見雷煩惱的樣子,就閉口不語了。想了半天。兩人也沒有想到一個一二三來,最後雷輕聲講道:“算了,我們還是先去看一下佩耳之吧,利偉這事等一下再說吧,我想總會有辦法的。”。
郭偉輕點了一下頭就隨雷向教主家裡走了去,當走到地牢時,郭偉向上次一樣輕叫道:“哈巴!我們來看你了。雷還給你帶了幾瓶好酒。嗯,這次的酒一定比上一次的香。”。這次哈巴並沒有向上一次那樣出來迎接雷兩人,當兩人拐到地牢裡面後,只見哈巴面色凝重地站在沙發前,而他的雙手則各拿着一把斧頭。郭偉的心裡面一驚,緊接着他就拿過雷手裡面地酒,裝着一付笑容地舉起來向哈巴搖了搖道:“哈巴,你看這是什麼。”。
哈巴的臉上擠出了一絲冷冷地笑容。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酒。”。哈巴即沒有向以前那樣讓雷兩人坐下,但也沒有阻止雷兩人繼續向前走,只是他握着斧頭的手卻更加的用力了,一付如臨大敵的樣子。
雷和郭偉走上前把酒放在了桌子上面,而後裝着沒有看到哈巴的樣子似的,拿起一瓶酒向哈巴遞了過去。微笑道:“哈巴,我們兩個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來,今天我們兩個好好地喝一杯。”。哈巴把手向上擡了一擡,雷連忙把伸出去的手向後拉回了一點,只見那酒瓶隨着斧刃被齊齊地切了開,“嘩啦”一聲,酒水和那被切下來地半個瓶子一起摔到了地上,酒水和玻璃喳子濺了雷和哈巴一褲腿。雷拿着剩下的半個酒瓶停在空中,如果剛纔雷把手縮回來的慢一點的話。那麼被切掉的將不是酒瓶。而是雷的手。雷裝着一付不明白的樣子輕輕地問道:“哈巴,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偉看到這種情況後。他狠狠地把手裡面的酒瓶攥了攥,準備隨時上前和哈巴動手。哈巴地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沒有想到雷竟然能夠躲過這一斧子,這時聽到雷的問話之後,哈巴瞟了一眼雷手裡面的半截酒瓶,那鋒利的瓶口隨時都有可能向自己刺過來。哈巴這才知道雷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今天遇到了一個強敵,如果可以不動手的話,那麼他寧願不和雷動手。就在雙方一觸即發地時候,只聽裡面的鐵門傳來了猛烈的擊打聲,接着就聽到佩耳之的尖叫道:“哈巴,哈巴!出什麼事了?是誰來了?雷,雷,是不是你呀?”。
雷、郭偉、哈巴三人的目光同時向裡間鐵門瞟了一眼,哈巴這才向雷慢慢地講道:“對不起,我不能喝酒,這是教主的規定。我現在負責看管之兒,如果要是因爲醉酒而讓之兒跑了,那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說完,哈巴向裡間喊道:“哦,沒事,之兒,是雷來這裡找我喝酒的了!”。
雷看着哈巴輕輕地笑了笑,哈巴剛纔的話無疑是在說,你們別想從我這裡把之兒帶走。雷先是向哈巴輕聲講道:“既然不能喝酒,那我們不喝就是了。”。說完,雷又向裡間叫道:“之兒,是我,我和郭偉給哈巴送一點酒來!”。
郭偉這時也向裡面叫道:“之兒,明天教主就要舉行慶典了,我看那時教主的心情一定會不錯的。到時候我想辦法向教主求求情,一定會讓教主把你放出來地!”。
佩耳之聽說郭偉是在說明天一定會把自己救出來,於是就興奮地回道:“嗯!謝謝你們了,我相信你們,我明天一定會離開這裡地!”。
雷這時瞟了哈巴一眼,看來今天想要和佩耳之單獨談談是不可能了,於是他就又向裡間叫道:“之兒,爲了明天慶典的事我都快忙死了!現在我還得回去忙呢,就不進去看你了,等明天教主放你出來了,我們再好好聊聊!”。
佩耳之大聲回道:“嗯,我等着你們!”。
哈巴只是冷冷地盯着雷和郭偉,完全不理會兩人到底說在什麼。雷這時向哈巴輕輕地笑了笑道:“既然你現在不能喝酒,那我們就先走了。等佩耳之離開這裡了,那你也就不用再負這個責任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再好好地喝一杯。”。
哈巴聽得出雷是在說他一定會從自己手裡面把之兒帶走的,於是就冷冷地笑道:“好呀,我等着你。”。
雷盯着哈巴微微笑了笑,在他體內的血液不斷沸騰着,他這時真的想上去和哈巴一較高下,不過爲了明天的計劃,雷強自忍了下來。雷眼睛盯着哈巴,嘴卻向郭偉輕叫道:“我們走。”。說着,雷就慢慢地向後退去,直退到他認爲安全的地方,這才扔掉手中的破酒瓶,轉過身和郭偉一起走出了地牢。雷和郭偉再次來到了地牢隔壁的酒窯,只有這裡是相對安全一點的,兩人在這裡面談些什麼也沒有人打擾。雷翻來覆去地看了看自己剛纔拿酒瓶的手,輕呼了一口氣,微笑道:“還好,沒事,剛纔真的好險呀。”。
郭偉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剛纔那壓抑的氣氛總算緩解了一點,郭偉看着地牢所在的方向了對着雷嘆了一聲道:“雷,現在怎麼辦?看來哈巴知道的還不少,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對我們的。”。
雷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雖然哈巴並沒有向教主稟報這件事,可是他已經對我們有所警覺了,現在想要從哈巴手裡面救出佩耳之就難上加難了。”。說完,兩人就低頭沉思了起來,他們只有兩個人,外加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的利偉,總共只有三人,就算把佩耳之也算上了,那也不過才四人而已,但他們要面對卻是整個農場,現在可以行動的就只有郭偉和雷,所以事情進展的是非常艱難。兩人想了半天也還是沒有一個完美的計劃,最後雷用力拍了一下身邊的酒桶,而後站起身向郭偉叫道:“沒有辦法了,現在看來也只能這麼辦了!”。
郭偉那沉暗的眼睛一亮,起身問道:“雷,你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