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爾夫的笑聲,普魯二狗氣憤地把手裡的麪包給扔他們認爲道爾夫又是在說自己的兄弟死是因爲他笨。雷見無法勸阻道爾夫,是好心提醒你一下,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如果你們真的發生什麼事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施毫皺着眉看了看道爾夫四人,他也覺得這道爾夫實在是令人討厭,於是就也不想和這道爾夫四人呆在一個屋子裡面,心裡甚至希望那兇手再出來行動,最好把道爾夫四人全給殺了。施毫心裡可真夠毒的,表面上卻裝出笑臉道:“哦,道爾夫先生想回去休息,那就回去休息好了,只是幾位先生可不要跑出去呀,免得被我那些手下給誤殺了。”。
道爾夫明白施毫這是又在提醒自己別趁機跑了,於是就向施毫回道:“鎮長先生放心好了,我們還想留着命同鎮長一起把琥珀屋找出來呢。”。說完,道爾夫就再次向其他人告了一下別,而後就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這裡。
待道爾夫走了以後,店主人也站起了身,她向雷幾人講道:“你們先吃着吧,我們母子兩個先離開一下。”。
還沒等店主邁開步子呢,就見施毫起身攔了住,一臉奸笑地問道:“不知道老嫂子這是要去哪呀?難道剛纔你沒有聽到我說不能離開這裡,小心我外面的兄弟不長眼。他們要是誤傷了老嫂子可就不好了。”。
店主人冷冷地瞪了施毫一眼,慢慢地講道:“我好像沒有說過要離開這裡,你那兄弟又怎麼能傷害到我呢?”。
“哦,那不知老嫂子是要去幹什麼呀?”施毫張口問道。
店主人向桌子上地飯渣瞟了一眼,而後講道:“現在這頓你吃完了,那難道你就不吃下一頓了?現在廚房已經被燒了,我和沃爾出去看下還有什麼東西能用的沒有了,而後再到倉庫裡面拿點糧食做點東西。爲下一頓飯做準備。”。
施毫一想也對。可他還是不放心這店主人。擔心她跑了或者是被那個神秘兇手給殺了,於是就回頭普魯二狗問道:“你們兩個吃飽了沒有?如果吃飽了的話,那就去幫老嫂子幹一點活?”。
“哎,是的先生。”普魯二狗應了一聲就起身向店主人講道:“嫂子,我們走吧。”。
店主人知道施毫是找兩個人來監視自己,於是就瞟了施毫一眼,而後拉了拉沃爾。冷冷地講道:“我們走吧。”。
待店主人拉着沃爾走了出去之後,施毫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拿起一塊麪包塞到了嘴裡面,眼睛卻不時的往雷幾人身上看着。郭偉被施毫那眼光看的實在是吃不下去了,於是就向雷和佩耳之問道:“你們兩個吃好了沒有?我想回去休息了。”。
佩耳之一直在想着彼特的安危,本就沒什麼胃口,聽到郭偉地話後就點了點頭,而雷見兩人都要走。於是就點了點頭道:“好地。我們走吧。”,說着三人就起身準備離去。
雷三人剛剛起身,施毫馬上就也離開了座位。微笑着講道:“不知道三位要去哪裡呀?”。
雷輕輕地笑了笑回道:“哦,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們三個想要去地窯裡陪陪我那死去地兄弟。”。
誰知施毫這時點頭叫道:“太好了,我也剛好想去地窯裡再看看那三具屍體,看看有沒有什麼遺露掉的。既然三位也要去地窯的話,那不如我們一起去吧。”。
雷看施毫的眼神就知道對方是想跟着幾人,說白了就是想跟着佩耳之,想要甩掉是不可能的,於是就點了點頭道:“好呀,既然鎮長也要去地窯,那我們就一起去吧。”。佩耳之也知道施毫是想盯着自己,於是就發出一聲冷哼把頭扭了過去,而郭偉心裡卻大叫不爽,自己就是不想看到施毫纔要離開這裡的,可沒想到這傢伙還要跟着他們去地窯!
施毫面露得意之色,伸出手向幾人微笑道:“那幾位請吧。”。
雷輕輕地笑了笑就帶着郭偉和佩耳之從施毫的身邊走了過去,來到院子之後幾人剛好遇到普魯二狗搬了兩袋面走到院子中央,而沃爾母子則在廢墟里面翻刨着還能用地工具。見到施毫走了出來,普魯二狗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向施毫問道:“不知鎮長先生要到哪裡去?”。
佩耳之這時裝模裝樣地講道:“哦,鎮長見自己犧牲了一名得力的手下,覺得內心非常難受,所以打算和我們一起去地窯看看你那位兄弟。”。
不管佩耳之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普魯二狗對自己兄弟的感情卻是真的,一聽佩耳之提起自己地兄弟就傷心了起來,兩人激動地向施毫叫道:“真地?鎮長先生,那我們一會把手裡的活忙完了,就馬上趕到地窯裡面去陪你。”。
施毫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是想讓普魯二狗監視着沃爾母子,可這話又不能明說。這時見普魯二狗那傷心地樣子,施毫又不能明着拒絕,只能點了點頭道:“哦,你們兩個好好幫老嫂子幹活,等老嫂子的活全都幹完了,那你們兩個就到地窯裡面去陪陪自己的兄弟吧。”。
雖然不能明着說,但施毫的話已經夠露骨了,可是普魯二狗卻好像完全沒有聽明白似的,只是點了點頭:“嗯,我們兩個很快就會忙完的,一忙完就過去。”。
這可把施毫給氣壞了,心裡暗罵你們兩個是豬呀?連這話都聽不出來!施毫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向普魯二狗叫道:“好了,你們忙吧!”。說完就轉身雷三人講道:“我們走吧。”。
四人很快就來到了地窯裡面。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地窯本就不大,在堆了一些雜物之後又擺了三具屍體,使這本就不大地地窯略顯的有點擁擠。雷四人好不容易纔在地窯裡面找到了一腳之地,在低頭看了看三具相似死法的屍體之後,雷向施毫伸出手講道:“鎮長先生
是想檢查一下屍體嗎?那請吧。”。
施毫哪是真的想檢查屍體呀,不過現在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於是就蹲下身子在三具屍體上看着。最左邊的屍體是利偉。除了腿上和手上的傷之外。致命傷是胸前那個洞;中間那具是警察的屍體。除了頭部受過襲擊之外,致命傷也是胸前那個洞;最右邊的屍體是畫家芬奇地屍體,除了先前處理過地傷口外,致命傷還是胸前。施毫檢查了一遍並沒有什麼新發現,於是就沒話找話地問道:“佩耳之小姐,你那兄弟今年多大了?”。
佩耳之一愣,她只知道彼特有十二三歲。但到底多大卻不知道,於是就陰沉着臉回道:“這關你什麼事?”。
施毫裝模作樣地笑了笑回道:“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分析一下那個兇手爲什麼要綁走你弟弟。”。佩耳之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而施毫又裝着看了看三具屍體,接着又問道:“你們看一下這三具屍體,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那兇手不可能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
雷還真地仔細看了一下。不過除了自己先前分析過的之外。還真的沒有發現什麼。這時郭偉忽然問道:“雷,好像少了一件東西,那個木頭哪裡去了?”。
雷心裡面一驚。連忙在四周尋找着那塊木頭。施毫因爲聽不懂郭偉的話,又見雷這麼緊張地找着什麼東西,於是就問道:“怎麼了?發現什麼不對了嗎?”。
雷邊找着邊回道:“沒有,只是那塊木頭不見了,你見到了沒有?”。施毫一聽也是心裡面一驚,連忙幫着在這地窯裡面找着,可是在這麼屁大一點地窯裡面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佩耳之這時問道:“會不會是掉在餐廳裡面了?”。
郭偉這時也說道:“剛纔就普魯二狗搬着畫家的屍體進來過,是不是他們兩個把木頭拿走了?”。
雷的眉梢一挑,叫道:“走!先到餐廳裡面看一下再說!”,說着幾人先後向地窯口跑了去。
來到院子裡之後,這普魯二狗還是在幫着店主人幹着活,兩人見雷四人剛到地窯裡面沒多久就一個個心急火燎地又跑了出來,於是就放下手中的活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雷幾人沒有一個理會這普魯二狗地,四人先是衝到了餐廳裡面,在餐廳裡來回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那塊木頭,於是就又衝回到了院子裡面。施毫來到普魯二狗身前歷聲問道:“那塊木頭是不是你們兩兄弟給拿走了?”。
“木頭,什麼木頭?”普魯二狗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雷這時在一旁解釋道:“就是殺了我兄弟和你兄弟的那塊木頭,釘在胸前的那塊,剛纔我們去地窯的時候沒有見到那塊木頭,你們兩個是不是把它拿走了?”。雷他們懷疑普魯二狗拿走了木頭也不是沒道理的,一來確實中間就普魯二狗進過地窯裡面,二來他們的兄弟是被人用那木頭盯在胸前而死地,難保兄弟二人想以牙還牙,用那塊木頭來殺死兇手。
普魯二狗一聽,臉上地表情不比雷他們當時的表情好上多少,嘴裡叫道:“什麼?你們說那塊木頭不見了?會不會是掉在餐廳裡面了?”。
“沒有!”施毫是普魯二狗的上司,說話相對地比較嚴歷,只聽他大聲叫道:“剛纔我們已經進去餐廳找過了,根本就沒落在餐廳裡面!”。說完這一句,施毫的心情也就平靜了一點,他想着自己這是怎麼了,就算是這兄弟兩個拿走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就改變語氣問道:“其實也沒什麼,如果是你們兄弟兩個拿走的,那你們兩個就跟我說一聲,讓我心裡有一個數就行了。”。
普魯二狗卻是非常的着急,搖頭大叫道:“沒有呀?我們沒有拿呀!等一下,讓我們好好想想!”。說着,兩人凝眉邊想邊自語道:“當時我們把兄弟的屍體擡到餐廳的時候,哦,先前雷已經把木頭從我兄弟的身上拔了下來,後來,後來”。說到這裡,兩人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同時講道:“鎮長,當時我們記得是你從雷手裡面把木頭給奪走了呀,而我們把兄弟的屍體擡到地窯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拿那塊木頭呀!”。
施毫的臉色一沉,這麼說來全怪自己了,可是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又不記得自己當時把木頭給放哪去了,口中自語道:“那哪去了?哪去了呢?”。
普魯二狗這時心裡面一驚,叫道:“啊!不會是被那個兇手給拿走了吧?”。雷幾人擔心的就是這個,如果是被兇手拿走的話,那他是什麼時候拿走的,拿走幹什麼,是不是又要尋找目標下手?普魯二狗這時不經意地看到了那被火燒成廢墟的廚房,於是就接着叫道:“你們說會不會是趁我們出來救火的時候把那木頭給拿走的?”。
施毫搖了搖頭叫道:“不可能的,如果是那時拿走的話,那他爲什麼不用木頭把畫家殺死,而要用餐刀把畫家給刺死呢?”。
衆人一聽有道理,於是就又在思考木頭怎麼會沒的,而雷卻搖了搖頭道:“不對,有可能是在那時被兇手給拿走的。”。雷這話一出口,施毫馬上向雷問爲什麼,雷慢慢地解釋道:“因爲當時兇手行兇的時間非常緊張,他隨時都有可能被我們撞到,所以他選擇用餐刀刺死畫家芬奇,而不是用木頭。”。說完,雷又向衆人笑了笑道:“我只是說有可能,並不一定是那時兇手給拿走的,也許是被其他人給拿走的。”。說着雷的目光落在店主人母子身上,雷他們在這面緊張地分析着,而那面沃爾母子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還在廢墟里面翻刨着。雷上前問道:“老闆娘,你有沒有見到是誰把那塊木頭給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