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些個道侶也不過是爲了結丹成功便不惜道心被染,大多數將來止步真丹宗師,最多隻是大乘宗師,能成爲純陽真人更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百年不出一位。而一旦入了應昭青的青睞,有應伯顏和胡月如不遺餘力的支持,純陽真人才是起步,這兩者中間的差距可是大的去了。
弟子們都是曉得修煉的艱辛和捉摸不定,不是憑自己的努力就能修到真人境界的,僅僅一個真丹宗師便難倒了多少天賦異稟者,更何況向上每突破一個境界都會刷下無數英才。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看到有些弟子臉上蠢蠢欲動的表情,胡月如嘴角向上彎起,暗道:“這麼香的誘餌不信釣不到金龜婿。”
儲衛單冷着臉說道:“應師弟,朗兒不在這裡,他和青兒的事還是下去說罷。”
應伯顏咳嗽了幾聲,說道:“什麼朗兒?這是我和月如爲青兒挑選佳婿,儲師兄的話我可聽不清楚。”
儲衛單臉色一變,嘿然笑道:“應師弟可是忘了,朗兒和青兒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我可是約定好的……”
應伯顏只是一笑,並未接話。
胡月如說道:“儲師兄,青兒童心無邪,當年也只是把你那位弟子當做兄長罷了,談不上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再說,我們可不記得和儲師兄有過什麼約定,最多也就是些逗孩子們的隨口玩笑話罷了,儲師兄豈能當真?”
儲衛單臉皮有些掛不住了,沉下臉說道:“胡師妹可不能言而無信,當初我可是當着應師弟和你的面爲朗兒定下的親事。”
應伯顏打了個哈哈,說道:“儲師兄可是執着了。”
儲衛單說道:“應師弟這是要賴賬麼?”
胡月如笑道:“儲師兄,當時您是提了不假。但,月如和師兄可曾應允你了麼?可有白紙黑字的憑證麼?”
儲衛單一怔,旋即大惱,當日自己提出此事,應伯顏和胡月如雖說隨口應了,自己只當是雙方有了承諾,那裡想到要留下字據?胡月如牙尖嘴利,擺明了是想說話不算數,背棄前言。
他心中暗惱,說道:“當時你們可是當衆允諾了的。”
胡月如笑道:“褚師兄可有證人,若然沒有,那便是空口無憑,談不上什麼允諾不允諾的。當然,如是儲師兄有我和應師兄的親筆書信,我們自然會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