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散凌斜睨了林宗越一眼,說道:“你這小猴子居然也敢摸到了這裡,你就不怕丟了小命麼?”
他這話雖然聽上去是在教訓林宗越,實則是給林宗越傳遞了個信號——有他在,林宗越的小命自然無虞。
林宗越如何聽不出來他話中迴護之意,感激的點點頭。
白衣人看到幾人現身,面色激動,掙扎着起身,顫巍巍拜倒,說道:“不肖弟子拜見師傅、供奉祖師。”
風滄海將他扶起來,說道:“你的傷勢怎麼這麼重?怎麼會成了這樣?”
白衣人慘笑道:“弟子能再見師傅一面,死而無憾……”
風滄海說道:“胡說,你這小子這麼多年無人管教,爲師還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是這戴面具的妖孽將你打傷的吧?放心好了,這妖孽逃不了的,爲師爲你出這口惡氣。”
土龍見狀,也是像模像樣的垂下巨大的腦袋,溫順的看着風滄海。
風滄海乍見這麼一條巨大的怪物,心下也是暗驚。
白衣人說道:“師傅,這是徒弟收服的一條土龍。”
風滄海點點頭,說道:“這條土龍怕是有一半域外神龍的血脈吧?能隨了你,也是它幾世修來的福分。”
曲散凌看到白衣人掩飾不住的灰敗神色,說道:“滄海,小楚子受傷不輕,你先給他醫治再說其他。”
風滄海深深的看了一眼中年人,伸掌抵在白衣人心脈上,將真息渡過去爲他療傷,壓制體內暴走的經脈。
林宗越愕然,結結巴巴的說道:“供奉祖師,你說他、他是楚明陽楚師兄?楚師兄不是因爲觸犯門規被驅逐出門了麼?”
曲散凌叱道:“你個有眼無珠的小猴子,他不是你楚師兄又是什麼人?什麼驅逐出門,你這混小子,真是蠢到家了。罷了,待會兒讓滄海給你解釋。”
林宗越腦袋“嗡——”得一聲亂響,呆呆的看着楚明陽,說道:“果真是楚師兄。怪不得宗越總覺得他看上去眼熟——”
就在此時,沈遠寅、洛羽彤等人紛紛趕了過來,看到林宗越安然無恙,都是放下心來。
中年人腳步移動,緩緩向後退去,卻被老供奉攔住。
老供奉淡淡說道:“大家之間的事情還沒有了,閣下怎麼就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