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小馬村村頭的紅磚瓦房的門閂上,掛着一個大葫蘆,上面寫着“懸壺”倆字。
身上就穿了一個褲衩的馬小虎,頭髮蓬鬆,好像撅黑炭的一樣,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正坐在門前的一顆老柳樹下面納涼。
伴着知了的叫聲,他吹着流氓口哨,一雙賊眼不住的往村裡瞅着,沒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
“喲,小虎,看上哪家姑娘了,嫂子給你說媒去。”張秀蘭騎着自行車停在馬小虎面前,一條白皙如玉的美腳墊着地面,笑道。
“看上你了。”馬小虎的目光早就落在了張秀蘭的大腿上面,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正往她的裙子底下瞧呢。
“你個小混蛋,沒個正行。”張秀蘭看見馬小虎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她俏臉一紅,嗔罵了一聲。
不過,她並沒有生氣,在村裡這種俏皮話已經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掖了掖裙邊,把自行車停好,搬了個馬紮坐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嫂子跟你商量個正經事兒。”
“你說,你說。”馬小虎重新坐在涼蓆上面,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張秀蘭的挺拔圓滾,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你這兒真……真有生男娃的偏方?”被馬小虎這麼肆無忌憚的看着,張秀蘭的紅臉已經蔓延到了脖子上面,性感之中隱藏着些許羞澀的問道。
張秀蘭是村裡劉三炮的媳婦,準確的說,是劉三炮騙來的媳婦。
劉三炮是村裡的無賴賭徒,整天拿錢出去賭博,向來手氣很好的他,在一次豪賭之中,把張秀蘭給贏回來了。
倆個人結婚三兩年了,還沒個一兒半女的,村裡的那羣老孃們
都咬舌頭根子,說她是不下蛋的雞。
爲了能生孩子這事兒,張秀蘭整天和劉三炮生氣,小氣則罵,大氣動手,咋生不出孩子都快成她口頭禪了。
張秀蘭爲了能安穩的過上好日子,一心想着要生個男娃,可是如果生養個女娃子的話,家裡的地位還得不到改善。
聽村裡老孃們議論,馬小虎是老神仙轉世,沒有治不了的病,她就瞞着家裡人,來村頭找神醫看看了。
看着馬小虎光盯着自己的圓滾挺拔,也不說話,她眉頭皺了起來。
她心裡暗想這神醫是假的吧?怎麼老盯着自己那裡看呢?
張秀蘭以爲村裡人忽悠自己呢,臉色一變,站起身子,道:“小虎,你在瞅,再瞅嫂子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好凶,好胸。”馬小虎順勢擡起腦袋,正好看到圓滾挺拔微微顫抖了幾下,都快把他的魂兒勾出來了。
“看到嫂子兇了,你還不快說。”張秀蘭得意洋洋的捋了捋頭髮,沒感覺到馬小虎話中的歧義,再次坐在馬紮上面,說道。
看是看到了,但是看的不夠呀!
馬小虎眼睛盯着張秀蘭的圓滾,暗暗想着,摸着下巴思索道:“嫂子,我這裡是有那個偏方,但是藥不能亂吃,得對症下藥不是?”
這顯然是馬小虎的謊話,他這裡的藥是出了名的神奇,別說生兒子,就算生個三胞胎,四胞胎也能整的出來。
但是,張秀蘭這少婦簡直是太漂亮了,連生氣的樣子都讓人陶醉。
特別是胸前的那一對挺拔,不斷的顫抖着……
好像擁有無窮魅力一般吸引着馬小虎,將他的原始慾望勾了
出來,很渴望撥開連衣裙,想看看廬山真面目。
不過,作爲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神醫,自然不能說出來,強忍着心頭的火焰,一本正經的盯着張秀蘭。
“咋滴個對症下藥呀?你倒是快說呀?”張秀蘭這一會就想知道怎麼樣才能生男娃了,哪裡有心情顧忌馬小虎赤果果的目光,焦急的問道。
“你得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瞅瞅病根在哪裡。”馬小虎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少婦,吧唧了一下嘴巴,沒有色咪咪,只有一本正經。
“馬小虎,沒個正行兒的,你唬弄三歲小娃還差不多。”張秀蘭聽到要脫衣服,臉色一陣紅漲,猛的站了起來。
本來她就不相信有這樣的偏方,要不是村裡人吹的玄乎,她纔沒時間來這裡尋醫呢。
看到馬小虎吊兒郎當的盯着自己的圓滾看着,她就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
“嫂子,我說的是實話。”馬小虎其實說的並不是謊話,是藥三分毒,就算想生孩子,也得看看是啥體質的,需要對症下藥。
不看體質可是可以,但是生出的是男娃還是女娃,他就不敢保證了。
見張秀蘭站起來,他老臉一紅,也跟着站了起來,殊不知他的大褲衩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去你的大實話!”張秀蘭看了馬小虎的褲衩一眼,心裡更怒了,猛的擡起腳掌來,一個撩陰腿就踹了過去,剛好擊中馬小虎的寶貝。
“我勒個去!”
馬小虎頓時臉色憋的通紅,護住自己的褲襠,黑着臉看向騎車要走的張秀蘭,低聲道:“嫂子,你可以走,但是我馬小虎保證,你不吃我的藥,一輩子生不出男娃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