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王連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夏菡這一會兒變的稀裡糊塗的,這倆個人都來找錢鼕鼕的手機,最後都不明原因的走了,到底咋回事嘛?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王連生立刻就跑了出來,二狗和李魂淡迎接過來,道:“生哥,有消息嗎?”
“靠,我被騙了,我被那律師給騙了,他是故意刪除的,麻痹。”王連生本來還是無名火焰,可是現在終於有了殺機,他沒來得及說明白,道:“魂淡,讓你的兄弟都出來,幫我找這個人。”
王連生把名片遞給了李魂淡,說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這人找出來。
“生哥,找這個人幹什麼?”李魂淡拿着一個名片,蹙眉道:“這個人已經死了,是錢總的第一個律師,心臟病突發死掉的。”
“你特麼的說什麼?”王連生聽到這話以後,又特麼的怒了,哎喲,我靠了,這狗曰的又糊弄我。
“這個人已經掛了,現在的律師,叫翟廣。”李魂淡咕嚕一聲嚥了咽口水,小聲說道。
“可有他的家庭住址?”王連生眼睛裡面露出了一抹森然,好小子,你特麼的敢騙我,老子要讓你碎屍萬段!
“有。”李魂淡和二狗同時點了點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走,帶我去找這混蛋。”王連生現在恨的牙齒直癢癢,恨不得咬翟廣一口,冷哼一聲,道。
三個人風風火火的走到了翟廣的家裡,敲了敲門沒人答應,王連生一腳把門踹開,可是房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房間裡面擺設陳列很凌亂,好像走的很匆忙,很緊張,只是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跑了。
“居然跑了?”王連生深吸了一口涼氣,眼睛裡面掠過一抹殺機,轉身對李魂淡說道:“你知道錢鼕鼕的賬號不?”
“知道。”李魂淡點了點頭,這事情他確實知道。
“好,封鎖賬號,讓翟廣取不出錢來。”王連生嘴角微微彎曲了一下,道:“並且在什麼地方插過卡,取過錢,這都有記錄的,一旦發現,立刻抓回來。”
“成。”李魂淡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這些了,既然翟廣跑了,短時間內,一定會把書面合同啥的都轉交到自己的身上。
並且,這也是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廟,翟廣一定呆在田園鎮的某一處,等待着時機,把合同之類的都轉移到他自己的名下。
現在王連生也沒辦法,只能讓人盯着政府那邊,並且和楚鎮長取得了聯繫,一旦有叫翟廣的去那邊辦事情,一定扣押下。
李魂淡去了,二狗跟在王連生身邊,不知道該去哪裡。
“生哥,要不咱去錢總的酒吧吧,那裡還能玩一把呢。”二狗也不知道該去哪裡,連忙說道。
“錢總的酒吧?”王連生這纔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錢鼕鼕有哪些產業呢,現在既然二狗在身邊,也打算問一問。
“夜色酒吧,和夜色KTV同名。”二狗經常在夜色酒吧裡面幫忙,鎮壓場子,對這地方還算很熟
悉的。
“錢鼕鼕到底有多少錢,多少產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清楚。”王連生點了點頭,一個酒吧,一個KTV,這還算不錯吧。
不過,KTV他見識過了,並不是很大,裡面有幾十個包廂,進來唱歌的還算可以,辦這地方,怎麼說也下不來一百萬的樣子。
這夜色酒吧,還得繼續問問呀。
“淡定淡定,生哥,我覺得,我還是不說了吧?”二狗苦笑的看着王連生,搖了搖頭,說道:“瞧你現在這樣子一點也不淡定,我要說出來的話,你肯定更不淡定了。”
“說。”王連生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打聽一下總是好的,知道的知識越多,以後沒準對別人吹牛皮就能用的上。
“就兩個,夜色酒吧,夜色KTV,同時,還幫別人看一下場子,看場子是給別人打工,一旦有鬧事兒的那就出來鎮壓一下。”二狗想了想,說道:“我以前就靠這個謀生的。”
“看場子很賺錢?”王連生以前在小說上面看過看場子的橋段,可是並不知道賺不賺錢,也不知道這場子該如何看。
“能過日子。”二狗聳了聳肩膀,說道:“給別人看場子,看的好了,一年的底薪,有一萬左右進賬,萬一有茬子鬧事兒,解決一次矛盾,就加一些錢,滿打滿算,加起來一年落三萬塊錢吧。”
“一年才三萬?”王連生有些不屑,這和三千萬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是啊,其實不多,很多就賺一個底薪咋滴?”二狗點了點頭,嘆息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真特麼的不容易呀。”
“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憤世嫉俗了?”王連生咧嘴笑了笑,二狗一般都是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的脾氣,現在居然發出這樣的感慨,真讓人有些吃驚呢。
“沒辦法,有時候也得煽情一下下。”二狗對着王連生呵呵一笑,道:“不過,這點錢,也比沒有要強,我們就不幹活,天天就混來混去的拿這些錢,還算OK吧。”
“當然了,你們走的就是人情關係,賺的人脈的錢,硬要說的話,不知道哪天就死了的拼命錢,幾十萬也不幹這個呀。”王連生搖了搖肉,這年頭,正道生意難做,可是這黑澀會的生意,也不好做呀。
“那是,那是,還是自己開個小廠子,做點買賣賺的錢多呀。”二狗點了點頭,說道:“咱還是說錢鼕鼕的產業吧,我們邊走邊說。”
王連生點了點頭,就跟着二狗談論起來。
錢鼕鼕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厲害,論幫派,他緊緊和趙安國當時鼎盛時期的幫派差不多,在田園鎮只是一個小幫小派。
按勢力,也是五指最小,還得倒過來的那個。
產業當然也不是太厲害的那種了,因爲好的門面,好的地方几乎都被大勢力給獨佔了,就賺錢而言,錢鼕鼕還算可以。
倆個場子,一個月下來,至少也有十萬塊錢進賬,這還只是一個月的錢,這一年下來,最少也得落個一百萬。
如果倆個場子生意再好點,那可能每
一個場子就能賺十萬了。
再加上錢鼕鼕出人力給外人看場子的錢,在弄些不明不白的錢,黑錢百錢一起賺的話,錢鼕鼕這一年,拋出吃喝玩樂以外,至少二三百萬進賬。
不過王連生怎麼算,也算不明白這錢鼕鼕的賬戶,就算一年三百萬算,這五年時間才一千五百萬的存款,可是這小子怎麼就弄出兩三千萬塊錢呀,真是越算越模糊。
“這種事情我也很好奇,錢鼕鼕的錢我們都不知道,不過,聽說他年輕時喜歡賭博,沒準這錢是他當時贏的,最後大贏了一筆之後,就撒手不幹了。
結果,惹上了一些混子,被打了,最後又遇到了李魂淡,倆個人在一起風風火火的大幹了一場,纔有現在的成就吧。”二狗把錢鼕鼕的一切事情說的很清楚。
倆個人邊說邊聊,就來到一家酒吧的外面,蹲着一個石刻小人,小人正拿着酒葫蘆喝酒,旁邊還有一個古代的大炮石雕,但是大炮只有輪子,本來是炮筒的,現在已經改成了酒瓶子。
外面裝飾的很好,從外面的透窗玻璃上面,可是看到一些用木板分割出來的小格子,每一個格子裡面都擺放着一些洋酒,有的格子裡面卻擺放着一些裝飾品。
論外形,這絕對讓鄉村長大的王連生,感覺到震撼,因爲這裝飾,和村裡的破土胚牆,相差甚遠。
“生哥,這就是,咱進去看看。”二狗見王連生正看着外面格局不斷的發呆,輕笑了一聲,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嗯。”王連生點了點頭,大有土地主的架勢,慢悠悠的走到了酒吧裡面。
進來以後,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真可謂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呀。
這裡面有不少的客人,正在不斷的喝酒,男的女的,形形色色的人。
他們有說胡話的,有耍酒瘋的,還有趴在桌上面呼呼大睡的,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王連生在裡面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面裝修的還算可以,看上去有一種優雅的味道,並且燈光類似於黃昏的色彩,看上去色調很沉重。
裡面有包廂,有大廳,有專門唱歌點歌的,有跳舞的,真和大都市裡面的沒什麼區別。
王連生心裡暗暗佩服楚鎮長,居然能把田園鎮搞的這麼強大。
我什麼時候能把小馬村搞的也這麼氣派呀。
“狗哥,您來了?”調酒師看到二狗走過來,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
“嗯,這是咱生哥,以後他就是我們的老大,知道了嗎?”二狗瞪了調酒師一眼,說道:“趕緊給生哥兌一杯你最拿手的烈酒。”
“知道了,狗哥。”這調酒師看了王連生一眼,眼睛裡面露出不屑的神色,這小子居然是二狗的大哥,開什麼玩笑?
就這小樣的,一拳還不放到一個呀?
他也沒敢聲張,撇撇嘴巴開始調酒,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稱大哥了,世道啊。
很多人結算賬,王連生看了暗自心疼,本來這些錢,都可以是自己的,可是現在還跟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