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秀蘭赤果果的躺在那裡,可是王連生並沒有分心去碰人家。
他自己是什麼定位,他心裡很清楚,醫生就要有醫德,更重要的是,在運行七星針的時候,一定要保持高度的集中。
張秀蘭躺在水裡,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沒穿衣服的王連生,整個身子被河水拍打着,好像被按摩一樣。
這樣一來二去,她就有了感覺。
她此刻很想和王連生得魚水之歡,但是見後者集中精神,也沒在說話。
王連生暗自運用靈氣,將七根銀針都控制起來,這銀針玄之又玄的在半空中飛舞起來。
張秀蘭看的有些心臟承受不住,這銀針怎麼還能飛起來呀?
這到底咋回事呀?
特異功能?
她以爲這王連生就是一個半路醫生,可是讓銀針飛起來,絕對不是普通醫生可以辦到的啊?
她腦袋裡面頓時想到老神仙這個稱呼。
看來村裡人說的很正確,這王連生就是神仙轉世,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頃刻間,張秀蘭的腦袋裡面幾乎全部都是王連生的猜想,並且看他的眼神,也純粹了很多。
"注意了,嫂子。"王連生沒有看到張秀蘭的不對勁,他控制着銀針,擺出了北斗七星的架勢,大喝了一聲,銀針化作七朵白芒,直接刺入到了癌症的地方。
"啊。"張秀蘭嗲聲嗲氣的叫了一聲。
因爲疼。
可是王連生聽到這聲音以後,差點泄了氣,這聲音太他孃的誘惑了,聽一聲就讓人聯想。
王連生嚥了咽口水,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胡鬧,如果有絲毫的分差,他估計就會走火入魔。
他趕緊的眼觀鼻,鼻觀心,繼續控制着銀針運動。
"七星推拿。"王連生不敢有二心,深吸了一口氣,靈氣沉與丹田之中,憋出一口氣,亮出了手掌,一下子就按在了張秀蘭得癌症的地方。
他的大手開始配合着七星針,推拿按摩,張秀蘭得癌症的地方,像波浪一樣,一波又一波的。
王連生沒什麼反應,但是張秀蘭不同了,那裡被人按着,來回的撥弄,她閉上眼睛享受,好像騰雲駕霧一般爽到爆了。
她咬着嘴脣,不敢說話,畢竟剛纔那一聲,讓王連生冷汗都流出來了,可是喉嚨裡面卻是發出一連串的輕吟之聲。
又推拿了一分鐘左右,王連生吐出吸入丹田的那口渾濁靈氣,張開大手向着長癌症的那裡抓了過去。
啪的一聲響,大手和那地方接觸在一起。
"喝。"
王連生一聲沉喝,大手好像有巨大的引力一樣,愣是將銀針給抓了出來,其中手和銀針並沒有接觸。
本來明亮的七根銀針,現在已經變成了黑色的。
這些黑色的物質,就是張秀蘭體內的癌細胞,現在已經被銀針給取出來了。
王連生將銀針握在手裡,已經是冷汗並茂,對付這種疑難雜症,練氣一層修爲,還是有點勉強呀。
他真想趕快的把紫蘭紅吃掉,提升一個修爲,那樣就可以修煉火球術了。
將銀針在河水裡面洗乾淨,王連生看着張秀蘭臉色發紅,發燙,盈盈
一笑道:"嫂子,你的病已經好了,以後經常揉着點,別讓癌細胞再停在那裡休息。"
"哦,啊?完了啊?"張秀蘭吞嚥了一下口水,她還在享受王連生的大手按摩的舒服,沒想到這麼快就完了,下意識的問道:"揉,怎麼揉?"
她並不是醫生,有些事情,必須要問一問醫生纔可以。
"就這樣揉呀?"王連生將銀針收了起來,伸出手來回的揉了起來,這樣促進血液循環。
"這,這樣啊?"張秀蘭喉嚨裡面傳出了一聲低吟,看着王連生的手正在揉啊揉啊,臉色瞬間又變成了紅色。
"嫂子,你身上怎麼發燙呀?"王連生好奇的問道。
"你個沒正行的,你躺地上,讓我又抓又撓的,你沒點旁的想法呀?"張秀蘭狠狠的瞪了王連生一眼,這小子是真不明白,還是跟自己裝傻充愣呢?
"誰能沒點想法呀?"王連生舔了舔嘴脣,看着張秀蘭的身子,壞笑道。
"你個沒正行的,嫂子的便宜都被你佔盡了,哼。"張秀蘭在淺水地方坐了起來,一臉癡迷的看着王連生,輕笑道。
"嫂子,這是看病。"王連生必須要重新申明,這不是佔便宜偷吃豆腐,而是看病。
"沒正行,嫂子知道。"張秀蘭現在病也好了,心情愉快了很多,這幾天經常吃不下飯去,現在好多了,她憧憬道:"回去以後,跟着劉三炮生個兒子,那就更好了。"
"嫂子,這事情你就甭想了,劉三炮被我廢了。"王連生想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
之前張秀蘭還偷摸的去找自己買生兒子的藥,可是現在就算她吃多少藥,恐怕也不會生孩子了。
"廢了?什麼意思?"張秀蘭並沒有聽明白,好奇的看着王連生。
"就是他現在的蛋給我碎了,也就是說結紮了,這輩子別想生孩子了。"王連生昨天這時候,還和二十多人打架,這二十多人,都是一個倒黴催的下場。
"你,你?怎麼能這樣?"張秀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忙問道:"他,他知道嗎?"
生兒子的美夢泡湯了,雖然劉三炮對她不好,可是想要個兒子的事情,是每個母親的心願。
女人不生幾個孩子,就不能說是女人。
"他不知道,我也沒打算告訴他。"王連生聳了聳肩膀,作爲和自己作對的下場,這是劉三炮應該得的。
治療還是可以的,在王連生這裡,沒有什麼病不可以治療,但是那得看劉三炮以後的表現了。
張秀蘭看着王連生,嘆了口氣,怨毒的說道:"你讓三炮不能生育了,那嫂子,只好拿你開刀了。"
她本來是想着回去跟劉三炮緩解一下體內火焰呢,可是現在聽到這一噩耗,也沒辦法,在水裡站起來,一下子撲在了王連生身上。
"嫂子,別這樣!"王連生被壓在下面,焦急的說了一句。
"沒正行,我做的不正是你想要的嘛?"張秀蘭嬌嗔了一聲,二話不說大手就開始遊走起來。
王連生是反抗,可是耐不住張秀蘭一直挑逗。
他畢竟是男人。
世界上哪裡有不愛腥的貓。
終於……
王連
生被張秀蘭降伏了,倆個人也算是修成了正果。
王連生很鬱悶,剛纔張秀蘭叫的聲音有些大,姿勢有些多,差點把自己保存了二十幾年的彈藥榨乾。
這一夜太瘋狂了。
王連生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秀蘭以及劉三炮了,心裡隱隱約約間有負罪的感覺。
但是張秀蘭和沒事人一樣,說道:"沒正行的,心裡別有壓力,這裡除了咱們倆個,沒外人,再說,這也算嫂子對你的報答。"
"嫂子,其實,我沒想怎麼着。"王連生苦笑了一聲,表現的有點不爺們。
"不是說了,別有思想壓力嗎?嫂子自願的。"張秀蘭抓着王連生的手臂,說道。
王連生嘆了口氣,確實有不少的壓力……
千萬別中槍呀!
倆個人在河裡玩了一會兒,就去了棒子地裡面睡覺了。
第二天,王連生把張秀蘭給送了回去,說是在河裡找到的,張秀蘭想自盡。
其中隱瞞了自己和張秀蘭發生的那些事情。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周東來看着張秀蘭,對着劉三炮道:"三炮,我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這日子,還是得你們好好過呀。"
"村長,連生,你們放心,我要是在打媳婦,我特麼的不是人。"劉三炮現在真的是悔過了,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看到媳婦回來,跪在地上磕頭謝罪,張秀蘭也不在生氣了,家和萬事興嘛。
"成了,今天我給我兒子吃麪,你們幾個想着去哈,特別是連生。"周東來看到倆個人牀頭吵完,牀尾和了,也鬆了口氣,道。
"一定去。"王連生幾人都是點了點頭,道。
"去行,可得帶着份子錢。"周東來依然還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一心的想着錢了,王連生都感覺,這村長就是一個守財奴。
王連生回到家裡,躺在牀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想越感覺不對勁。
怎麼就腦袋一熱,就把人家給拿下了呢?
話又說回來,既然現在後悔,當初就不該有這樣的想法。
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就算有賣的王連生抓破腦袋也得搶一瓶吃吃。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順其自然吧,這事情講究的就是隨緣。
以後大不了對劉三炮好點,彌補自己的虧欠唄?
不過,昨天晚上確實爽,在自己人生里程碑上面,也可以是標誌性的一程吧?
按理說可以載入史冊了,他王連生終於告別處男之身了。
並且還是村裡出了名的漂亮媳婦,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把這種事情暫時擱置下,休息了一下,王連生又爬到了山谷那裡,看了看紫蘭紅的生長情況,小花還在盛開之中。
再過了兩天,估計就能徹底的綻放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提純靈氣,提升修爲了。
回到家裡,王連生包了一個二百塊錢的紅包,準備給周東來送過去。
村裡人都講究,結婚成席,生子吃麪,說白了,就是請一下親朋好友,道個喜,喝點酒,吹個牛。
以前村裡隨份子錢還是十塊八塊的,可是現在下來一百都感覺拿不出門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