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易所中經歷了這樣一場惡意的挑戰後,血池天等人也沒有心情再繼續閒逛,他們直接回到莊園的廂房之中。“
谷主,幽玄前輩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天時間一定可以恢復到巔峰狀態。”
在一間廂房中,秦逸塵對着血池天說道。
幽玄受了不輕的傷勢,這種傷勢對於尋常流域強者而言,沒有數月時間,恐怕難以痊癒,不過,在回來之後,秦逸塵便拿出爲自己準備的複合丹,給幽玄服下。在
一開始幽玄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是爲了引出背後之人,所以他留下不少力量在保護自己,有着秦逸塵丹藥的輔助,他很快便能恢復到巔峰狀態。“
多謝你了。”聞
言,血池天點了點頭,感激的說道。
雖然血池天知曉,這些丹藥對於秦逸塵而言,或許並不是很珍貴,但是,後者能夠如此大氣的幫助他們,還是讓得血池天感激不已。“
我們現在可是在同一條船上,若是你們失敗了,對於我而言也沒有任何好處。”秦
逸塵擺了擺手,淡笑道。“
嗯,三日後,我會取代夏川的地位!”
聞言,血池天點了點頭,凝聲道。
從前不久的算計,便不難看出,夏川對於他的挑戰是何等的憤怒,若是這次挑戰失敗,夏川定然會斬草除根,將化血谷連根拔起!
所以,血池天根本沒有退路,三日後的三十六煞之爭,他必須要贏下來!
“夏川之所以如此着急對我們出手,肯定是因爲他自己也明白,他的地位很有可能被谷主取代,他在算計的時候,心境上面已經輸了一籌了。”
秦逸塵輕笑一聲,道。
若是真的實力強悍,夏川定然不會使如此陰謀詭計,藉助他人之手來重創幽玄,這種做法,只會顯得他更爲心虛。“
嗯,我會讓他爲此付出代價的。”血
池天點了點頭,在其眸中有着一抹兇狠的光芒閃爍。幽
玄與他相伴多年,爲了化血谷的安定,他們多次出生入死,纔有了現在的成就,而如今,幽玄被人轟得這般狼狽,對於血池天而言,絕對是一件無法原諒的事情。“
他會後悔的。”
見到血池天的模樣,秦逸塵也是輕笑一聲,道。雖
然血池天在對待自己時,還算得上很和善,不過,秦逸塵也明白,能夠把化血谷的領土擴張到那般程度,血池天骨子絕對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不然的話,他根本無法在流域中立足。…
…而
此時,在煞星道的一間府邸之中,三道身影坐在大廳之中,自其中不時的有着一道道笑聲傳出。
“哈哈,大人,您有沒有注意到,當幽玄被重創的時候,血池天的整張臉都清了。”在
下方左側的位置上,夏隕一臉笑意的說道。“
血池天還真是天真,以爲收服了周青山,便具備來挑戰我們大人的資格,真是可笑!”
在其對面,另外一尊天境至強者也是笑道。聽
到兩人的一唱一和,首位上的夏川,臉上也佈滿了笑意。“
大人,我們要不要開始派人去將化血谷抹除了?”片
刻後,夏隕的目光看向首位之上,突然問道。
“不急,血池天已經是騎虎難下,等到將他的美夢打破之後,再對化血谷下手也不遲。”
聞言,夏川卻是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化
血谷在方圓千里的確算是一方霸主,不過,對於身爲三十六煞之一的夏川來說,這根本算不上什麼。
只要將血池天解決掉,他們想要對付化血谷自然易如反掌,甚至,根本不用他們動手,也會有衆多想要巴結他們的勢力會對化血谷出手。
“大人放心,血池天的美夢做不了多久了!”
聞言,下方兩尊天境至強者相視一眼,旋即冷聲道。
“夏川……”而
就在三人商量之際,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在大廳中響起。聽
到這道聲音,夏川的面色陡然一凝,旋即連忙從首位上站了起來,在下方的兩尊天境至強者,更是躬身對着大廳門口行禮。
“嗡……”在
三人的注視之下,那裡的空間微微扭曲,旋即,一道消瘦的身影緩緩出現。隨着這道身影的降臨,大廳中的氣氛都是猛然一沉。
“王動大人,你怎麼來了?”
見到這道身影,夏川臉上帶着一抹恭維的笑意,快步迎了上去,問道。“
你都做出如此讓人不齒之事了,我若是再不來,東極仙君的臉面豈不被你丟完了?”
那道身影目光冷冽的掃了夏川一眼,冷聲道。“
王動大人,此事傳到仙君耳中去了?”聽
到這話,夏川的身軀一顫,神色有些驚恐的問道。
“哼,在交易所中,唆使商人算計,還有那麼多人看着,你說仙君知道不?”
王動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
王動大人,還請您在仙君面前解釋一下,我這也是被逼到沒有辦法了,血池天那廝早有準備,他和他麾下的強者,的確具備威脅到我的實力了。”
聽到這話,夏川連忙解釋道,在其語氣中,竟然頗有幾分求饒之色,那般模樣,完全沒有身爲三十六煞的威嚴!
不過,對此另外兩尊天境至強者也只是低着腦袋,他們臉上除了忌憚之色外,根本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顯然,這種事情,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眼前這道身影,論實力而言,足以與西極仙君麾下的鐵牛鐵力山相比,而且,他身後更是東極仙君這尊龐然大物。夏
川雖然是三十六煞之一,但是,在暗地裡,他卻一直在討好東極仙君,想要伴上這條大腿。
“哼!”聽
到夏川的解釋,王動冷哼一聲,直接走到首位上坐了下來。
見狀,夏川使了個眼色,一旁的夏隕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對着王動獻上。而
對於他們獻上的東西,王動沒有半點推辭,直接將其收下,在看了看後,隨手放在袖袍之中,直到此時,他的面色方纔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