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課了,所以更新不是很及時,請大家不要見怪啊!這幾天都比較忙,開學的事情太多了,又有點忙不過來,加上之前沒有存稿所以請大家十點以後再看吧!第二天看也是可以的
羣麼大家了,多多支持菲飛啊!
那灰衣長老看着莫言仙人的出現,將自己的這一招給抗住了,當下很是不滿。仔仔細細的將他從頭至尾的打量了一遍,自己的印象裡似乎也沒有這個人。那麼也就是百來年裡出現的人物了,只不過,他身上似乎還帶着一股肅殺的雷霆之氣,還很是濃烈。他皺了皺眉,出言問道:“你又是何人?”
莫言仙人自然也是沒有見過他的,但是看着他這般修爲又是站在羌族,吳族那一邊的。而且又是達到了飛昇期修爲的人,心中自然是有數的。便也知道,這一定是那家族裡的大長老了,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一個家族能夠屹立千年不倒,在沒有背景的情況下,就能說明他們那些背後的大長老是何等的厲害了。若是以前,莫言仙人是絕對不會做這樣費力不討好,反惹一身腥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和言心若有言在先的,若是有了什麼危險的事情,他是定當奮力一戰的
所以,這次他是絕對的不能退縮,因爲,這是他們之間的一種承諾。再說了,若不是言心若的那一刻渡仙丹,他還不知道多少年才能達到飛昇期,也許是一輩子也不能達到。再說了他這一顆的渡仙丹,竟然給予了他足夠的靈力和修爲,幾乎是達到了一個飽和期。所以他飛昇仙界的時間不過是十年的時間,這相對於一些人哪怕是好不容易渡劫成功了。一般都還要等上四五十年,更甚是百來年的人實在是幸運得太多了。他原本以爲,在渡劫後期停滯了六七十年的人,最少也要百來年才能飛昇仙界。可是這次能夠輕輕鬆鬆的渡過紫黑雷霆之怒,還能夠在轉瞬即逝的十年之後飛昇仙界。這絕對是那顆渡仙丹的功勞。因爲他知道,上品的渡仙丹是能夠有這樣的效果的
而言心若既然能夠這般盡心盡力的待自己。而自己也不過是在他們有難的時候盡力的幫上一把有何樂而不爲呢?再說了。他也知道,他們幻虛門後面可還是站着人的。雖然這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處於了這樣的窘境,但是,他還是有信心他們能度過這個難關的。而對上眼前的這個大長老,他雖說沒有全勝的把握,但是還是能夠護住他們的。畢竟,想必他也不想折損自己的修爲,推延自己飛昇的時間來盡全力一搏吧!
莫言仙人來到了他的面前,幾乎和他是平行對視着。將洛子錫他們都護在了身後。然後這纔看着他說道:“想必這位大長老也不認識,又何必多費脣舌呢?”
羌珏恆則是恨恨的看着這個突然出來攪局的人,若不是他們,說不定他們幻虛門的人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真是可恨,可恨啊!於是。趕緊對灰衣老者彙報,恨不得他們的大長老能將沒有笑容給碾死。但是他卻忽略了,既然能夠抵抗住這一招的人。又怎麼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給碾死呢?可惜他忽略了
“大長老,他是莫言仙人,到了渡劫後期。原本是獨自一人修行,但是後來幻虛門許下了他的好處,所以他投靠了幻虛門。”
灰衣長老則是有些鄙視的看了羌珏恆一眼,可惜他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給刺激到了,根本就沒有看到。不過,就算是看到了,他又能如何呢?他冷哼一聲說道:“渡劫後期?也就你沒有眼力,難不成你還感覺不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祥和之氣嗎?顯然是進入了飛昇期。”
“什麼!?飛昇期?怎麼可能?”羌珏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可是他現在仔細一感覺到,確實是有那麼若有若無的一絲仙氣。那麼也就是說,他真的突破六七十年的那個難關了。可是明明幾個月前,他都沒有啊!這怎麼可能,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的:“那麼,他是今天突破的了?”他自然而然的酒想到了剛剛的那不遠處的雷劫,似乎那紫黑雷霆之怒都還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可是現在卻似乎迴歸於風平浪靜了。這樣想着,他就越發的肯定了:“大長老,剛剛就是他,就是他的雷劫,他是剛剛纔邁入飛昇期的。殺了他還是很容易的,殺了他,我們就可以把幻虛門給斬草除根,這樣也就再也不會威脅到我們羌族的地位了。”
那灰衣長老聽了羌珏恆的話,又確實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雷霆之氣,到現在還是有。於是又很是慎重的打探了他一番,只能說很是怪異。若是剛剛經受了紫黑雷霆之怒的話,他那精氣神怎麼可能達到如此飽和的狀態,哪怕比上自己在飛昇期停留了四十七年的人來說,都不見得差上多少。可是怎麼會這樣呢?想當年,自己捱過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之後,可也算的上是九死一生,哪怕是其他的大長老也是精氣神都有些虧損。哪像他現在這般,不僅不見一絲的疲憊,虧損之態,反而還是精神奕奕的達到飽和。似乎,只要和幻虛門搭上關係的人都很是怪異。這次他可是深刻的感受到了
他這次還真是不敢輕易的試探這個所謂很是‘奇葩’的莫言仙人了,只是靜靜的凝視着
而莫言仙人也似乎是知道了對方的心態,但是神色上也有一絲的放鬆。但是卻也是做給他看的,因爲他的戒備還是沒有一絲的鬆散,還是那般的警惕和戒備
“你就是剛剛引動了紫黑雷霆之怒的那個渡劫之人?”灰衣長老問道
莫言仙人很是淡定得點了點,不甚在意的說道:“沒錯,只不過沒有想到這紫黑雷霆之怒似乎也沒有他人說得那般的神乎。雖說過程有些難受,但是卻也給我受益匪淺啊!”
灰衣老者可不敢苟同,甚至是認爲他這是故意爲之的,於是冷笑道:“說是這麼說而已。誰又知道到底是不是呢?場面話只是說得漂亮一些。”
莫言仙人也笑了笑,對他挑眉說道:“你要不要試一試?”他敢保證是他是不敢嘗試,就像是自己一般,也只能量力而行,不敢完全的爲了護住他們將自己給賠了進去。而他。似乎也不會有那麼無私無畏的精神。有一句話說得好,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句話在這些方面能夠得到最好的詮釋
而這個時候,柳承軒他們早就吃了一棵上品的培元丹,這可都是司馬安,歐陽逸他們等煉製出來的,那效果絕對的好,而且恢復的時間也是比較短。他們也明白,莫言仙人和他們之間也只是出於合作關係,他不會爲了他們完全的把自己給拖死,所以他們也要爲自己做好準備。最好是能夠。一擊就將他們給擊退,這樣是再好不過的了。而幻虛門的衆人也是趕緊的吃下了培元丹,趁着這段時間養精蓄銳的
灰衣長老這下子是不說話了,但是那雙如鷹似的眼睛卻是緊緊的盯着他們。特別是是莫言仙人,似乎只要他有那麼一點點風吹草動的。就立馬採取行動。在這方面,他實在是不敢有一絲的鬆懈,因爲他明白。往往在很多時候都是那麼小小的卻能夠致命的事情被疏忽了這才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場面
莫言心裡原本也是在打鼓,不敢輕易的有所舉動。可是現在看到自己真的威懾住他了,心裡也有一絲的慶幸,於是他故作鎮定且氣派的說道:“若是你今天不想好好的對上一場的話,那你們就將這人給撤了吧!若是,你們覺得之前還是不夠自信,精力還是很足的話,那我們就再好好的幹上一場吧!到時候看看到底誰能贏,誰輸得一敗塗地如何?反正羌族已經輸給我們一次了,想必也不在意再輸一次了吧?”他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十幾只威風凜凜,氣勢磅礴的靈獸,心裡不禁感慨着幻虛門那深厚的後臺和神秘的背景
“再說了,我們這邊先不說還有這十來只靈獸,就是人也比你們多。到時候,你們若是真的要自取其辱的話,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到底如何,你們也說句話,戰,我們陪你。不戰,那就作罷,趕緊的撤回你們的人夾着尾巴做人好了。不然,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氣的,你可不要真的等到我們拼命的時候再喊停,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傲氣和骨氣,在有底氣的時候,那傲氣和骨氣也就慢慢的會露出來了。而此時此刻的莫言仙人的身上,正是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傲氣,似乎高人一等的模樣,將他們深深的踩在了腳下了一般
那灰衣長老見了,更是不敢再拿自己的修爲和族裡的安慰開玩笑了。又順着對方的眼睛看過去,那十幾只靈獸自己還真得將他放在眼裡,若是真的自己光是和他們抖起來的話,自己最好也是九死一生。所以,自然也是不敢上前冒險的了,但是慪着一肚子的火卻又是發不出來,又實在是難受。當下也是久久做不下決定,哪怕是他的理智佔了上風,可是卻偏偏拉不下這個面子
但是,羌珏恆卻是想到,與其現在送死,還不如稟報了組裡的大長老然後再捲土重來。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瞧不起他,只能把話說得更漂亮一些,於是便同他傳音道:“大長老,我們現在先回吧!與其一個兩敗俱傷,傷了根本。還不如回族裡去稟報了長老們然後再做決定,到時候管他們到時候有多少奇招異招,都只有一條死路。不知,大長老覺得如何?反正他們幻虛門現在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了。”
灰衣長老想了想,也覺得有理,也爲自己找到了一個臺階下。他大手一揮,很是霸氣的說道:“撤退——”接着,一陣白光閃過便不見了。而其他剩下的,也都是趕緊的撤退,就怕他們的主心骨走了,幻虛門將他們給留在了這裡折磨。當下,那一羣人是灰溜溜的逃竄開來
終於,爲幻虛門留下了一片清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