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若這話一出,那邊的人卻是如同水壺裡的水,沸騰了一般。立即七嘴八舌的開始說了起來,甚至是連眼睛裡面都是帶着害怕或是警惕。甘默的背部一直都是挺得直直的,似乎一副問心無愧,根本就是被人誣陷的一樣。他一句話也不說,臉上依舊是掛着那笑呵呵的笑容,與之前無二
這樣一來,似乎又有不少的人覺得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這甘老爺子是不是魔族的殿下,難不成自己家裡的人會不知道?經常接觸他的那些人會不知道?五大仙帝又不會察覺到嗎?這事言心若也說得太瞎了一點兒吧!要知道,哪怕是那魔王來了,五大仙帝也是能夠感知得到的。更何況不過是魔君(魔主,魔王,魔君,魔帝。PS:怕大家忘了,菲飛再強調一遍,這樣大家也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修爲的王子。所以這簡直就是有點天方夜譚了
言心若那犀利的眼神卻是感受到他那挺得直直的背那兒卻是有一絲絲的僵硬的,而且他那含笑的眼睛裡面在看着自己的時候卻是閃過一絲陰惻惻,一種想要處之而後快的感覺。言心若卻是在心裡冷哼了一聲:蠢貨!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查清楚就這麼貿貿然的動手,這不是蠢貨這是什麼?而且,要知道,他的底細,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若不是因爲阿澤斯納的事情一直都還沒有處理好,早就將他給解決了,也輪不到他先來算計着自己
言絮語聽着寶寶這麼哭着實在很是揪心,看上去寶寶也不像是犯倔,而是看上去很是難受。原本還覺得又是妹妹在整治寶寶,可是看到寶寶哭成這樣,頭髮和衣服都汗溼了,便知道不對勁了。因爲她帶過孩子。自然是知道,孩子哪怕再怎麼哭,怎麼犯倔,也不會到這種程度。看看那小臉蛋,看看那身上冒起來的青筋,還有那有些嘶啞的嗓音,言絮語便知道肯定是孩子難受着。但是,若是難受,言心若自己也算是半個大夫,而且她那兒什麼好東西沒有?何須讓寶寶這般?再說了。就算是言心若搞不定的事情,不是還有一個埜暇在那兒嗎?可是,看現在這樣的情況。那麼也就只有一個事情了,那就是碰上了連埜暇也擺平不了的事情了
走上前來言絮語實在是忍不住的問道:“寶寶這是怎麼了?怎麼哭得這般厲害?”
言心若低頭看了看寶寶,又拭去他額上成水流的汗珠,很是心疼的說道:“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眼睛引起來的。已經摺騰了一段時間了。到了最後,聲音嘶啞,神疲力竭的昏睡過去。而且無論用什麼的法子都沒有用,都不能爲他減去半點的痛苦,就這能任他這樣痛着,哭着。”
甘默則是嘴角含笑。其實內心卻是恨恨的盯着言心若。這事情,她怎麼會知道?要知道這件事情就是自己的心腹都不知曉,都以爲自己。。。。。。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若是巧合。不可能說得這般的一字不差?還是說自己的事情暴露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當初這件事情從頭至尾都是自己一個人謀劃的。那些人那時候的矛頭都是對準了阿澤斯納的,怎麼可能還注意到自己來呢?她這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他層層思考下去,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自己隱瞞了這麼多年都瞞天過海的過去了。怎麼一到了了言心若這兒,怎麼就被揭穿了呢?
不過。他轉念一想,他們說不定也沒有什麼證據,只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亂說的罷了。要知道,自己用的那種秘法可是隻有魔族裡纔有的禁術。外人是絕無可能知曉的,所以這件事情,她根本也只是嘴巴上面說。根本對自己也是奈何不了的,所以這也是他爲什麼還這麼淡定,這麼鎮靜的願意了
“言仙帝,我現在還尊你一聲仙帝,但是你今日竟然如此出言誣陷我,總是要給我一個交待。畢竟我們甘家在仙界也是生活了幾萬年了的大家族了。你這樣一說,讓我們甘家的面子往哪兒擱?還如何在仙界立足呢?不過,這也就罷了,誰讓我們只不過是天線修爲,硬是低人一等呢!”先是那麼強硬,後面卻又突然的示弱,絕口不提他們的來意,當真是好算計啊!
言心若擡起頭來,看着他。當真是以爲自己不知道麼?呵呵呵,看來他也太低估了自己了。不過,也是,除了自己家裡的人,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只不過,言心若看着這還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的人,她不急不緩的扯出一個笑容:“是嗎?先不說我這到底是不是污衊你,此時待會再算。我只知道在仙界這實力爲尊的地方,只有實力,修爲纔是一個人的資本。當然了,那勢力也是少不了的。只不過,我那實力本就在你們之上,我就是讓你們給我端茶送水,想必也沒有幾個人會說我仗勢欺人吧!不要倚老賣老,要知道你們這些技不如人的本就如此恭恭敬敬的對我!要知道,在仙界倚老賣老可是在同等修爲中才講究的。我若是給你們面子,你們倒是不必那般,若是不給你們面子,誰又說我不該呢?你們說是不是?”
言心若雖然不喜這些嘴巴皮子上的功夫,但是她的可不差,要知道連言紫鸞可都說不贏她。因爲言心若本就是一個極聰明的人,兩世爲人,耳濡目染的機會更是比旁人多。再加上在並肩王府生活的那幾年,大小宴會的那才叫一個精彩。所以,言心若反擊起來是絕對的讓人無話可說,讓人揪不出一絲的錯誤來。所以,言心若一番話下來,無疑不是處處諷刺着甘默等人是倚老賣老,給幾分顏色便開起了染坊。一點兒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反倒是在那兒癡心妄想一些不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