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進展到白熱化,普利莫在旁邊看的着急,安樂樂和顧一洋宛若鹹魚一樣聊着天,評判者路向北的招式。
“不行不行,他這樣根本就沒有把我的黃符發揮到最大,跟扔有什麼區別?”
顧一洋跟安樂樂坐在一條長板凳上,很是贊同的點點頭。
“確實跟扔沒什麼區別,你到時候給她訓練一下。”
“啊?我訓練?”安樂樂吃了一驚,現在這麼艱難的工作一驚輪到她來做了麼?
“對,你最會用的不就是你的這些符文麼?”
安樂樂搖頭,“我不行,我的黃符你也沒少用,你教他吧。”
顧一洋微笑又無奈的看着安樂樂。
安樂樂被他盯得發毛,尷尬笑一聲,“哈哈,差點忘了,你不用我的黃符。”
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這麼長,顧一洋竟然沒怎麼用過黃符?
這就,很耐人尋味。
“你爲什麼不用我的黃符?”
是覺得不好用麼?
安樂樂好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你的異能不是會更好用嘛,你想一想,黃符配隱身,你隱身這麼強,對手看不到你,這時候你用我的黃符。”
一拍手,安樂樂喜滋滋,“完美,我怎麼沒想到呢?”
想到自己每一次對戰都跟對手面對面硬鋼,真的是弱爆了,這纔是夢想中的戰役啊。
安樂樂喜滋滋的,路向北就沒那麼好受了。
即便黃符在手,但是想要打贏對手實在是太難了,對方是真的很強,不是他現在實力能抵擋的了的。
更何況,他沒能將黃符的功效發揮到最大。
再加上自己的對手,每一招都是殺招。
卡蒂諾要瘋了,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然這麼難纏,明明這麼弱,但是層出不窮的黃符,總是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每一次自己都覺得這一招能絕殺,但是卻被抵擋了下來。
這已經是第九次了。
卡蒂諾眼毛兇光,惡狠狠的等着路向北,“是個男人,你就用你自己的異能,不用你手裡的東西!”
路向北沉默了,手裡拿黃符抵禦攻擊的速度也沒停下。
他想用黃符,還想承認自己是個男人。
“話不要這樣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那麼兇嘛!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不用不行啊,感覺不用下一刻自己就被五馬分屍了。
“唰——”又一道風刃險險躲過,卡蒂諾身上有很多小傷口,雖然知道路向北的風刃不強,沒必要躲閃,但是這麼多小傷口也是很磨人的。
“你找死!”卡蒂諾怒不可遏,漂浮在半空,那柔順的長髮頓時張開,眼睛也發着綠色的光芒,如同魔女一般。
空氣因爲她的惱怒而變得陰暗,就好像下一刻有黑暗的野獸從其中奔出。
“來了。”路向北不敢託大,又往自己身上弄了三張防禦的符文。
一開始還覺得安樂樂給的符文萊多,現在卻覺得少了。
這麼點符文,感覺想要贏了面前的女人都很難。
但是他的對手,很顯然,不願意這麼放過他。
漆黑如墨的波濤從女人身上奔出,下首的絲戴爾興奮的瞪大了眼睛,來了來了,她終於認真了。
一直以爲卡蒂諾是害怕安樂樂所以纔不敢對路向北如何的絲戴爾很興奮。
期待着自己能見到想看到的畫面,只不過要讓他失望了。
三張防禦符疊加,自動在路向北身前圍上三層防禦。
“砰~”一層防禦破了,波濤的力量已經削弱了大半,半空中的卡蒂諾臉色蒼白,保持着攻擊的姿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沒力量了,她將所有的希望都含在這一個攻擊上,卻發現這個攻擊根本虛弱無力,甚至都沒有碰到路向北。
爲什麼,究竟是爲什麼?
“可惡!”卡蒂諾尖叫一聲,波濤更加洶涌,但是這一次,她什麼都沒碰到,只覺得眼前一黑,從半空中落下。
“砰~”人體落在地面的聲音並不好聽,普利莫反應很快,第一時間來到卡蒂諾的身邊,查看她的情況。
路向北累的氣喘吁吁,雖然有防護罩保護着,但是他也需要很努力纔不讓自己從擂臺上掉下去。
“呼,終於贏了。”揉了揉眉心,路向北鬆一口氣。
也就在這時,看到了這一場路向北獲勝的消息。
卡蒂諾VS路向北,勝者:路向北!
“好!”安樂樂第一個站起來,用力鼓掌。
聽到下面隊友的歡呼聲,路向北一點也不覺得高興,甚至覺得無奈。
“別鼓掌了,別累到你了。”
想自己這一場的表現,路向北欲哭無淚,知道自己會贏,但沒想到自己竟然贏得這麼困難,困難到他都不覺得自己是是贏了。
“快點下來,待會兒要到我了。”安樂樂將路向北拉下來。
30分鐘準備時間,安樂樂準備直接上去就結束這一場戰鬥。
“知道了知道了。”無力的嘆一口氣,路向北走了下來,走下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腿都是虛的。
摸了摸懷裡面已經少了將近一半的黃符,路向北心中感慨。
“感覺明天就不夠用了,要不,你就多給我點吧。”
安樂樂翻了一個白眼,“不給,你以爲這東西很好做啊。”
“難道不是麼?”
就昨天那麼會,100張,這還不好做,那什麼好做啊?
“呵呵。”安樂樂冷笑兩聲,“只有使用者覺得製作容易。”
很難的好吧。
雖然也沒多難,基本上30秒一個。
畢竟是最基礎的黃符啊,自己也不願意浪費太多時間,有時間做這些不如睡覺?
話說,自己爲什麼做黃符,這種東西都是一次性的,不如自己做個法器吧。
法器這種東西,能用的次數多。
防禦就用玉石或者是鐵器,這樣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安樂樂琢磨一會兒,決定把這種消耗巨快的傢伙給否了,換上使用的慢的傢伙。
好歹能輕鬆一些。
畢竟,武器和防禦符的製作時間並不比這100張符文的時間長多少。
既然如此,那還有啥好說的,果斷的選擇製作啊。
以後來的人更多,想要保持勝利可太難了。
安樂樂想着,一手拍在路向北肩膀上,“我都已經這麼努力給你做東西了,你可不能輸,多贏戰鬥多賺積分啊。”
被拍肩膀的路向北一臉懵,怎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