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連顧一洋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抓到。
嘆一口氣,他左右打量這這個地方,現在他所待着的地方是一個牢籠,他渾身上下被鐵鏈子捆着。
也不知道那個動手捆着他的人是有多變態還是說多害怕他逃跑,所以給他捆的非常的結實,結實到自己都不知道說些啥了。
顧一洋真實的覺得,把自己捆的這麼緊,那些老傢伙可能像對自己嚴刑拷打都要尋找一下地方,畢竟自己被捆的太結實了。
根本就找不到什麼縫隙。
“也不知道師兄來了沒?”顧一洋此時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甚至連創口都沒有,在這裡呆了一天,天天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可以說根本就沒這樣好的待遇。
“應該出發了吧,畢竟那些老傢伙可坐不住。”顧一洋揉了揉眼角,打了個哈欠,有點瞌睡了。
“你,你想幹嘛?!”一直盯着顧一洋的小弟子十分警惕的看着顧一洋的一舉一動,似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藏着危險,都讓人覺得害怕。
還隱藏着什麼深不可測的實力。
這麼膽小的人,真的是天宮的人嗎?
什麼時候天宮的這些老傢伙竟然這麼眼拙了,連挑選弟子這種事情都做不好,現在弟子這麼恐懼自己,連自己的一個小動作都要擔心。
顧一洋搖搖頭,心裡面卻在感慨着,這些傢伙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無距仙君,你倒是悠閒啊。”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顧一洋仔細回想了一下,想到了對方是誰。
“原來是你啊,老傢伙,你還沒死呢。”
“哈哈哈,你都還活着,老夫自然不會去了,不然到了地獄卻發現,連一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來人白髮蒼蒼,身穿白衣,明明年紀看上去不小了,但是皮膚光滑有光澤,是那種女生看到了都會十分羨慕的那種,偏偏看起來很是威嚴。
“仙君。”看到來人,那還駐守再次的弟子根本就不敢怠慢,趕忙迎了上去。
“嗯。”流木仙君點點頭,“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跟這位好好說道說道。”
“這……”弟子有些遲疑,畢竟自己並不是流木仙君的人,自己的主人離開之前明確的交代了,不能輕易離開自己的崗位,不然還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懲罰呢。
光是想想,就讓人鬱悶。
但是自己不過是一個大佬罷了,那些大佬們不想要讓他聽他們跟顧一洋的談話,自己有什麼辦法,一點用都沒有好吧。
畢竟能來這裡找顧一洋的人,他一個都招惹不起。
大概是在心裡面說服了自己,那個小弟子遲疑了不過兩三下,就轉身離開了。
這個地方就留給流木仙君吧,畢竟流木仙君這個人還是很正派的。
小弟子出去了。
顧一洋定定的看着眼前人,因爲見過太多次了,兩個人彼此之間都蠻熟悉了。
“無距道友,真沒想到,你我竟然還有重見的時候,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畢竟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其實也挺好,現在這修真界,不知道有多少縮頭烏龜呢。
“是嘛,我倒是覺得,我見到你還是蠻高興的。”顧一洋笑笑,並沒有去猜測這位流木仙君過來到底是是幹嘛的。
是過來欺負自己的,還是專門過來落井下石的。
或者說,對自己嚴刑拷打?
嗯!
不對,自己不能嚴刑拷打,顧一洋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身上圍住的鐵鏈子,這鏈子一個有一個的,差點把他捆成糉子。
“有事兒呢,你就說話,沒事兒趕緊走,我看到你,說句實話,挺心煩的,看着你還不如看到幾個嬌俏的小姐。”
顧一洋說話一點都不可氣,也沒打算跟這人客氣。
於是乾脆道:“你還是走吧,換一個貌美的小弟子來。”
“我聽說,你有自己喜歡的一個小丫頭,你難道不擔心她的安危麼?”
顧一洋嗤笑一聲,“在哪裡聽到的這麼不靠譜的話。”
“那小丫頭可是在高塔裡面幫了你不少忙啊。”
很讓人難以置信,這些傢伙究竟是有多麼的小心翼翼,竟然連自己還在高塔自甘墮落的時候,這些傢伙就派人來跟蹤自己,偷窺自己了。
真是一羣王八蛋!
在心裡唾罵了一聲,顧一洋道:“建議你們呢,最好放了我,不然我就要跟你們打一場了,對了,我師兄來了麼?”
自己已經準備大幹一場,師兄不來可不行。
畢竟在這個世上,願意真心幫助他的人不多,師兄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正是因爲打算硬拼,所以纔會把自己師兄的通訊告知。
有了天宮來找師兄,自己那一向懶洋洋的師兄纔會快點過來啊,不然的話,那傢伙真的能慢死。
畢竟當初自己找他保護安樂樂,可是上午吃飯之前就去的,有望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將人給帶回去。
當時顧一洋想的可好了,萬萬沒想到自己那師兄竟然慢慢悠悠的,讓安樂樂等了那麼多天,才慢悠悠的到地方,跟安樂樂說了幾句閒話,把人給帶走了。
鬼知道當時顧一洋有多後悔,畢竟他把事情跟師兄說了之後啊,他就回到安樂樂身邊了,害怕安樂樂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一直守着她。
於是,接下來的顧一洋親眼看到安樂樂是如何對自己着急的,如何在確定自己真的離開之後變得落寞的。
這一切,都讓顧一洋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可以說是非常難搞了。
於是,顧一洋就在懊悔之中,終於等到了師兄的到來。
哎,這一次也要給師兄一個教訓。
不然,如果是自己喊師兄來,還不知道磨磨唧唧多久呢,煩都被煩死了。
無言:呵呵,我真的很感謝我能有這麼一個師弟。
“無距道友說話真是一次比一次難聽啊。”
“還有更難聽的,你要聽麼?”
“呵呵,不管你如何想,只要我找到了那個小丫頭,一切都好說,您說我說的對麼,無距道友。”
顧一洋搖搖頭,內心有些慌,表面卻十分冷靜,一副,你好像是有什麼大病一樣的表情看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