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訓

第63訓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小蒼蠅……各位老大請放心,他會得到想要的幸福!天色已沈,幽暗的小樹林裡,我一手撐在樹幹上,側身輕輕在戀人的耳邊低語。

“什麼?在這種地方?”

“老婆,我忍不住嘛。”

聞言,燁臉一紅,低下頭,不一會兒纖挺的肩膀緩緩顫抖了起來,忽然又重現擡起頭,“你…你……還敢說?昨天你都要了幾次了?”

多得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呢,但是隻要燁在我身邊,我就剋制不了自己的**啊!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像頭整天發情的公豬,智商爲負,一點也不懂體貼……恍然間,我想起了什麼,忙抓住燁的肩膀,擔心地道:“燁,你那裡是不是會很不舒服?腰會不會痛?”

“別動!”燁忽然變了臉色,輕顫了一下睫毛,戒備地眯起眼,長型的眼梢立刻彎成了一道流水般優美的弧線,那瑩亮的清眸轉向了我們的後方。毫無徵兆地,他忽然箍住我的兩肩,旋身將我撲倒在草叢裡。

在極其緊密的距離裡,燁垂下的髮絲癢癢地觸著我的面頰,他所呼出的淺淺熱息噴吐在我臉上,讓我不禁吞了吞口水。而燁的神情已然一片冷冽犀利,又略帶幾分慵懶閒定,顯得殘忍而邪魅。感覺到我眈眈的目光,燁湊到我耳邊,那沈細沙啞的嗓音,帶著溼熱的氣息,低低地響起“有殺氣。”

望著這樣的燁,我的心不由猛跳了一下,強壓下立刻吻住他的**,會意地向他點了點頭,配合地調息定氣,默觀著林中的動靜。

不多久,黑漆漆的樹林中,閃出兩條黑影,一追一躲,耳邊“嗙嗙”作響,兩道劍光如游龍般盤旋飛舞,森森的劍氣中,木葉蕭蕭而落。交鋒的兩人之中,一人只作消極抵抗,而另一人則越擊越勇,仿若胸中膨脹著對那人強烈的激憤與不滿,卻又不像是想讓其置之於死地,更像是想激發對方心中的戾氣與殺機。

而那個抵抗著的人,明顯無心應戰,有意閃避。突然間,他止於原地,而緊緊逼來的劍鋒,眼看就要刺入那人胸膛時,持劍人立刻轉身錯步,翻手轉劍,可仍是躲避不及。劍劃其臂,倏然響起一道衣帛撕裂聲,刺耳得如憤然的嘶喊,那揮劍之人如宣泄出了心中最後一口怒氣,將那長劍用力地甩出。

望著那在空中翻轉著劍,我心中不由一驚,慌忙地將趴靠在我身上的燁摟緊,翻身將他護到身下。

只見那長劍最後直直地插進了離我們有幾十米遠的草叢裡。

誒,原來那劍根本沒朝我們的方向揮出啊。我怎麼會看走眼呢?只是神經過於明銳而已!

被燁低罵了一聲“傻瓜。”後,脣上卻被“啾~”了一口。低下頭,對上他佈滿柔情的視線,讓我產生了立刻那個什麼他的衝動,而這時,一個煞風景的清亮男聲,在空曠的林子裡,兀然響起。

“真像個廢物!你真的是那個張白水嗎?”

“……”

“你說話啊!爲什麼不還擊?一點殺氣也沒有,你這把劍是死了嗎?”

連番逼問之下,張白水終於開了口,嗓音低沈,顯得十分不耐:“喂喂,你好煩耶,追我到現在,我都說了我不想和你打了,你這麼逼我又有什麼意思?還有,這不就是一把劍嗎?什麼死不死活不活的?你這是沒睡醒,說什麼胡話!”

“張白水,你好,好……我等了你三年,你就這般敷衍我!看劍!”那人似是被張白水懶散的迴應所激怒,又一次執起劍,向他刺去,那氣勢像是真想要了那人的命。

就在我考慮著那個張白水起碼還付過我薪水,要不要出手幫幫他的時候,貿然闖入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

“小葉子~~~~~~~~你快出來~~李大哥我陪你玩~~~~~轉翻翻啊~~~~”亂沒神經的話語,配合帶著長頻拖音的小李式呼叫,把之前緊張的氣氛給摔了個粉粉碎。

“今日之仇,他日必報!張白水,你等著受死吧!”那個性格火爆的男人,扔下這句話便拂袖離去。

“……”

再過了一會兒,小李的聲音漸遠了,待到那個張白水也走了以後,我和燁才鬆了口氣。我剛準備起身時,卻發現因爲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所以渾身有些僵硬,乾脆就像這樣再把燁抱了一會兒。

明月當空,耳邊是蟲鳴,鼻尖是青草的芳香,初秋的夜晚分外涼爽宜人。感覺懷裡的燁扭動了一下,我低頭望向他,只見他白皙的臉沐浴在清冷似水的月光裡,顯得更是白得近乎透明,那清亮的眸,此刻卻沒有對著我,兩彎柳眉也輕輕地蹙著,含著淺淺哀愁,楚楚可人,我擔心地撫上去他的面頰,那觸感滑軟而冰涼,低頭吻了吻他的眉,問了聲:“怎麼了?”

這一問,反而使燁變得更侷促了起來,秀美的脣,一張一合地糾結了好半天,才蹦出了幾個字來,“剛剛你那裡一直抵在我身上,嗯……很不舒服。”

半晌,我才意識到下面還是硬著的,幸好是晚上,不然我的臉就一定堪比那剛上桌的香辣小龍蝦,好丟人啊~~~~~~~見我一時尷尬無語,燁反而笑著吻了我,溼滑的舌輕掃著我的齒齦,誘惑著我狠狠地侵入他的口腔,霸道地攻城略地,品盡那裡特有的桔香。結束了一個深長的吻之後,燁癱軟地靠在我的臂彎裡,半開著溼潤的嬌脣,醉眼迷離地喘息著。當燁擡起頭時,他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望著我,突然甜美迷人地笑了,那感覺比任何撩撥都充滿誘惑,讓我立刻像禽獸一樣粗暴地扯開他的衣襟,瘋狂地舔吻上那瑩白的肌膚。

當我輕銜住燁的**,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掠過一陣顫抖。直起身,只見身下人依舊沈浸在快感的餘韻裡,那一派撩人媚態讓人心旌搖盪,不能自主。**噴張的我,雙手一路愛撫過他纖細的腰線,滑至腿際時,將他兩條修長森白的**架到肩上,用舌尖舔舐起他嫩滑的腿側。

“啊啊,不要……好難受。”

當感受到那緊貼的下腹上,燁也**高漲地有了反應時,我再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品嚐他細緻的肌膚,下身的火熱催促著我用沾了唾液的手滑至他腿間,將入口揉撥開後,急切地攬過他的腰身,一個挺身將自己的**深深埋入他那緊緻柔軟,又異常灼熱的身體裡。

好舒服,我難以抑制地呼出聲來。

“燁……哼嗯”每一次呼喊,都迎來身下的緊縮與扭擺,那股極致的快感與**時的吸附感讓我癲狂得像野獸一樣低吼出聲,近乎喪失理智地不斷挺著腰,貪婪地在他身體裡一次又一次地索求著,掠奪著。

“哈啊!哼啊啊~~”隨著我如狂風肆虐的**,耳邊燁的呻吟越來越高亢撩人,由連接處傳來的那股戰慄到腳心的酥麻快感,讓我摟緊了燁纖細的腰身,朝著他最敏感的地方深深挺入。“啊!”嬌呼一聲,燁整個人貼上我,雙手勾住了我的肩膀,感受到噴灑在我腹間的灼熱,我的精液也同時迸射在了他的體內。

共赴**後,我們緊緊相擁在一起,無意識地喚著對方的名字。因爲疲累,燁幾乎是氣聲輕喚著我,拖著甜膩的尾音,伴著輕而促的喘息,讓我的**像禽獸一樣立時又精神了起來。

“老,老老婆~~”

“你,你!……哈嗯!”

……

雙腿還粘膩地與之交纏在一起,疲軟的**依舊留戀地埋在他身體裡,在有力氣站起之前,我埋首沈醉地凝視著燁的凌亂髮絲和迷濛雙瞳,忘情地吻上他的脖子,輕喃道:“燁,你怎麼會來這裡?外面的謠傳又是……?”

過了一會兒,燁將兩條藕臂環上我的肩膀,語聲平柔地在我耳邊道:“這次的情況很特殊,有人四處冒我火華派之名,故意製造誤會,想讓飛鷹派與我爲敵。當初我和你困在山下時,我本想借著假死之名將那人引出,但後來所發生的事,我漸漸地猜到了那人的身份,精通火藥,蠱毒,易容術,能使出魔教各門派武功且破得了我功的人,只有一個。但我還是無法確定,也不明瞭那個人爲何要針對我。後來當我在潁頂崖上,遇見了應玄天之後,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麼事?”一聽到應玄天這個名字,心裡就咯!一下,我心虛地不敢看著燁,卻又被燁強硬地撐起臉。

“你是不是去找過應玄天?”

“老婆,我,我,是,我也沒想到會在那裡遇見他,我和他沒什麼的,老婆你可別……”

我以爲我是會被打的,卻不料燁依舊容色不變地望著我。

“果然如此,這種事你爲何要隱瞞我?”

“燁,會遇見他純屬偶然,我已經和他不會有任何瓜葛了,我不告訴是因爲你會懷疑我和他還……”

“還得幸虧你去見了他,不然,至今我們可能還被那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真的?嘿嘿。”燁的口氣似乎是原諒我了,我終於放下緊張的心情,激動地在他臉頰上親來親去。

“我這麼說可不是意味著我就這麼原諒你了,不要笑得那麼開心!”

“啊哦,燁,那後來怎麼樣了?”

“沒想到應玄天和我想得一樣,當日你明明中的是‘玄冰獄’,應玄天一直否認有此事,那樣子也不像刻意抵賴,而那具假扮的屍體上卻被換作是我傷了你,這情形就如同當日他和寒凌霄突然的決鬥,也絕不僅僅是爲了那教主之位所致,那個人有意想令我和應玄天產生誤會。我和他便順應那個人的意圖,製造了決戰之際我舊傷復發,落崖身亡的假象,才終於找到了那些人的一些線索,他們很可能潛藏在這裡。”

“燁,那個人你找到了沒有?”

“沒有,但也多虧了你,幫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接下來你就按我說的去做。”說著,燁仰面吻了吻我的側臉,而我一想到原來自己這次出行也不是一無所獲,無意間還是幫了燁的,我就開心地緊貼著他的臉頰,愉快地與之摩挲著,彷彿之前所有難熬的孤獨與失落都算不了什麼。“嗯,老婆,我都聽你的。你現在準備怎麼做?要向他復仇嗎?”

“不,魔教裡的恩怨,我素來不去關心,我來這裡便只想向那個人要樣東西。”

“嗯?”

“我本以爲是找不到了的,那樣東西能解開我身上的血咒,到時候,我就不必再當這個教主,鼠牛,我就能和你一直……一直……”

聽到這裡,雖然燁還沒說完,我的心裡已經瞭然。一聽到他溫和地喚了我的名字,一時涌上一股暖流,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動,令我差點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

思緒翻飛間,我想到了很多很多,關於我和他的未來……

“一直怎麼樣?”收拾起心緒,我笑著將耳朵湊到他嘴邊,燁也因此,漲紅了雙頰,再度在羞憤中爆發了,“不怎麼樣!”

“老婆,你說嘛~~說嘛~~我要聽你說~~~~~”我無賴地一邊輕蹭著他,一邊撒著嬌,耳邊迎來的是老婆的一聲嬌嗔:“閉嘴!”。在那顫動的語聲中,可以想象老婆此刻滿面映紅的豔麗容姿,我失笑地在那張倔強的嘴上親了一口,“老婆,你好可愛~”

收斂起玩心,知道燁羞於開口,於是,我便將他緊擁進懷裡,然後靠在他耳邊堅定地說出:

“燁,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一直一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