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希,你老婆好像醉了!”皇甫焰瞟了一眼幾乎要趴下的言子譽後,對禦寒希說道。//?//
禦寒希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他身邊溜到隔壁桌的言子譽,
她自己連站都站不穩,居然還一個勁地鼓動大家繼續喝着!
臉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他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你們喝吧,她不能再喝了!”
禦寒希環住言子譽的肩,讓她靠着自己,然後對衆人宣佈道。
“我沒事!”言子譽對禦寒希擺了擺手說道,
事實上她真的沒醉,她現在乘法口訣都可以背出來,距離醉還很遠呢。
“你沒醉,那就幫我到樓下拿瓶醋上來!”
“沒問題!”言子譽立正站好說道。
然後穩穩地走向樓梯,禦寒希還是不放心地跟在她的身後。
“早就說我沒醉了,那傢伙還不信!要拿什麼醋,我纔想吃醋呢?居然和那個不男不女的那麼好,一點都在意我的感受,還說什麼我是他的老婆!這個大壞蛋!”言子譽邊走邊自言自語地罵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直忍着笑的禦寒希跟着。//?//
下了樓,還沒走進廚房,卻被一隻手拉住了,
然後落入一個人的懷抱中,
言子譽將迷離的雙眼睜得更大一些,
“我拿好醋馬上就給你了!”言子譽傻笑着說道。
“你晚上是因爲吃醋才喝這麼多酒是嗎?”禦寒希低頭看着紅撲撲臉蛋的言子譽柔聲問道。
想到言子譽並不是如她表現的那樣,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就覺得有一種蜜糖一樣甜的滋味在心裡擴散並膨脹着。
“我哪有吃醋,我纔不要吃醋!我纔不要喜歡上你這個壞蛋!”言子譽不滿地說道,並用食指戳着禦寒希的胸膛。
“子譽!”禦寒希溫柔地呼喚道,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嗯?”言子譽擡起頭,眼裡的醉意更濃了,視線也更迷離了。/.Sxiaoshuo?/
禦寒希低下頭吻住了言子譽的雙脣,口中還有紅酒殘留的味道並伴着她的甜蜜!
言子譽閉上迷離的雙眼,雙手環上禦寒希的頸部,踮起腳尖,
那是一種自然反應,思維已經完全處於停滯的她,唯一指引着行爲舉止的是那種直覺的反應。
如果第二天清醒以後,她能夠想起現在她在做什麼的話,那麼她會一頭撞牆。
但事實上這種機率幾乎爲零,
在禦寒希幾乎要失去控制的時候,發現言子譽並沒有像剛纔那樣笨拙地迴應他,而是任由他吻着,
他離開了言子譽的雙脣,才發現她居然睡着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在他們親熱的時候,很不給面子地睡着了,
禦寒希苦笑不得地看着言子譽好一會兒,
最後只好認命地將她橫抱起來上了二樓,他的臥室,
輕輕將她放在牀上,並幫她蓋好輩子後,
禦寒希返身回到了天台!
大家也都吃喝得差不多了。
“你老婆呢?”南宮城睜着幾分醉意的眼問道。
“她睡着了!繼續喝吧!”禦寒希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說道,
“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剩下的時間你們小兩口親熱去吧!”幻影澈說完,站了起來,
大家都會心地笑了,然後紛紛站了起來往樓下走去。
“你們都喝了酒怎麼回去?將就一下在這裡打地鋪吧!”禦寒希皺了一下眉宇說道,
並不放心他們一二十號人喝得東倒西歪地駕車回去。
“放心吧,司機們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南宮城搖搖晃晃地說道。“不用送了,進去吧!”
“是啊,說不定子譽喝醉了,現在從牀上掉下來了,快點進去吧!我會幫你關門的!”皇甫焰也擺了擺手說道。
於是禦寒希就站在二樓的天台,目送着他們都上了七八輛汽車,最後上車的皇甫焰還衝他喊道,“門我都幫你關好了,放心去洞房吧!”然後鑽進車裡,車子絕塵而去。
禦寒希露出了一個非常淡的微笑,也就是嘴角稍微上揚那樣。
他的這羣豬朋狗友很少聚在一起的,今天居然被言子譽全被召喚來了,而且各個都玩得很盡興!
連那個一向眼睛長在頭上的幻影澈也會開玩笑了,真是不容易。
他掃視了一下天台上狼藉的一片,並不介意,因爲明天就會有阿姨來打掃了。
他轉身走進屋裡,並關上了門,並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而是走到樓下,從冰箱裡拿了一杯冰水喝着。
喝完了冰水,他才轉身上了樓,
在打開臥室門的那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什麼重物掉在地上發出的悶響!
不會真的被皇甫焰猜中了吧,
禦寒希有種不好的預感,
事實上,正是如此。
當他三步並作兩步走進臥室的時候,
看到言子譽此刻躺的位置並不是那張水牀,而是水牀旁邊的長毛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