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人讓我有點意外,竟然是段玉珉的那個保鏢,一米九的大塊頭史瑞克?
我怔了下,他怎麼來了?這外國小夥子見我神情古怪馬上問我:“美女,你是有麻煩嗎?”
史瑞克過來很警戒的看着這個小夥子,問我,“蘇小姐,你是有麻煩嗎?”
麻煩,我想我真的有麻煩,而且,麻煩還挺大的呢!
大塊頭和我說:“蘇小姐你要去哪兒,我送你走。”他又告訴這個鍥而不捨的小夥子,“她,我的朋友,你,OVER。”三言兩語,那小夥子只好無奈的攤了下手,轉身走了。
大塊頭這才和我說道:“蘇小姐,抱歉來的稍晚一步,你沒什麼事吧?”
我不得不問他:“我說史瑞克,你也是一個有塊有樣的男人,幹嘛非要給人做保鏢?有限的人生你浪費在我這樣的人身上,多不值得!”
哪知道這大塊頭還挺幽默,“蘇小姐,職業不分貴賤,肉有五花三層,每一塊肉都有它合適的存在空間,這是我的工作,只要我做好了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低人一等的。”
我真的折服了。
他誠懇地和我說道:“蘇小姐,你也知道段先生一直牽掛你,他怕你會有什麼事。”
我冷靜的回覆他:“麻煩你回頭告訴他,多謝他的好意,我現在挺好,不需要他再這樣勞師動衆,拜拜。”
有一輛出租車經過,我立即上了車。
到周子馳家時,天都黑了,女工一看見我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蘇小姐,你可來了。”
我是接到她的求救電話所以纔過來的,聽她這麼說我有點奇怪,“他到底怎麼了?”
“周先生喝多了,剛剛還在書房裡面發脾氣,摔了好多的東西。”女工有些惋惜地說道:“那些瓷器啊擺件什麼的,都好貴的呢。”
我知道周子馳又喝多了,他天天應酬太多,常常的喝酒,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就是
泡在酒缸裡的一個酒蟲,天天就算他不想喝也有不得不應酬的酒局,慢慢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真醉還是假醉,我剛把外套交給女工,就聽見一個房間裡又傳來嘩啦的一個聲音,女工哎呦一聲,“天吶,這次不知道又是什麼東西糟了殃。”
我趕緊跑到那間房間外面,這一探頭,看裡面的情景我也有點驚訝。
地上是扔了不少的東西,紙張啊,沙發套啊,還摔碎了幾個瓷瓶,周子馳還在那喝酒,他上身沒穿衣服,光裸着身子光着腳,幸而現在還不到太冷的時候,我問女工:“他到底爲什麼發脾氣?”
女工爲難的告訴我:“我哪裡知道啊,老闆的事。”
周子馳背對着我,右手拎着一瓶紅酒,光着腳板在那高聲自言自語,不知道他是想和什麼人說話,聽他的聲音十分的不滿:“……我說了我不聽,不聽,你幹嘛逼我?什麼年代?什麼世道了?你明知道的,他媽的他(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幹嘛逼我?你要錢?我給你賺了!你要權?我扶你上了!你幹嘛還要逼我?”
我心裡十分詫異,周子馳這是怎麼了?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失態過,他平素是喝酒,也在我面前喝過,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喝的這樣酩酊大醉過,眼見他一仰脖又在往自己嘴裡倒紅酒,我終於忍不住了跑過去,“不要再喝了。”我奪下他的酒瓶,“什麼仇什麼怨什麼大事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自己作賤自己啊?”
酒瓶被我塞給了女工,那女工竟然非常精明的拿了酒瓶之後順便還把門給我們關上了。
周子馳朝着我吃吃的笑,醉的還真是憨態可掬,我去哄他,“行了行了,喝醉了就早點上牀睡吧,別再耍酒瘋,小心地上,你光着腳呢,別紮腳。”
哪知道他把我往懷裡一拉一抱,哈哈一笑:“你來了正好,你來陪我睡覺,陪我睡覺!”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兩隻手居然一下用力就把我的腦袋給抱在
了手掌心裡,男人的手都大,他兩隻手一捧過來就好象把我的腦袋捧成了一個椰子球一般,我啊的一聲叫,他雖然沒穿上衣,可是他手上戴着手錶,手鍊子一下勾住了我的頭髮,我叫道:“頭髮,頭髮,你弄疼我了!”
我伸手去擋他的手,他這才略微鬆了下手,緊緊看着我,半天又笑了:“是你,寶貝兒,是你。”
突然間他的臉迎着我的臉就撞了過來,幾乎就在半秒鐘的時間他就吻住了我,那火熱的嘴脣朝着我的嘴脣蓋了下來,我當時就嚇傻了,而他雙手幾乎是用力一提一拽我的腳就離了地面,緊接着他就把我挾了起來直接撲倒在了身後的那張牀上。
我嚇得幾乎靈魂出竅,天吶這是怎麼回事?他已經撲倒在了我的身上,正在用力的在吻我,那嘴脣帶着十萬分的熱情和野蠻,幾乎象排山倒海涌過來的巨浪一下就把我澆懵了,我給他壓的喘不過氣來,嘴脣也給堵住了,情急之下我只好用力去推他,我想叫人,但該死的女工已經把門給關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傻眼了的想,天天和他開玩笑,說胡話,終於有一天我裝瘋遭了雷劈。
我喘不上氣來,想掙扎都掙扎不過去,而他的手竟然還順着下來,在胡亂的解我的衣服,他的手勢很熟練,就象在剝一隻烤的溫度合適的烤地瓜一般,很快他就把我的上衣給解開了,人一翻整個的壓在我的身上,我的腦子轟了一聲,此時一個念頭涌了上來。
罷了罷了,我想道,反正我欠這個男人的,這年頭喜兒都在拼命找黃世仁呢,這男人我欠他這麼多,怎麼還?如果用這樣的方式可以償債的話,那就讓我肉償了吧。
我輕輕嘆了口氣,也不再反抗,躺在那裡任由了他,而他就繼續在那吻我,慢慢的他的吻溫柔了下來,吻我的嘴脣,臉頰,到我的耳際,一點一點,嫺熟的就好象一個資本家在和貧困戶打對牌,可是吻着吻着,他突然停了下來,身子僵直在了我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