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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那把巨大的黑色鐮刀,陳少白一邊往前走一邊鬱悶的嘟囔着:“真特麼的憋氣,該死的沒殺。”
他轉頭看向安爭:“你也是,攔着我們攔的太早了些。那些王八蛋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你着急攔着我們幹嘛?那些女人就擺明了想算計咱們,借刀殺人。要是知道咱們的厲害,她們其實未必敢。可是既然動手了,就不能等我們殺了那個該死的王八蛋之後再收手?”
安爭:“誰跟你說就這麼算了?那些修行者該打不該殺,錯不是罪。但那個叫許多朱的韓國修行者,絕對不能放過。”
陳少白埋怨道:“早你不說,現在咱們都走了,仙宮這麼大,哪兒找去。那個孫子要是故意藏起來,想找到真是太難了。”
安爭:“看來你是忘了我曾經是幹什麼的了。”
安爭從隨身空間裡取出來一個小瓷瓶晃了晃:“這是當初明法司的人查案追蹤帶的標配的東西,叫尋蹤藥水。其實也簡單,是用酒仙草的汁水配上一點藥物就行了,無色無味。剛纔你們打的時候,我甩出去一些在那個許多朱的衣服上了,沒用修爲之力,他也感覺不出來。只要他還在仙宮,就肯定能找到他。”
陳少白撲上來抱着安爭:“我操,簡直愛死你了。”
齊天也從之前的憤怒之中恢復過來不少,或許是安爭那句天下與你爲敵我便與天下爲敵讓他感受到了朋友之間的溫暖,所以看起來好了很多:“你們倆這樣早晚會出事的。”
陳少白松開安爭:“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安爭:“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咱們悄悄繞回去,那個傢伙不會離開太遠的。一般來說這樣的人都很狡猾,會藏在事發之地不遠處觀察情況。人們醒悟過來找他算賬找不到,會以爲他跑了。但實則他就在不遠處看着,等着人們走了他纔會出來。”
他舉起瓷瓶,瓷瓶朝着來時路的那邊綠光閃爍起來:“看到了吧,還在那個方向沒動。”
三個人又繞回去,藏在暗處等着人羣散盡。其實大家都不是傻子,只是一時義憤填膺。等到血性下來,血腥味從腦子裡甩出去之後,他們冷靜冷靜也就不難想清楚其中的那些可疑之處。人們互相看着,然後一聲長嘆。有的人試探着說出來自己是不是被騙了,但是大家都不願意承認。
相識的人擡着傷者離開,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些殘缺不全的屍體。
那個破舊的宮殿裡,許多朱提上褲子,看了看身下最後這個被自己掐死的女人,嘴角掛着一抹冷笑:“帶着你們多麻煩,你們能利用的價值已經被利用完了。”
他從隨身攜帶的空間法器裡取出來一個面具帶上,瞬間就改換了容貌,看起來像是一個極爲粗獷的漢子。和之前白白胖胖的樣子相去甚遠,如果再換一身衣服的話,基本上不會被人察覺出來。
可就在他準備換衣服的時候,聽到大殿那邊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許多朱一擡頭,就看到那個肩膀上扛着一把巨大的黑色鐮刀的傢伙站在那,一臉戲謔的看着自己。
“你幹嘛......”
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然後又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陳少白把鐮刀往地上一戳:“你覺得我會認錯人嗎?別說你戴上一張面具,就算是你換一張臉皮我也認得出來。你身上有一股子讓我討厭的味道,不管你走到哪兒你都躲不開。”
許多朱轉身要走,就看到大殿另一側站着那個已經恢復過來的石猴。齊天看起來已經不生氣了,反而有些開心。他拎着鐵棒站在大殿的後門那邊,把鐵棒轉動了幾下也往地上一戳:“想從後門走?對不起,我們這後門不開。”
前面正門被堵死,後面後門也不通。許多朱剛纔見識到了安爭他們出手,知道自己的實力如果一打一的話可能還有一點兒脫身的機會,但是一打二的話自己連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他陪笑着說道:“兩位大爺,你們也看到了,我知道自己錯了,已經手刃了這幾個賤人爲你們報了仇。我也是一時之間被人懵逼,罪不至死吧。況且我已經及時發現了自己的錯誤,並且立刻改正了。你們也看得出來吧,我是一個俠義心特別重的人。這些女人如果留着,也不知道將來還要禍害了誰,所以我已經把她們都殺了。這件事到此爲止......”
他轉身朝着齊天深深的一拜:“我對不起這位好漢,我向你道歉。”
這話說的誠懇,這禮也行的誠懇。
可就在他附身的一瞬間,兩道綠光從他身上激射而出。一前一後,直奔齊天和陳少白。就在這變故的一瞬間,許多朱騰空而起,朝着房頂上那個破洞衝了出去。他的實力已經在小滿境,本就強大,突然發動,速度之快根本就讓人無法反應。
可是就在他剛要衝出去的時候,半個身子在大殿屋頂外面,半個身子還在大殿屋子裡面。他就看到一個笑的很燦爛的年輕人站在上面等着呢,手裡還拿着一面好像大蒲扇似的東西。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一瞬間就從那東西上感覺到了沉重。
感受的特別清晰。
因爲這份沉重,實打實的落在了他的腦袋上。
站在大殿上面的安爭手裡拎着一塊放大了的聖魚之鱗,等到許多朱剛鑽出來的瞬間,狠狠的拍了下去。放大了的聖魚之鱗好像一塊大磨盤似的,砸下去可想而知有多狠有多重。
許多朱的身子好像炮彈一樣從上面墜落下來,砰地一聲在大殿堅固的地面上砸出來一個大坑。塵煙和碎裂的石塊激盪出來,石塊好像子彈一樣到處亂飛,打的乒乒乓乓。
許多朱掙扎着想從深坑裡衝出來,可是還沒等調整好自己,鐮刀就從煙霧之中伸了過來,精準的找到了他的大腿。然後鐮刀就刺了進去,好像鉤子一樣勾住他的大腿往外拉。他也不敢使勁掙扎,因爲鐮刀可比鉤子鋒利多了,真要是掙扎起來,他那條腿瞬間就能被切掉。
陳少白用鐮刀將許多朱從坑裡面拉出來,然後掄圓了甩了出去。許多朱的那條大腿終究也沒有逃開被切開的下場,飛出去的時候一路灑血。
他朝着齊天那邊飛過去,齊天將大棒拎起來,一副我的大棒已經飢渴難耐的表情。看到許多朱飛過來,他一棒砸在許多朱的後腰上。許多朱好像烤熟了的蝦一樣彎曲過去,只不過是往後彎曲,可想而知這一下能有多疼。就算是不死,只怕再也站不起來了。
可是他才飛出去沒多遠,安爭就從房頂上落了下來。那大蒲扇似的聖魚之鱗再次掄起來,砰地一聲砸在許多朱身上,再次把他扇了回去。
齊天轉動了幾下鐵棒,等到許多朱飛回來之後,鐵棒從上往下狠狠的一砸。時間拿捏的恰好到處,鐵棒恰好重重的砸在許多朱的脖子上,咔嚓一聲將脖子砸斷。那顆大腦袋眼睜睜的看着就歪了,險些被砸飛出去。
陳少白走過來,手拎着許多朱的腳踝把他提起來,然後抖了抖。許多朱身上的法器隨即掉落下來,好東西倒是真不少。
陳少白隨手把許多朱扔出去,然後將空間法器撿起來,強行抹掉了空間法器上的禁制,往下一倒......嘩啦啦的調出來一大堆東西,品相參差不齊。他用腳將東西扒拉了扒拉分成三份,一份大兩份小:“大的那份歸齊天,小的兩份咱倆分。”
安爭:“公道!”
齊天:“我不要。”
陳少白:“你不要歸你不要,該怎麼分就怎麼分。”
他轉身看了看,許多朱已經被齊天一棒砸成了肉泥。這口氣算是出來了,齊天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三個人將東西收起來準備離開,剛要走的時候就聽到外面一陣很奇怪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的破空之風。聽到這聲音,安爭的臉色就變了。
“明法司”
他直說了三個字。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種聲音,那是明法司確定要抓捕的人在,且行動開始的時候佩戴的金笛發出的聲音。就是一種金質的小哨子似的東西,掛在衣服上,一動起來就會有特殊的聲音發出。這種聲音一出現,就證明是明法司在抓人了,閒雜人等退避。當初明法司強盛的時候,這種聲音一出現就能把很多人嚇破了膽子。
“什麼人?”
陳少白看安爭臉色有異隨即問了一句,安爭搖了搖頭:“你們等我。”
他邁步走出大殿,站在門口往外看了看。此時至少六十四名明法司的裁決已經將大殿圍住了,每個人也都將武器取了出來,形成了一個標準的合圍陣型。他們做這些事的時候依然那麼訓練有素,而這些,是安爭之前訓練出來的。
“你們剛剛殺了人?”
爲首的那個明法司的人冷聲問了一句,臉色堅毅。
“我是大羲明法司行動司司首莊明滅,你們現在需要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安爭看到莊明滅的時候,心裡一震。那曾經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啊,此時看起來兩鬢居然已經白了。當初安爭離開的時候,莊明滅就是行動司司首的接班人選。不過當時行動司是陳思錢和陳想厚兩兄弟操持,據說現在那兩兄弟已經代理首座職權了。不過明法司大不如前,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權力。
“這裡不歸你們大羲管吧?”
陳少白在安爭身後說了一句。
莊明滅指了指後面:“那些死的人之中,卻有我大羲子民。”
“等下。”
就在這時候,遠處又有人疾掠過來,那個人安爭無比的熟悉......大羲明法司情報司司首,歐陽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