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牙的帶領下,宋拍宇和華月蓉左轉右拐地。很快進入了北城區管轄範圍內一個偏僻的衚衕。
進入青石板地面的老胡同後,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傳入耳內,放眼望去。整條衚衕密密麻麻地全是打牌和搓麻將的。
“大門牙,這兩個人是幹什麼的?”網進入衚衕,宋拍宇和華月蓉便被攔住了,兩個墨鏡男警慢地掃了宋拍宇和華月蓉一眼,其中一個陰鷙地問道。
“網子哥,他們走過來還錢的。”大門牙似乎對墨鏡男特別害怕,他幾乎是躬着身子在回答墨鏡男的問話,聲音也說不出的謙恭,先前跟宋拍宇說話時陰陽怪氣的腔調早就消失無蹤。
“怎麼沒看到錢呢?”聽到大門牙的話,被大門牙稱呼爲網子的墨鏡男打量了宋拍宇和華月蓉一眼,厲聲問道。
大門牙聞言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宋拍宇,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了跟宋拍宇撥身,而宋拍宇身上也不像揣有二十萬現鈔的樣
。
“可以刷卡麼?”宋拍宇裝模作樣地往兜裡一摸,掏出來一大把銀行卡,足足有二十張之多,看得光頭和墨鏡男一愣一愣的,哪有人隨身攜帶這麼多銀行卡?
“對不起,我們店鋪只收現金,大門牙,你帶這位先生去取錢。”網子似乎被宋拍宇手上衆多的銀行卡給震住了,說話也客氣了很多,吩咐大門牙道。
“現金啊,好像我身上也有一點,你們等等啊。”宋拍宇看到大門牙轉身,他臉上露出了戲德的笑容,隨手往兜裡面一掏,一疊厚厚的現鈔出現在他手中。
小子,我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麼,華曉波欠了我們二十萬現金,這一疊人民幣最多也就兩萬的樣子,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跟我去銀行取錢吧,現在銀行關門了,去自動取款機取錢,我們至少得跑十家銀行呢。”看清楚了宋拍宇眼中的現鈔,大門牙愣了一下,緊接着不耐煩地催促道。
“誰說我只有這麼點現鈔了,這不是還有麼?”宋拍宇斜眼看了大門牙一眼,伸手到另外一個兜裡面摸了一把,緊接着他手中又多了一疊厚厚的現鈔。
“這”這還是不夠啊,你身上還有多少,都拿出來,讓我們看看還差多少。”大門牙看到宋拍宇身上居然攜帶有不少現金,他臉上不耐神色消失了,畢竟宋拍宇身上現金越多,意味着他不跑的路越少。
“我看看啊。”宋拍宇應了大門牙一聲,然後把自己的衣服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外的兜都翻了個遍。
眼看着宋拍宇手中的錢越堆越高時,無論是墨鏡男還是大門牙都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拍宇,因爲宋拍宇手中的錢此時已然遠遠過了二十萬現鈔。
這個人手中的一大疊現金是從哪來的呢,他身上也沒有藏錢的地方啊。
華月蓉也是滿臉不解地看着宋拍宇,先前宋拍宇隨便掏出八萬塊錢給她弟弟時,她就心生疑寰了,一般人誰會攜帶八萬元現金在身上呢。不過八萬現金也不是很誇張,她心中僅僅是疑惑而已,並不覺得有多奇怪,可是現在宋拍宇又從身上掏出了二十萬現金,這就讓她感到疑惑和震驚了。
小子,你該不是耍雜技的吧?”目瞪口呆地看了宋拍宇半天,大門牙疑惑地問道。
“你管我是不是耍雜技的,只要這些錢是真的就行了。”宋拍宇冷聲道。
“真的。全是真的!”
“居然還是連號的
大門牙還沒來的及說話。剛剛迫不及待地從宋拍宇手中拿了兩疊現鈔去研究的兩個墨鏡男先後說道。
“要是錢沒問題的話,你們就趕緊收起來吧,我們還等着放人呢。”看到幾個人滿臉驚駭地看着自己,宋拍宇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確認了宋拍宇的身份沒問題,兩個墨鏡男沒有了繼續攔截宋拍宇的理由,他揮了揮手讓大門牙繼續帶着宋拍宇往裡面走。而大門牙則跟木偶一般,滿臉的呆滯,完全憑着身體本能在帶路。
名叫網子的墨鏡男疑惑地打量了宋拍宇一眼,又在華月蓉美妙的背影上瞪了一會,掏出了一個電話。
看到衚衕裡面出乎意料的熱鬧。集拍宇有點意外。
要不是大門牙領路,宋拍宇絕對不會知道金陽市還有這麼一個神奇而熱鬧的地方,也根本不會來這種偏僻的地方,別有洞天的小衚衕讓宋拍宇又長了一番見識。他對衚衕裡面的一切也好奇起來。
一路上走過去。宋拍宇現牌桌上的人們柑譏辭在牌局當中,根本就沒注意到外人的到來,而且牌桌有任何跟錢財有關的東西,每個人面前擺着或多或少的牙籤。
連續觀察十幾桌後,宋拍宇隱隱明白了運些牌坊的高明之處,衚衕入口有人把守,牌桌上又沒有現金,即使真有警察進來檢查,也根本就抓不到任何賭博的把柄,無論是牌坊老闆還是賭博的人都可以高枕無憂。難怪這裡會聚集這麼多賭棍了。
“真是越貧窮的地方就越墮落啊。”看到牌桌上的人像吸了鴉片一般,臉上神色一個比一個興奮,宋拍宇忍不住在心中嘆了口氣。
“姐,宋大哥!”宋拍宇愣的功夫,大門牙已經領着他和華月蓉抵達了目的的。染着紅的華曉波一看到宋拍宇也華月蓉兩個人,就忍不住激動的出聲喊道。
宋拍宇打量了華曉波一眼,現華曉波除了臉頰上的紅腫外,身上其它地方並沒有受傷,宋拍宇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而華月蓉則激動地小跑過去,把華曉波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直到確認華曉波沒有受傷,她才揚起一巴掌扇在華曉波的臉上。
華曉波捱了一巴掌後,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臉蛋,卻不敢吭聲,他顯然也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捱打。
“華姐。算了孩子不懂事,我想有了今天的教,他以後不會再賭的。”看到華月蓉氣得身體直抖,而華曉波卻滿臉哀求地看着自己,宋拍宇搖了搖頭,臉上露集了苦笑,這個華曉波還真是極品啊。
“姐。我錯了,我誓以後再也不賭了,每天只在你的花店中幫忙,沒有你的允許堅決不出門”聽到宋拍宇的話,華曉波噗通一聲跪倒在華月蓉的面前,哭着保證道。
華曉波聲淚俱下的保證讓華月蓉眼睛一紅。緊接着她抱着老弟失聲痛哭起來。裸露在外面的半邊香肩微微抽*動。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房屋中除了大門牙、宋拍宇和華月蓉姐弟幾個人外,還有一個老闆模樣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滿臉的痞氣,自從華月蓉進門後,他的一雙眼睛就停留在華月蓉的身上沒有移動過。
宋拍宇無意中注意到中年人貪婪而炙熱的目光時,他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這位先生,因爲你涉嫌非法集資。麻煩你跟我去警局一趟!”宋拍穿上前跨了一步,恰好擋住中年人看向華月蓉的視線,凌厲地瞪視着中年人。冷聲說道。
聽到宋拍宇的話,中年人先是一愣,緊接着便哈哈大笑起來:“你居然是條子?小子,你該不會腦袋進水了吧。我王天啓在金陽市做了多年生意,還從來沒人說我非法集資,你是第一個。你有種!”
“這些話你還是留看到派出所再說吧,我沒興趣在這裡給你做筆錄。”宋拍宇並不搭理王天啓的狂妄,而是變戲法一般地拿出一副手鏑。徑直朝王天啓的手上拷去。
“小子。你動真格的啊,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要是你不知道的話,不妨打電話去問問你們郭局。”王天啓看到宋拍宇手中錚亮的手鏑,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
“我管你是貓是狗,只要你觸犯了法律。我就抓你!”宋拍宇冷冷地看了王天啓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他毫不猶豫地把手銬拷到了王天啓的手上。王天啓甚至連任何反抗的動作都沒來得及做就被宋拍宇給拷住了。
“小子。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後悔的!”王天啓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鏑,王天啓傻眼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狠狠地瞪着宋拍宇威脅道。
“白癡!”宋拍宇嘴中輕輕地吐出兩個字,直接一個掌刀砍在王天啓的後頸上。
王天啓很乾脆地應聲而倒,而宋拍宇則及時地拎住了王天啓的後領。彷彿在拎一隻小雞一般。
房屋中生的一切顯然出乎了大門牙和華月蓉姐弟的意料,以至於他們滿臉呆滯地看了宋拍宇半天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直到宋拍宇招呼華月蓉姐弟倆走人,華月蓉姐弟才輕輕地哦了一聲。而大門牙則艱難地扭轉了脖子,又使勁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緊接着他才呲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氣,迅地撥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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