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寶對你來說聊勝於無。因爲築基期以下的修行加…叮一就對你無可奈何,而築基期以上的修行者卻可以無視這件法寶的防禦,除非,少
宋拍宇從花展上回來時,吉吉已然完全吸收了冰魄神丹的能量,它精神抖擻地正研究着宋拍宇從秦韶寒身上獲取的奇品中階法寶。
“除非什麼?”看到好不容易獲得的奇品中階法寶被吉吉給批得體無完膚,宋拍宇正鬱悶着呢,吉吉的一個語氣轉折卻讓他精神大振。
“除非你能夠把這件法寶重新煉製一番。其實這件法寶的材質非常好,是煉氣的絕佳材料,只要你稍微懂一點煉器常識,融合進去幾個。攻擊性陣法,那麼法寶的威力肯定會成倍增加的。”吉吉說話的同時,毛聳聳的爪子拍了一下銀行金卡,碧靈空間內紅光一閃,銀行金卡被吉吉的爪子給拍得變了形。
只是宋拍宇很快便瞪直了眼睛,因爲幾秒鐘後。銀行金卡居然慢慢地恢復到了原型,彷彿從來沒有受過傷害一般。
“煉製這件法寶的材料應該是修真界比較罕見的紅氟礦石,紅氳礦石具有一定的記憶功能,只要對它的傷害不是持續性的,它都可以還原成原狀,可惜的是,煉製這件法寶的人似乎也是庸手,因爲紅氛礦石的殘渣並沒有完全去掉,導致法寶下降了好幾個品階,”
吉吉侃侃而談。把銀行金卡模樣法寶的缺點給一一指了出來,讓宋拍宇聽得汗顏不已。對於法寶的煉製以及煉材他一竅不通,只能洗耳恭聽吉吉的高論。
“吉吉,你會煉器?”宋拍宇雙眼綠地問道,要是吉吉真的會煉器的話,自己又習有五焰真火訣,那樣自己就不用爲找不到稱心如意的法寶愁了。
讓宋拍宇失望的是,吉告毫不猶豫地擊碎了他的念想。
“我哪會煉器啊。只是我的前主人殺人劫貨後,總是喜歡找一個煉器的老頭重新煉製一番再處理掉,而那個老頭知道我的前主人乾的是沒有本錢的買賣,每次都欺負我的前主人不懂煉器常識而敲詐他,我的前主人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才偷偷地學了很多煉器的常識。我聽他跟那個老頭辯駁得多了。自然也記住了一些基本常識,至於真正的煉器本事卻是半點也不會的。”
“主人,雖然我不會煉器,不過並不妨礙我幫你找到會煉器的人啊,從這件法寶上面遺留的氣息來看,這件法寶應該是五年之內煉製成功的,我們只要找到了那個煉器的人,直接殺掉那個人,然後讀取他的記憶不就好了?”看到宋拍宇失望的神色,吉吉建議道。
“萬一那個煉器的修真者是一個高手呢,你要知道必須修爲境界到達築基期才能夠用三昧真火煉器的,而且有些人即使修爲達到了築基期也無法使用三昧真火煉器,所以這個煉器的修真者肯定修爲在築基期甚至融合期之上的。”
宋拍宇說的是修真界最基本的常識,並不是知道煉器的程序或擁有煉材之後就能夠煉器的,沒有築基期以上的修爲就等於和法寶絕緣,原因很簡單,只有達成了築基期方纔能夠修煉出真元火,而煉製法寶削要條件就是能夠將各種煉材燒化融煉的真元火。
像宋拍宇這種在胎息階段就能夠修煉出五焰真元火的變態絕時是舉世獨一的。
其實就算是築基期以上已經掌握了真元火的修真者也十有**煉不成法寶,一件法寶的煉製實在包含了太多的玄妙。例如火候的控制。陣法的嵌入,屬性的搭配,煉材的配比與選擇等等全都是煉製法寶時不可或缺的事項。沒有經年集月的經驗根本就別想能夠掌握。
而且一旦失敗。不但煉材盡毀,就連煉寶者本身也會受到不小的創傷,試問這些上哪有如此多的煉材可供人試驗,又試問誰人能夠接二連三的經受住煉寶失敗後的創傷,這還不包括心理上的失敗陰影。
除非是那些修爲達到了元嬰乃至更高級別的修真者,他們或許可以憑藉着自身的強橫修爲來削減自身煉寶手段的匿乏。當然,前提是他們所煉製的法寶是那種品階不高的小玩意兒。
宋拍宇雖然不會煉器,但是他是煉丹宗師,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煉器和煉丹的道理是相通的,是以他對煉器的艱難比常人有着更深的體會。
“主人,你想想你前輩子花在煉丹上面的功夫有多少,花在修煉的功夫上又有7。你是因爲丹藥的澆灌纔有幸達到渡劫期,不然的話估覽刁口最多在靈動期就停滯不拼了吧?。吉吉看到宋拍宇謹慎的臉色,它撇了撇嘴,繼續盅惑道:“我敢跟你保證這個煉器的傢伙修爲最多在融合期,融合期以上的修真高手又怎麼可能連紅氛礦石中的殘渣都驅除不乾淨呢?”
吉吉說這段話的同時,心中卻很不負責任地想到,反正主人有如意這種神品法寶在身,又有骨蛇丹這種逆天丹藥,即使他打不過還跑不掉麼,大不了潛伏一段日子不出來就走了。
“好吧,即使我能夠打得過這個。煉器的傢伙,我們又爲什麼要殺他,你又如何能夠找得到他?”自從習練了五焰真火訣之後,宋拍宇就對煉器無限地嚮往,此時聽得有機會習得煉器知識,他自然大爲心動。
聽到宋拍宇的話,吉吉心中小小地鄙視了宋拍宇一下,殺人需要理由麼,我就不信你修煉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殺過無辜的人。
不過吉吉生怕宋拍宇改變主意,它義正言辭地說道:“這個傢伙既然給秦韶寒煉製法寶,可想而知他跟秦家的關係了,即使他跟秦家沒有任何干系,這個人的品性也不怎麼樣,要是你不殺他,他繼續給其他邪修煉製法寶,那不是危害人間麼,所以這種人自然該殺,至於如何找到他那就更簡單了。一個煉器大師身邊要是沒有幾件像樣的法寶,他還是煉器大師麼,只要他身邊有法寶,又怎麼能夠躲過我的鼻子?”
在吉吉的循循善誘下,宋拍宇的心思一點點地撩撥起來,一對極度無恥的主僕拿定主意後,開始在碧靈空間中光明正大地商量如何殺人劫
了。
麗景花都酒店失火的第:天。秦向天便請假回家休息了,這種情況下即使他不主動請假,也會被上面放假。秦向天請假後,中央紀委立即進入了隴東省,對秦向天的情況進行了周密的取證和調查,與此同時,省公安廳也配合紀委對秦韶寒的地下勢力展開了大清掃行動。
一直被秦向天壓制的那些政治對手看到隴東省突然變天,壓抑了無數年的他們一個個都爆了,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誰都會做,秦家專斷了隴東省這麼多年,即使秦向天的品性再好,他也不可避免地犯下各種錯誤,以至於一開始還能夠鎮定自若的他很快便被紀委給查得焦頭爛額。
可憐的秦向天此時不知道這一切慘劇都是他嬌生慣養的小兒子在酒店中調戲一個女孩引起的,他固執地認爲是他的政治對手聯合起來在對付他。
宋拍宇在臨林市潛伏了幾天。每天都關注着報紙和雜誌,甚至網絡上的八卦新聞也沒有放過,當他現幾乎所有的新聞都沒有提及麗景花都酒店中衝突的那一幕時,他也終於放下心來,至於秦家是死是活他暫時也沒心思去管。
在吉吉的拾掇下,宋拍宇一口氣報了十幾個旅遊團,這幾天他整天都跟着旅遊團在外面跑,出門的時間比他過去一年加起來的還多,幾天下來,宋拍宇竟然圍着隴東省跑了大半圈。
當然,旅遊是假,尋寶纔是真。碧靈空間內的吉吉每天都精神着呢。宋拍宇大部分時間都是獨自行動,並沒有跟着旅遊團一起觀光旅遊,跟着旅遊團,僅僅是想從導遊嘴中多知道一些典故和傳說而已,同時也是爲了更好地瞭解隴東省的人文地理,談及這些,沒有人比當地導遊更清楚的了。
連續跟了五天旅遊團後,宋拍宇終於從亢奮豐冷靜下來。
“吉吉,我們把隴東省轉得差不多了,卻遲遲沒有找到你嘴中的煉器庸手,那個人該不會壓根就不是隴東省的吧?”第六天時,宋拍宇終於忍不住出聲道。
“老夫,我們只是粗略地逛了一圈隴東省而已,並沒有對一些地方仔細查看,要是那個煉器的修真者住所附近有陣法保護的話,有可能靈氣不會外泄的,比如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度假村吧,要是有陣法高手隨便在這裡佈置一個陣法,我們又,,咦,”
吉吉才說到一半時,它突然驚呼一聲,身子從碧靈空間內一躍而出,迅地躥入了林子。
“老大,這裡真的有陣法存在呢,這下我們達了!”宋拍宇正想追上去看個究竟時,吉吉的聲音遠遠地傳入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