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到底誰無恥?你父親重病住院時,你知道找上我,這一年中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卻不讓我碰一下。我原來還以爲你多端莊賢淑呢,原來也是在外面偷漢子的騷蹄子……”看到胡靜性感的身體跟宋柏宇的身體緊緊地依靠在一塊,袁世利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嘴中的話語也像機關炮一般發射出來。
也難怪袁世利如此憤怒,他就是垂涎胡靜的美色纔跟胡靜交往的,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青澀性感的警花卻出奇地保守,時刻對自己保持着警惕心理,最多也就跟自己牽牽手,偶爾能夠親下嘴就是最大的突破了。
胡靜本來就口舌笨拙,被袁世利這麼一番擠兌,她更是着急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因爲焦急而脹得通紅。
看到胡靜張口結舌面紅耳赤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原本站在胡靜這一邊的輿論也慢慢地偏移了方向,大家看向胡靜的目光也變得怪異起來。
要是說男人**會遭到大家指責的話,那麼女人偷漢子無疑的後果無疑更加嚴重,只會遭遇大家唾棄。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誰讓男人是家中的主要經濟來源,而大部分女人只是作爲家庭的附屬物而存在呢?
“胡靜,你一共欠了這個傢伙多少錢?”宋柏宇無視了袁世利那噴火的眼神,而是低頭輕聲問道。
也是這個時候,宋柏宇才發現這個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的同事身材竟是出奇的火爆,難怪像袁世利這種經常流連於風月場所的人都會被深深地吸引住。
“我平時吃的用的全部都是花的自己的工資,不過他偶爾會強行送我一些珠寶飾品和鮮花,還有就是我父親去年動手術時的七萬手術費了,都算起來的話差不多十萬吧。”胡靜並不知道宋柏宇爲什麼有此一問,不過聽到宋柏宇的聲音,她的心情卻出奇地平靜了下來。
“我這裡有十五萬元錢,就當是借給你的好了,你把錢全部給他,讓他滾蛋!”宋柏宇毫不猶豫地從儲物口袋中掏出了一大捆紙鈔塞到胡靜的手中,沉聲說道。
聽到宋柏宇的話,胡靜不由一愣,只是當她看清楚自己手中的大把鈔票時,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正在氣頭上的她也懶得多想,而是轉手就把宋柏宇塞給她的鈔票就砸到了袁世利的身上。
“袁世利,你給我看好了,這裡有十五萬元錢,還你的七萬塊錢綽綽有餘了,順便再賠償一下你這一年的青春損失費,老孃以後不跟你玩了,擺放在我臥室的那些鮮花和珠寶首飾你就拿去送給髮廊的小姐吧!”委屈的話語在心中憋了半天,因爲宋柏宇資金的支持,胡靜終於站直了腰,說話也底氣十足起來。
“你……你……”袁世利剛纔還納悶胡靜和宋柏宇在低聲嘀咕着什麼呢,轉瞬間就被一大堆鈔票給晃花了眼睛,而胡靜尖酸刻薄的話語更是讓他瞪圓了眼睛。
“做男人做到你這種地步,也算得上是極品了,好自爲之吧!”宋柏宇憐憫地看了一眼袁世利,拉着胡靜的小手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宋柏宇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袁世利立即找到了火力的宣泄口,他順手撈起路邊的一個掃帚,就朝宋柏宇的後背掃了過去,同時嘴中大聲喊道:“搶了老子的女人,居然還敢這樣囂張,真的當老子是擺設啊!”
看到袁世利居然動手,原本圍在一旁看熱鬧的人羣尖叫一聲,然後迅速地躲開了,一時間宋柏宇等三個人身邊空出來一塊偌大的空間。
“袁世利,你想幹什麼,你要襲警麼?”胡靜看到袁世利居然敢動粗,她的臉色變得煞白,不由習慣性地大喝一聲,企圖以警察的身份震懾住對方。
只是胡靜很快便大錯特錯了,因爲袁世利的動作非但沒有因爲她的吆喝而有所停滯,對方的眼中反而多了一絲嘲諷和猙獰。
宋柏宇卻是眉毛一皺,在袁世利拿起掃帚的剎那,他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森然的殺意,所以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而是伸手攔住胡靜柔弱的腰肢就是一個縱躍,躲過了袁世利掃帚的掃擊。
“咦……”看到宋柏宇居然抱着一個人也能夠躲過自己的掃帚,袁世利眼中不由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剛纔他並沒有想擊殺宋柏宇,而是想讓宋柏宇出醜而已。
“我看你能夠躲到什麼時候!”袁世利獰笑一聲,舞起掃帚繼續朝宋柏宇追去,只是這一次他手中的掃帚卻是呼呼有聲,響動比先前大多了。
“柏宇,小心,他是柔道館的館主,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普通人三五個根本無法近身!”剛剛被宋柏宇放下身子,胡靜還沒來得及喘氣,她就看到了袁世利凶神惡煞地朝自己衝了過來,不由下意識地提醒宋柏宇道。
“金陽市什麼時候多了一家柔道館?”宋柏宇聞言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便釋然了,這兩年來金陽市經濟發展這麼快,多出來一家柔道館也毫不爲奇。
宋柏宇說話的功夫,抱着胡靜的身體又是一個側閃,輕巧地避開了袁世利的再次攻擊。
“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有兩手,難怪敢跟我搶女人。”連續兩次被宋柏宇躲過攻擊,袁世利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對宋柏宇沒有了先前的輕視,“不過你要是就這麼點功夫的話,那麼今天就註定你要悲劇了!”
袁世利說這番話時,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自信,因爲他不光是柔道館的館主,而且他還對中國的國術有所研究,更是跆拳道的黑段高手。
自從出道以來,袁世利很少碰到過對手,再加上他年少多金,所以他的身邊從來就沒有缺過女人,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收心,好好地跟一個女人過日子。
胡靜是唯一一個讓他下定決心結婚的女子,可惜的是袁世利實在缺乏耐心跟胡靜萬里長征,再加上長時間的風流習慣又不是說斷就能斷得掉的,所以纔會忍不住飢渴跑到髮廊中快餐一下,沒想到就這樣還被胡靜碰個正着。
“袁世利,你少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聽到袁世利的話,胡靜不樂意了,大聲威脅道:“我跟你說,我身邊的這個人也是警察,他以前跟我是同事,只是後來調到了沙城市市局而已,你要是真的敢動手的話後果很嚴重的。”
胡靜並不知道宋柏宇的厲害,但是她對袁世利的身手卻有着非常清楚的認識,爲了避免讓宋柏宇吃虧,她不得不把宋柏宇的身份說出來,試圖震懾住袁世利,讓袁世利不敢動手。
“沙城市市局的?”袁世利的目光疑惑地在宋柏宇身上掃了一遍,臉上露出一絲遲疑,“即使你今天是天王老子,也要等我打完了再說!”
袁世利說完這句話後,手中的掃帚再次舞起,他的腳下動作也變得迅捷無比起來,連續兩次被宋柏宇躲過,袁世利已然動了真格,下手不再有任何保留。
看到那漫天的掃帚影,胡靜傻眼了,她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語僅僅是讓袁世利猶豫了片刻,緊接着對方好像變得更加憤怒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還不如不開口。
事實上也是這樣,胡靜越是在乎宋柏宇,袁世利心中越不是滋味,以袁世利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把一個小小的警察放在身上呢?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讓我出醜,真是找死!”饒是宋柏宇不想惹事,被袁世利一再糾纏後,他心中也生出一股厭煩的情緒,嘴中爆喝一聲,身子卻迅速地閃到了袁世利的身後。
袁世利眼看自己手中的掃帚就要落到宋柏宇的身上了,眼中正露出興奮的笑容呢,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眼前突然間一花,便失去了宋柏宇和胡靜的身影,緊接他感覺到背心一陣劇痛,然後整個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騰空而起,那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尖叫起來。
時間彷彿在這一剎那停止,胡靜性感而鮮豔的小嘴微微張開,她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看着在空中雙手亂舞的袁世利,又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安然無恙的宋柏宇,宋柏宇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厲害了,居然一腳就把袁世利給踹飛了?
而袁世利心中此時也是驚駭欲絕,因爲剛纔最後一招時,他已然使盡了渾身解數,沒有任何的保留,原以爲能夠輕鬆地把宋柏宇給打趴下,未曾想對方根本就沒有動手,僅僅是動了動腳,自己就敗了,而且還敗得異常的悽慘。
“剛纔誰報的警,誰在大街上鬧事了?”袁世利的身子剛剛落地,幾輛警車便呼嘯而至,從上面走下來幾個身材魁梧的警察,爲首的人赫然是以前治安管理科的李大嘴。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