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就玩這個好不好?”古向楠不自覺地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於是,衆人買了一次性雨衣,上了船。
隨着船緩緩開啓,樑夢煙看着一旁露着腦袋的古向楠,無奈地訓斥道:“向楠!快把帽子戴好!”
“不要!好蒙的,不舒服。”古向楠不依。
“快帶好!”
見勸不動,樑夢煙只能動手。雖說練過空手道,但也完全不是古武世家的對手啊!
“別鬧了,馬上要下去了。”後排的虞曉伊無奈地提醒。其實她很想裝作不認識前面兩個人的。
於是,俯衝下去後,古向楠悲劇了。頭髮都溼了不說,水還順着髮絲爭先恐後的往衣襟裡滾。一行人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給打理了乾淨後,就圍着古向楠,開始打理起這隻落湯雞。
“叫你不帶帽子吧!”樑夢煙毫不客氣地將手中的餐巾紙直往古向楠臉上胡。
“嚶嚶嚶嚶,我錯了。”臉上受了疼,古向楠拼命地縮着脖子。
身後正在幫古向楠擦頭髮的虞曉伊有些無奈地敲了敲門古向楠的頭:“別動!”
嗚嗚嗚嗚,你們都奇虎我~~~~(>_
好不容易把古向楠弄了個半乾,衆人向外走去,正好碰上了周宇卿被風蕭龍拖着走向激流勇進。
“周導師,你們也要去玩激流勇進嗎?”古向楠剛剛及肩的短髮一縷縷的微微掃過肩膀。
“這位是?”周宇卿微微眯起眼睛,笑着問。
“導師,這位是十年B班的古向楠。”虞曉伊內心已經展開了咆哮模式。
泥煤沒事不要亂搭訕啊有木有!!
“哦~”周宇卿笑着說,“我們正準備去玩呢!看你們的樣子應該玩過了吧!好玩兒嗎?”
“挺好玩的,就是最好把雨衣穿穿好。”樑夢煙涼涼地說,送了古向楠兩把眼刀。
“是啊是啊。”楊玉寧贊同道,“向楠就是因爲不肯把頭髮包起來,纔會這樣的。”不難聽出她語氣中有那麼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是嗎?”周宇卿笑着說,“我們會注意的。”
“那我們就去玩了,祝你們玩得愉快。”風蕭龍說完,便迫不及待地周宇卿向入口處走去。
沒有在意走遠的兩人,古向楠看着手中的地圖,猶豫不決地問:“接下來玩什麼好呢?”
“你還想着玩兒!我們都已經被盯上了!”樑夢煙憤憤地說。
“大不了我們以後觀察的時候,小心點咯。”古向楠一臉無所謂地說。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樑夢煙無奈地嘆了口氣。
“待會兒回去以後,向楠要接受特訓!”虞曉伊想了想決定道。
“特訓什麼啊?”古向楠不解地問。
“怎樣面不改色的面對一對男性伴侶。”
“咦?”古向楠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叫什麼特訓?”
“你每次看到男性伴侶都太激動了!這是一種病,得治!”虞曉伊嚴肅道,完全看不出開玩笑的意思。
“我提議,還要教會她怎樣偷偷觀察別人而不被被觀察者發現。”楊玉寧道。
“提議通過。”虞曉伊點了點頭。
古向楠聽了,嘟起了嘴,委屈極了。
“那接下來我們就去玩雲霄飛車吧!”一旁一直看着地圖的沈怡文,指着手中的地圖說。
下了雲霄飛車,原本對遊樂園之行充滿嚮往的沈怡文有些頹了。
看着沈怡文因爲雲霄飛車而難受的樣子,衆人決定先去休息一會兒,順便補充能量。
“兒童樂園裡的設施不會太刺激……”
因爲視覺的強烈要求,所以,一行人來到了兒童樂園附近。
“怎麼有兩個男人在坐旋轉木馬?”
“是啊,總覺得有點彆扭。”
“不會啊,你看那兩個人眉目傳情的樣子,很登對啊!”
“被你一說好像是有那麼點感覺。”
……
路過的人都在討論着什麼。
“喂喂!你看!”樹蔭下古向楠嘴裡嚼着薯片,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身邊的楊玉寧。
“噗——”
“玉寧,你沒事吧!”古向楠放下了手中的薯片,一臉詫異地望向將可樂噴出口的楊玉寧。
“給,玉寧,快擦擦。”樑夢煙遞上來一張餐巾紙。
“謝謝。”楊玉寧看了眼周圍的人,幸好是在樹蔭下面,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風導師也就算了,怎麼周導師也會跟着鬧呢?”沈怡文歪着頭,不解地說。
“說不定是這兩個人之中有一個開竅了呢?”虞曉伊調笑着說。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沈怡文翻了個白眼。
“不過,如果有哪一個開竅的話,就好了。”楊玉寧抹了抹嘴說。
“得了吧!如果他們之中有哪個開竅的話,那就天打雷劈了啊~”樑夢煙一臉倦怠地說。
“轟隆隆……”草叢中的喇叭內傳出了打雷聲。
“嚇!”古向楠一下子跳了起來。
“呵呵。”樑夢煙苦笑道,“這算是‘天打雷劈’嗎?”
“大概吧!”古向楠聳了聳肩,“不過這音樂還不錯。”
“的確,只是未免也太巧了點!”虞曉伊搖頭晃腦地說,“看來是上天在告訴我們,這兩人之中並沒有誰開竅啊~”
“下午有什麼安排嗎?”楊玉寧問。
“沒有,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沈怡文期待地望着楊玉寧。
“沒。”楊玉寧搖了搖頭。
“基本上比較刺激的我們都玩過了,也沒什麼好玩的了。”虞曉伊翻看着手中的地圖說。
“摩天輪我們還沒坐過吧?”樑夢煙問。
“可以坐坐看,就當是欣賞伊爾索市的景色好了。”楊玉寧說。
“那坐完之後我們去幹嘛呢?”古向楠興致缺缺地問。
“鬼屋我們也沒去過。”虞曉伊指着地圖說,“維爾園有好幾個鬼屋呢!”
“雖說逛多了鬼屋是會膩煩的,但總比沒有好。”樑夢煙點了點頭說。
“如果剩下來還有時間的話,我們就把雲霄飛車啊之類的再坐一遍好了。”楊玉寧說。
古向楠聳了聳肩說:“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