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都認識?那剛纔去哪了?打完了你出來勸架了!紅山覺得自己的鼻子都好像歪掉了,那是氣的啊。
南當見慧烈下來就也沒有動手了,聽元風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樂了。
“哎呀!原來都是誤會啊!這不是鼎鼎大名的紅山長老嗎?真是久仰久仰啊!”
南當說着就走了過去,然後一臉無知的問道:“唉?您的鬍子怎麼了?怎麼燒焦了啊?”
紅山剛聽說南當說他鼎鼎大名,心裡也微微的有些飄飄然,南當表現出來的實力他也瞭解,這樣的高手的誇自己,可見自己在修道界有多麼的出名,然後又聽南當說他的鬍子,老臉也不禁一紅,接着就“哎喲”一聲痛呼。
“都燒焦了,留着也不好看,我幫你解決了它們吧!”南當也不等紅山說話,一把就幫他來了個斬草除根,然後笑呵呵的說道:“這樣好多了,也變年輕了,多好。”
這一下可激怒了紅塵宗的那些人,能站着的都要開幹,慧烈則趕快放了個防禦結界,真鬧起來就不好了,他也不敢大意。
慧烈把南當保護在身後,除妖聯盟的其他成員看見慧烈出來,也紛紛拉開了架勢,準備阻攔紅塵宗,紅塵宗的弟子倒也不敢輕易進攻,慧烈在修道界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可紅山卻還在那捂着鬍子嗷嗷亂叫呢。
“別捨不得啊?舊的不去,新地不來啊!”
南當還覺得不過癮。還在旁邊說風涼話,他心裡樂的緊,元風好不容易讓他教訓個人,哪能輕易放過,有元風撐腰,他誰也不怕。
被揪了鬍子的紅山,在女弟子的幫助下。總算是止住了血,怒視着南當。卻也不敢再招惹南當,打又打不過,萬一再被拽下來點什麼,紅山非哭出來不可。
怒視了半天,見用眼睛殺不死南當,紅山終於說話了:“你叫什麼名字?爲何要和紅塵宗作對?”
南當輕鬆的聳了聳肩,毫不在乎的道:“我叫什麼名字你不用管。我也沒有和你們什麼宗作對,我確實只是幫你整理一下鬍子,用不着這麼認真吧?”
南當是死不認賬,紅山是更加惱怒,但他畢竟是一宗之長老,也沒有做出太傻的事,實力在那擺着,鬥不過人家兇也沒用。連說三個“好”字,紅山帶着弟子們走了。
元風這是第一回試着用強硬一點地對人界這些修道者,雖然自己沒有出手,但南當是確確實實把紅山得罪了,不過元風卻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紅塵宗的名聲好像地確不太好。這從慧烈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還有當初葉靈兒也講過,不過無論這是他們的一面之詞也好,反正元風自己也看不過去紅山和他的弟子們的作爲,簡直是見誰得罪誰。
“你怎麼和他們打起來的。”元風把南當叫了過來,詢問剛剛的情況。
“也沒有什麼,他們在那比摔跤,我過去扔下來幾個,他們就急了,說我作弊。就要羣毆我。所以就打起來了,那些好像都是什麼紅塵宗地。好像不是除妖聯盟內部成員。”南當對元風的問話老實的回答。
慧烈在一邊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南當爲什麼在元風面前變得那麼乖巧,明明在南當身上他感覺到了強大的真力波動,如大海般澎湃,可元風和韓雪身上卻什麼也沒有,就和普通人一樣。
他知道元風很厲害,但卻不知道元風究竟有多厲害,不過慧烈並不認爲元風比南當還強,那充盈的真力可不是虛的,剛纔一人獨鬥紅塵宗衆人更是他親眼所見,所以慧烈更傾向於南當,也許是南當輩分低吧,慧烈這樣對自己解釋着。
“慧烈長老,現在他們都走了,我看也沒有什麼事了,至於你說的事情,我考慮一下,三天後給你答覆。”
元風三人也算小小的鬧了一下除妖聯盟,回到倉庫地時候,南當還在那興奮的說着他一人獨鬥紅塵宗的感受,每天和博班對打,顯然不能滿足他的需求,可憐的紅山長老被人當沙袋打自己還不知道。
“風哥,你到底有啥打算啊?今天可不太像你的風格啊?”南當停止了他地吹噓,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元風看了眼韓雪,也許紅山不說韓雪是魅惑衆人的妖精,元風也不一定會這樣對待紅山,畢竟從前元風的原則是儘量避免惹事的。
“紅塵宗在修道界的名聲實在不好,我們應該儘量和他們劃清界線,反正也不會和他們合作,打了也就打了吧。”元風解釋道。
“那是不是以後見到紅塵宗的,就要收拾了?”南當又興奮起來了。
“嗯?這倒不用吧?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惹到我們就教訓一下,你可別特意去找麻煩,這些大宗背後肯定有散仙,對付他們可能容易,要是惹來兩三個三仙,我看你又得回地府投胎了。”元風想起南當轉世成蚊子烏龜什麼的形象,心裡就覺得非常有趣,免不了提出來刺激一下南當。
說到投胎,南當果然打了個寒顫,“哎!不打就不打,我可不想再繼續輪迴。”南當拍着劇烈跳動的心臟,打電話找班博對練去了。
韓雪已經去看洪若水了,元風也準備去看一下,最後對南當說道:“把真和盈盈也叫上,讓他們三個打你一個,順便你也看護一下他們修煉。”
元風也不管南當什麼反應,徑直來到了洪若水現在的房間,洪若水地情況還是沒有好轉,仍然昏迷着,臉色慘白,但是表情卻非常地寧靜,不知道這是否是她內心的寫照。
對於洪若水,元風也是心懷愧疚,沒想到她剛剛隨自己來到人界就變成這樣,更沒想到魔道地人如此囂張,真的敢動地府使者,這好像是非常不正常的現象,這也讓元風更加認定魔道背後有冤冥在撐腰,只有冤冥纔有不懼怕地府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