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簡然沉默的聽着衆人教誨着杜逸濤,等包廂靜下來後,他挑了挑眉,對着杜逸濤語出驚人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杜逸濤聞言,嚇的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他睜大雙眼看着席簡然:“怎麼可能,你不要亂說!”
席簡然勾脣一笑:“是嗎?”
麥芽陪着朱曉芹來洗手間裡洗了一把臉,朱曉芹的臉色這才稍微好轉了些,麥芽站在一旁用複雜的眼神直盯着朱曉芹看。
朱曉芹被麥芽看的有些不自在,她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
麥芽按耐不住的叫喊着:“曉芹……”
朱曉芹擡了擡眸:“怎麼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麥芽上下打量了朱曉芹一番,神色中透露着認真之意。
朱曉芹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你跟席簡然在一起,請我出來吃喝玩樂,我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你不是這麼膚淺的人!”麥芽白了朱曉芹一眼,一手託着下巴細細的分析着:“按照我對你的瞭解,你是不可能因爲這點小事而計較的。”
麥芽才包廂的時候,是被杜逸濤氣的衝昏了頭,現在仔細一想,才發現是朱曉芹反常了。
她做事,一向都是抱着無所謂的心態的,是她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她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要換做往常……有人搶了朱曉芹的麥克風,她只會冷眼看着那人,隨即起身走開,將位置讓給她,再然後自己去開一間包廂獨唱。
朱曉芹這麼執着着杜逸濤的搶麥,倒是讓麥芽不解了:“你是不是對杜逸濤有偏見?”
她又想起了在學院時,每次杜逸濤要跟朱曉芹搭話的時候,朱曉芹都是淡漠以對,不想要回答的問題,乾脆不理杜逸濤。
她能跟杜逸濤坐在一個包廂裡玩,很大原因是因爲自己,可是……麥芽總感覺哪裡不對,要真是這樣的話,朱曉芹會跟杜逸濤獨自約?
朱曉芹將手中的紙巾揉成一團後扔進垃圾桶裡,她沒將麥芽的話放在心上:“那你現在最好對我重新認識一下,我有時候,就是這麼斤斤計較的一個人。”
麥芽深皺眉頭,更加理解不了朱曉芹了:“所以說……你是看對象來對待的?”
朱曉芹拉開了洗手間的門,點了點頭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麥芽沉思了片刻後,一口否決道:“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杜逸濤肯定招惹你了,不然你是不會這麼對他的。”
麥芽想起了朱曉芹曾經對席簡然的態度。
她雖然不喜席簡然,但不至於做到爭鋒相對,有很多的時候,她隨便譏諷了席簡然幾句就算了,而她現在……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對杜逸濤的不喜,直接表現出來了。
很顯然,杜逸濤是做了很過分的事。
朱曉芹的腳步頓住了,她垂下眼眸,讓麥芽看不清她的情緒,她對杜逸濤所做的一切,都是情不自禁。
她的本意,不是想要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