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宗作爲蒼星界宗門之中的龍頭老大,更是扛把子一般的存在,所以他們所肩負的責任也就更加巨大。
如今也已經有不少的修士在宗門前聚集,每個人都在請願,希望天星宗能夠派出大能,將那幾個囂張至極的外界人給收拾了。
但是天星宗卻並沒有任何大能出面,甚至就連安撫都沒有。門前也就只有幾個弟子在維持秩序,不讓他們衝進去罷了。但是話又說回來,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沖天星宗的大門?
見到天星宗對此繼續忍氣吞聲,甚至還不搭理他們,頓時也有着許多修士開始嘀咕起來。一時間,也可謂是怨聲載道。對於這般的處置方式,他們自然是非常不滿的。
一時間很多人都開始說道起來,並且也發泄着自己的情緒。隨着有一人開始,漸漸地也就有人進行附和。很快,天星宗的大門前也變得鬧哄哄的,甚至更是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幾個弟子也逐漸開始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並且他們也明白人言可畏。而且,這些弟子的心中自然也是多有不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外敵如此囂張,自當將其解決掉。
但是他們也不明白上位的想法,到現在也仍然沒有任何的表示。彷彿,此事就理當被埋沒,不當出現一般。
再氣憤填膺,但他們卻無法去改變什麼。因爲他們並沒有任何的話語權,不論如何都只能看着上位的臉色行事。
“想不到天星宗居然膽小如鼠,外敵在家門口耀武揚威,都尚且不敢吭聲,此等宗門,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哈哈,我們一直將天星宗當做信仰,想不到卻是慫瓜軟蛋。”
“是我們看錯了,此等宗門又如何能當做我們蒼星界的門面?可笑!可笑!”
一時間諸如此類的聲音也是此起彼伏,因爲氣憤的緣故,每個人說的更是慷慨激昂,似乎恨不得將這個世界都掀個底朝天。
而這樣的動亂逐漸也開始變得更大,甚至有些人也逐漸開始向裡面涌去,彷彿想要爲自己討要一個說法。
場面很快也就亂作一團,原本維持秩序的幾個弟子也開始有些抵擋不住,被淹沒在人流之中。
局面也即將失控,人潮涌動。
“那裡來的狂徒,膽敢在本尊門前鬨鬧。”
忽然間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頓時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甚至境界低微之人,更是感覺喘不過氣來,十分難受。
場面在這時候也忽然鎮定下來,先前的喧鬧在這一刻也變得十分安靜。
這時候一個臉色陰騖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他冷眼看着鬧事的一衆修士,冷哼一聲,顯得十分憤怒。
“我們天星宗如何行事還輪不着你們這些雜碎來評頭論足。你們一個個的都熱血沸騰,你們有本事倒是自己去啊,何必在我這兒鬧騰?怎麼,對外我唯唯諾諾,對自己人重拳出擊?可笑!”中年人冷聲道。
聽到此等話語,頓時很多人都不禁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對於此人,他們自然是瞭解的。
這個陰騖的中年男子乃是天星宗的執法長老,手段更是兇殘,絕對不會有任何心慈手軟的可能。吳文勝更是有着吳瘟神的稱號,誰膽敢去招惹?
“怎麼沒話說了?沒話說就滾,莫要在這裡礙眼,影響心情。當然你們也可以繼續待在這裡,我也不妨用我們天星宗的刑罰來招待你們。”吳文勝冷聲道。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迅速向後面退去,根本就不敢再逗留半分。
他們很清楚,這個吳瘟神既然說得出這般言語,自然也是能做到的。
而且說不得他們爲了殺雞儆猴,手段會更加的殘忍。
吳文勝看着退去的人流,則是不屑的笑了笑,這些傢伙什麼都不是。一個個的鬧事兒都可在行,真的要他們去面對事情,恐怕都只是一個笑話,笑死人的笑話。
這也是無可避免的,畢竟以他們的眼界和能耐,也就只能如此,欺軟怕硬罷了。
隨着天星宗的表態,也同樣有着一些人開始動起腦筋,開始前往源盛門等宗門去進行請願。
他們覺得,終究有着一個地方會心懷正義,給他們伸張。
摘星崖那邊也依舊是非常的平靜,大家都因爲畏懼的緣故,所以在那兩件寶貝之下只有他們蕭揚三人。
蕭揚和行天都在嘗試着進行溝通,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反倒是齊青卻表現的非常淡然,他則是走走逛逛,對於寶物的事情彷彿一點兒都不上心。
有時候他也會說一些經驗,只是讓人覺得不靠譜。
畢竟,機緣這東西,大多時候都是需要看機緣的,而並非是什麼經驗。
再者,齊青都還沒有得到寶貝,所以他所給予的建議,也是沒有得到過論證的。
齊青對此也並沒有感覺有任何的不適,反倒是依舊我行我素,別人怎麼看一點都不重要一般。
同時齊青也在揣摩着,接下來蒼星界的諸位大能將會以什麼樣的姿態來對付他們。而到底又將會見識到一些什麼新的手段,如此種種皆是讓人十分期待。
雖然動手的時機幾乎可以確定,但這也沒有一個頭。
如果蕭揚和行天並非是有緣人的話,恐怕這個時間也會無限期的延後。
當然,他們先前也說過,三月之後若是依舊無所收穫,那麼他們就會直接轉身離開,不會再繼續逗留下去。
對方爲何將時間看的如此緊迫,齊青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但是他覺得,這般決戰的時間也不會太久。
到時候會出現什麼樣的亂局,也依舊是還未可知的事情。
念想到這些,齊青也感覺有些頭大,似乎這局勢也並沒有意想之中的那麼好啊。
想要隨勢而動,還是要看運氣。
這也讓齊青變得更加惆悵,有時候在局勢之中,的確是身不由己,無法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