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鵬聞言,把黑色的煉丹師袍子一抖,兩顆金燦燦的金星在太陽下熠熠生輝:“哼!這兩顆金星就是證據,我是貨真價實的二品煉丹師,你作爲一品煉丹師,對我言語詆譭,你這是以下犯上,我可以去煉丹師公會告你,責令煉丹師公會取消你的一品煉丹師資格,收回你的一品煉丹師玉牌。”
金美美有些不耐煩,衝着金鵬擺了擺手:“外甥,不必跟他廢話,既然這小子不是你的朋友,那就好辦,我今日就把他抓回去,讓他嚐嚐金美美的十大酷刑。”
說話間,金美美衝着身後的兩個黑衣人揮了揮手:“馮林、馮剛,你們兩人把這小子給我生擒活拿,記住了,一定要活的,我要把他折磨致死。”
兩個黑衣人聞言點頭,而後凝丹期的修爲沖天而起,冰冷的眼神掃視周雲,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似是在看一個死人,兩人一高一矮,高個子的是馮剛,矮個子的是馮林。
馮剛和馮林是馮家的供奉,今天是被金美美請來專程助陣的,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周雲緊緊的握着暴靈丹,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之色,剛剛與馮天翔廝殺,體內的靈力消耗了大半兒,有孕靈珠的補充,雖然恢復了一些,但是不足以對抗一名凝丹期武者。
就在這時,馮剛和馮林動了,鬼魅般的速度消失在原地,一左一右,衝着周雲急襲而來,周雲皺了皺眉頭,這兩個老不要臉的,對付一個築靈期的武者竟然同時發動進攻,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點凝丹期武者的節操和自尊。
被兩個凝丹期武者同時鎖定,任誰看,周雲都不可能全身而退,只有馮高翔領教過周雲的分身斬,那簡直就是一門逆天武技啊,只見馮剛和馮林兩人瞬間出現在周雲三丈以外的位置,手上靈力涌動,一左一右,衝着周雲打出凌厲的一掌,這一掌拍下去,肯定是骨斷筋折的下場。
金美美冷笑一聲:“我看你如何躲閃,就算你殘
廢了,我也要給你治好,治好了再搞殘廢,我要讓你求死都不能。”
金鵬在一旁冷笑:“你不是很拽嗎?能煉製八盞燈的丹藥,竟然不把靈藥谷放在眼裡,煉丹天才?有什麼用處?還不是要慘死靈火城?”
曹若琳更是心中暗自舒爽:“老天長眼啊,幸好我沒跟這個叫花子發生什麼關係,現在還是清白之身,現在也算是跟馮高峰共過患難了,以後在一起也是順理成章。只要我考取一品煉丹師,坐上馮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馮高峰更是解恨的很,周雲,你個小赤佬,這幾天讓我屢屢吃癟,等把你生擒後,看我如何折磨你……
衆人心中意淫着什麼周雲不知道,但是對於馮林和馮剛的進攻,周雲沒有顯出任何慌亂之色,周雲手裡緊緊的捏着暴靈丹,眼看馮剛和馮林越來越近,馮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小子,敢跟馮家作對,去死吧!”眼看凌厲的一掌要碰到周雲,馮剛收了幾分力道,因爲金美美說了,要活的。
凝丹期武者的全力一擊,築靈期武者不可能經受得住,想到這裡馮剛收了三分功力,馮林也放緩了進攻的腳步。
就在這時,馮剛和馮林都認爲一擊必殺,這本來也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簡直就是壯年男子欺負一個三歲孩童一般,可是,馮剛手掌上沒有傳來擊殺周雲的快感,只見周雲在眼前一晃,而後空間內一陣的扭曲,周雲竟然詭異的消失了。
馮剛見狀一怔,簡直就要脫口而出:“空間屬性?這小子領悟了空間屬性?築靈期武者根本就不可能瞬移。”
沒等馮剛和馮林想清楚,突然,在半空中,周雲消失的位置,出現一個黑黢黢的圓球,圓球被黑色的精鋼包裹着,上邊刻着複雜的符文陣法,馮剛和馮林縱橫江湖數十年,見識也算是非凡,二人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圓球上有複雜的陣法,有古怪!
想到這裡,飛身後
退,在後退的同時拼命的調動體內的靈力,在身體上形成一層靈力護照,馮剛更是第一時間取出防禦盾牌擋在身前,就這這時,精鋼圓球突然爆裂開來。
一陣刺眼的白光從圓球內輻射出來,光芒照耀之處,空間內形成一陣劇烈的震盪,而後,精鋼圓球徹底爆開,毀天滅地的爆炸聲沖天而起,一個巨大的蘑菇雲升騰在城主府的升空,本來金碧輝煌的大廳頓時變成斷壁殘垣。
爆炸之前,周雲已然用分身斬瞬移到二十幾米之外,而後瞬間從懷裡取出凌雲傘擋在身前,饒是如此,周雲也被劇烈的空間波動推出去老遠,重重的摔在遠處的空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周雲面色有些凝重之色,怎麼回事?我明明限制了暴靈丹的威力,怎麼還能形成如此劇烈的爆炸?
再看大廳內,躲在牆角的劉風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慌亂間被大廳內掉落的瓦礫砸傷了腿。
本來站立不能動彈的馮高翔被氣浪推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內,身體上多處被碎裂的大理石割破,滴答滴答的淌着血,面色慘白,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需要馬上救治。
此時的馮高峰,正好被大廳內掉落的水晶燈壓在下邊,遍體鱗傷,整個人已然血肉模糊,鮮血從嘴角溢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儼然是受了重傷。
曹若琳比馮高峰要好得多,因爲馮高峰被銀針封住了穴道,根本就不能調動靈力防護,曹若琳則是第一時間飛身後退,躲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手裡拎着丫鬟小云,小云死死的擋在曹若琳身前,此時的丫鬟小云,已然受了重傷,曹若琳面色紅潤,看樣子沒有什麼大礙。
曹若琳雖然沒有受重傷,但也是狼狽至極,本來就輕薄的衣衫盡數破裂,根本就不能擋住潔白如花的酮體,粉紅色的肚兜清晰的露在外邊,一邊的吊帶兒已然斷裂,胸前深深的溝壑清晰可見,不禁讓衙役侍衛嚥了口吐沫。
(本章完)